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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头来看我,忽然冲向我抓着我近似疯魔的问我兄长在何处,兄长不是和聂将军一起的吗,为何只兄长一生一人回了家。
我说不出话来,我也不能说。
她问我这一切是不是假的,我很想像曾经我噩梦缠身时醒来他告诉我一切是假的一样告诉她,这一切第二天就会消散,但我不能。
她喃喃低语,说出的话像刺痛人心的针。
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又怎么说的出那些叫她节哀的话来,我的兄长.....还有和华阳那么般配的聂将军……再也回不来了。
我离开的时候华阳叫住我,她倏地笑了,她说:“后日.....要记得来送我。”
“我不去。”
说我便头也不回的走了,我自私的以为这样她就可以不去那个地方。
来时路上宝公公让我和华阳说的话我一句都没有说,可华阳她好像什么都知道。
为什么他们不去说而要我来做这个坏人,我问宝公公皇上呢。
他说皇上一直在与大臣商议,已两日未出了。
“他就没去看过华阳?”
宝公公顿了半天才说;“皇上他....”
“我知道了。”我打断了他,我知道他无论说什么都不会是我想要的那个答案。
世人都说帝王家最是无情,原来果真是如此。
华阳走的那天大雪纷飞,我和皇上站在城墙之上看着送亲的队伍慢慢的离开承国。
她下了马车朝着皇上拜了三拜,雪落满了她的肩头与发梢,可这次却没有人再为她扫落肩上的雪。
她那一身红衣在着白天雪地里竟显得那样的刺眼,我真的好难过啊可我还是笑着冲她招手,我希望她今后都能够记得我的笑。
她也笑了,她一定是在笑我说还不来却也还是来了。
就这样,在那个大雪铺满了人间的日子里,华阳也走了。
聂将军出征在外时华阳每一天都在佛前祈愿他的心上人能够早日平安归来,可佛终是没能如她所愿。
人这一生总在愿,却不知何时才能如愿,大抵是我们太过于贪心,愿望太多,到头来所愿皆空。
华阳走后,北辽退兵,承国用一位公主换得了国家安宁。
元和十五年
这几日朝堂上似乎不□□宁,就连父也连日忙碌在外。我听阿娘说,幼时就落在外的太子之子梁洵被找了回来。这样境况就变得有些尴尬。如今的陛下只是当年在皇室子弟尽数凋零之下推上来的宗室子弟。现在这梁洵回来了,局面变得微妙了起来。
坊间的传闻也愈演愈烈,我和阿圆上街时都能听见人们的议论声,茶馆里竟有说书先生也开始绘声绘色的说起来。
他说先帝在时,德妃也就是现今太后,极厌恶生下太子的潇妃,即使潇妃逝去多年仍然对养在自己膝下的太子不喜。有传闻太子在长谷一战未能身退就是太后在操纵一切。
说书先生这最后一句传闻说的极其小声,我坐的离他远,还是看着他的嘴型才分辨出来。
他说的这些与我而言不过是闲谈时听见的宫中秘辛而已,可对于皇上……
又过了三日,爹爹急匆匆的回了家,身后还跟着个人,是世安。
我没有跟过去而是拽着兄长吃饭去了。
兄长最近吃饭吃的可慢了,没办法,我只好吃的比他更慢一些,不然他便叫我再去多盛一些陪着他吃完再走。
我问兄长知道最近的传闻吗?兄长说知道,他还说世安最近应该会很忙,叫我知道什么都别惊讶。
我点头。
我吃完饭阿圆来找我说世安在小花园等我。
他今日和平时不太一样,头发用冠束着,腰间挂着一块令牌,我看见上头刻着一个洵字。
他问我今日都做了些什么,还问我晚上吃了些什么,我都一一回答 他,但我知道他想说的并不是这些。
我告诉他想说便说无需藏着掖着,他被我一说显得有些尴尬,还说我长大了变得聪明了。可这些话是他从前和我说的,是他告诉我,我们之间从来不需要这样。
他和我说了好多好多,他还告诉我以后要寻他的话得多走些路去朱雀街的安王府了。我说好。
他问我就没什么想要问问他的吗?我摇头,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该做的事情,这些事他们会做好,我不懂就不添乱啦。
夏末我生了场病,我睡觉贪凉将被子踢了个一干二净,夜间下了场雨我又没将窗关上,着了风寒。还遭了兄长一顿骂。
其实阿娘生我时很是艰难,后来生下我也让她操了不少心。兄长自小身强体壮,偏偏我是个爱生病的,年岁增长后倒是不怎么病了,可一生起病来也总比旁人要病的久一些。是以每次我生病全家都是一团乱。
我午觉醒来阿圆不见了踪影桌上倒是有一盘牛乳糕,我掀了被子就去拿了吃。
我吃到第三块时门被人推开了。
看到我他便皱了眉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