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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阳一挑眉,听出些别的意思,疑惑的问道:“可是有什么问题?”
“她没那么好心。”柳景文脸上笑容嘲讽,“就是想送菜过去尝鲜,也不可能送那么多,银子在她心里比任何事都重。”
“哦。”夏阳明白了,只是看到柳景文神色不好,没有再接着说这件事,“外面冷,我先送你进去。”
“没事,我们一起回去。”柳景文握着夏阳的手,又冰又粗糙,心疼的说道:“我想陪着你。”
“好。”夏阳顿时满眼笑意,什么事都抛在脑后,“还有几家就完事了,很快的。”
他说完急匆匆回到记账的地方,催着二树快点过称,“快点,别让大家等。”
夏阳听到村民们低声议论柳母的事,但是他没搭话,现在已经过了需要保密的时间,怎么样也耽误不了他挣银子。
但是那些村民的话还是听到耳朵里,显然是分成两派,有的说柳母这事做的不地道,有的说往娘家送点菜怎么了?
可能这样对立的话,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各有各的态度,言语间有些激烈,甚至有人还产生摩擦。
“你怎么说话的?不是说好保密吗?我们契约都签了。”
“签了又怎么样?只是说把种菜方法不泄露出去,又没说不准给亲戚送点菜尝尝,我哪点有错?”
“够了。”夏阳蹙眉,他可没心思听这些人吵闹,“要送菜就抓紧,别耽误别人,让大家都在这里挨冻。”
他脸色不好看,那些吵闹的妇人马上不敢再说话,已经看到自己当家的在瞪自己。
而且,她们最怕的其实是夏阳,说话间就能动手,她们可是打不过他。
再加上卖菜的事,更加不敢招惹。
都知道就是被夏阳揍一顿也不算完事,回去后家里的婆婆和当家的也不能饶了她们。
……
柳老大和柳老二一路跑回家,找自己媳妇儿们问怎么回事,妯娌两个也说不清楚。
她们被柳母安排了事,没人注意柳母和菜什么时候没的,还是等柳老二回来拿菜才发现这事。
于是猜测了一下,可能是给娘家送去了,否则柳母和菜怎么消失了?解释不通。
“爹在吗?”柳老大道:“我们问问爹。”
“爹走了。”柳小妹在一旁怯生生的说道:“爹听到这件事,转身就走了,没说去哪。”
“追。”柳老大知道坏了,“爹一定是去追娘了,我们快点去。”
他们都知道柳父脾气,若是柳母真把菜带出村子,柳父追上她,这事不能善了。
这个娘能不能再回到这个家还不知道。
他们一路追到柳母娘家,慌慌张张的敲开门,看到自己大舅一把抓住,“大舅,我娘和我爹来了吗?”
“没有。”他大舅看着满头大汗的两个外甥,“你们怎么了?快进屋擦擦汗休息一下,别受了寒。”
柳家兄弟心里“咯噔”一下,心知不好,也无法对自己大舅说这件事,只能推脱道:“我们找爹娘有事,就不进去了。”
两人说完就走,没给大舅说话的机会,他们都是老实人不会说谎,又不能据实而说,只能逃跑一样离开。
“这两孩子,这是怎么了?”他们大舅嘟囔一句,心里虽然疑惑也没办法。
“娘到底去哪了?”柳老大不傻,已经明白柳母不是来娘家送菜,可是人去哪了?到底要做什么?
为什么他们爹也不见踪影?
两个人追了一路,根本不可能错开,其中一定是有什么事,让兄弟两个心里越来越不安。
他们不知道,自己惦记的爹娘,现在正一前一后走着,只是柳母根本没发现有人跟踪,还是自己当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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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你们?”
柳母惊讶的看着同村急忙妇人,在聚源酒楼后院,一个个身前放着一背篓青菜,“卖菜?”
“呀?”几名妇人顿时一阵惊慌,急忙把自己背篓抱在怀里,“没有,没有,我们就是路过看看。”
柳母看着酒楼管事,脸上神色变换,一阵阵难堪,最后一咬牙道:“你们的事我不管,我不想与柳景文有来往,所以以后我家里的菜我自己卖。”
“好好好。”妇人们长舒一口气,拍拍自己胸脯脸上笑容尴尬,“我们不会说,什么也没看见。”
管事看她们达成一致,也明白是什么原因,忙道:“过称吧,只要没有破损我就收下,以后有多少我要多少。”
他一脸笑容,镇上原本两个大酒楼,只是一入冬差点被福客来挤兑关门,现在终于找到青菜的货源说什么也不能失去。
“嗯。”柳母木着一张脸,看也不看几个同村妇人,把背篓里的菜递给管事,“过称吧。”
她说完又警惕的抓住背篓,说道:“我们提前说好了,就是品相差一点,带点弯曲的也要给八百文,一文都不能少。”
“绝对不会少,若是品相极佳的蔬菜,价钱比这还要高。”管事一脸精明,眼里闪过算计的光芒。
“我们这酒楼看着不大,但是在别的地方还有不少家,多少数量都能吃下。”
管事一脸笑意:“你们送来的菜若是数量多品相又好,我给你们更高的价格,直接送往县城和别处,绝对不会亏了你们。”
“那能给多少?”几名妇人急忙问道:“能给一两银子吗?若是一两的价钱,我们就送好的过来,绝对让您满意。”
“你们说了算吗?”柳父突然从角落走出来,没有看一眼柳母,而是对着几名妇人道:“敢欺负我儿子和儿婿,你们找死?”
他不疾不徐的声音,却是像一道催命符,吓的几名妇人一个激灵,下意识后退几步,惊恐的瞪大眼睛。
特别是王婆子,一个闪身跑到酒楼管事身后,声音尖利又刺耳,“管事救我,快救我。”
“谁也救不了你。”柳父看着她道:“王婆子,以往看着亲戚情面给你留几分余地,这次我们是没完。”
他伸手一把提起管事面前的背篓,冷笑道:“这是我家的菜,我说了算,不卖。”
“你是谁?”管事脸一冷,一双眼睛上下审视着柳父,“还没人敢到我们酒楼闹事,别不识抬举。”
“挖福客来墙角。”柳父道:“用不到我来与你们计较,自有人在前面顶着。”
“你?”管事心里一惊,没想到这么快就败露,“有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