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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声色地说道:“正清睡着了,等他醒了再给你打电话。”
季慕言也没多想,说过再见后挂断了电话,然后他洗了个澡便上床睡觉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季慕言被硬生生疼醒了。
皮肤饥渴症又犯了。
季慕言在黑暗中睁开眼,他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疼得蜷缩成了一团。
他咬牙撑了一会,疼得冷汗湿透了衣服,疼到几乎失去意识。
季慕言从小就很能忍疼,但他再坚强也有承受的极限,他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他疼得几乎想从楼上跳下去。
他本来不想打扰秦司屿的,但实在是太疼了,季慕言怕自己会直接疼死过去,便咬着牙,强撑着给秦司屿打去了电话。
秦司屿在睡梦中突然被手机铃声吵醒,他眼睛都没睁开,蹙眉摸到了手机,连是谁都没看直接接通了电话:“喂。”
“……司屿哥哥。”
秦司屿瞬间清醒,他猛地坐起来问道:“言言?”
季慕言没有心力注意到称呼的不对,他忍着疼嗯了声。
秦司屿注意到季慕言的不对劲,蹙眉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过了三秒,季慕言带着哭腔说道:“司屿哥哥,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作者有话要说: 季慕言:有事相求必叫司屿哥哥。
秦司屿:终于有次可以叫言言不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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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怀孕了[娱乐圈]》
宋正卿是总裁,家里有百亿家产。
本在人生巅峰,突然得知他只是狗血文中一个小配角,而且身患绝症,只有一年半寿命了。
书中的主角是他渣爹的私生子,想在他死后,夺走他生母的家产。
宋正卿:“想得美。”
宋正卿干净利落地收拾了渣爹,主角以及一众极品,面对一年半的寿命,他突然有些感慨:
这些年都忙事业了,还没谈过恋爱呢。
于是,宋正卿包养了一个可怜的小明星。
送资源,买热搜,怼黑粉,宋正卿把小明星保护得特别好,最后还想把公司交给他。
临近死期,宋正卿突然频繁呕吐,他本以为是绝症的表现,没想到竟然是孕吐。
宋正卿:“……”
这TM竟是一篇生子狗血文!!
孩子啊!你赶紧出来,你爸我命不久矣了!!
***
秦珩是首富之子,暗恋宋正卿多年,他还没来得及行动,突然听说宋正卿要包养别人。
秦珩:“……”
他一边生闷气,一边暗戳戳想办法让宋正卿包养了自己。
包养总要有身体交易,秦珩都准备好睡(?)金主了。
结果都零点了,宋正卿还在西装革履,一脸正经严肃地给他规划星途。
我只想被愉悦地包养,不想当明星谢谢
金主,我们来谈谈睡觉的事吧
绝症是误诊!没有的事!没有生离死别!是篇甜文!!
第21章 021
听见季慕言的哭腔, 秦司屿心都揪了,他连忙安慰道:“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先别哭, 我这就过去陪你。”
秦司屿快速穿上拖鞋,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披,直接推门, 进了季慕言的屋。
屋里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 秦司屿试探性地叫了句:“言言?”
没人回应,秦司屿把门关上,摸索着去开灯。
黑暗中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 秦司屿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他还什么都没看清, 一阵风撩过他的鼻尖, 他的腰被人抱住了。
“砰”的一声,他被大力地压在了门上。
秦司屿的后脑勺也跟着撞在了门上,撞得他眼冒金星, 缓了足足五秒才缓过来了。
他这是被人强行抱住门咚了?
秦司屿忍不住嘶了一声, 他试图动了一下, 结果搂着他腰的手臂紧紧收拢,隐隐约约间他好似听到了季慕言的啜泣声。
秦司屿想起季慕言说过他怕黑, 便想打开灯。
他手臂刚抬起来, 季慕言就察觉到了,用哭腔小声哀求:“不要, 不要开灯。”
秦司屿立刻放下了手臂。
季慕言在秦司屿胸膛上蹭了几下,收紧手臂,更紧地搂住秦司屿的腰, 整个人缩在他怀里。
又在撒娇了。
秦司屿的心更软了几分,手轻柔地摸了摸季慕言的头,季慕言发丝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这不是来陪你了吗?”秦司屿柔声哄道。
过了几秒,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季慕言原本紧绷的身体慢慢变得柔软了,他像哄小孩子一样拍拍季慕言的背,微微低头,下巴在季慕言头上蹭了蹭。
秦司屿的体温、气息、味道都让季慕言感觉安全和放松,秦司屿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包裹着他,这丝温暖传到了他心里,不动声色地融化着他心里的冰山。
季慕言又往秦司屿怀里缩了缩。
秦司屿注意到他的动作,迟疑地伸出手,轻轻搂住了季慕言的腰。
季慕言讨好似地用脸颊轻轻蹭了一下秦司屿的胸膛,还舒服地吐了口气。
这下秦司屿的气息无死角地包裹着他,疼痛消失得更快了。
小狼崽子变成了一只撒娇卖萌的小奶猫,秦司屿越发觉得季慕言有意思了。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哪个才是完整的他?
季慕言身上为什么有这么多秘密?
两人安静得抱了十几分钟,季慕言的病痛完全消失了。
季慕言才这注意到两人姿势的亲密,他瞬间松开手,猛地后退了一步,快到秦司屿都没能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怀里已经空了。
下一秒灯开了。
秦司屿看看空空怀抱,又看看站在不远处,警惕瞪着自己的季慕言,气得牙痒痒。
这个嘴都没擦就拔吊无情的小兔崽子!
季慕言发丝凌乱,身上的睡衣歪歪扭扭,领口的扣子睡开了,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锁骨上的那颗痣,他眼眶红红的,脸上还有泪痕,因为哭过眼睛似是蒙着一层水雾,湿漉漉的。
表情虽然凶,但透着一股可怜兮兮,被欺负了的味道。
像只扎牙舞爪吓唬人的小奶猫。
秦司屿心里的气一下就没了。
他无奈地叹口气:“怕黑怕成这样?”
季慕言一愣,嗯了一声。他本来还在烦恼找什么理由,没想到秦司屿已经直接把理由送到了他嘴边上。
怕没有信服力,他还补了一句:“刚才还做噩梦了。”
小孩就是小孩,做个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