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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饭,等吃完我们再说。”
柳景文慢慢抬头,看着夏阳的背影,红着眼睛咬牙切齿的道:“我还治不了你了?”
他不知道的是,夏阳一进厨房,看见锅里熬好的粥,眼睛一热差点流下泪来,“小秀才,你怎么这么让人心疼。”
夏阳从厨房冲出来,跑进屋拉起柳景文的手,发现手背上有一片红,显然是被烫到了,心疼的问道:“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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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唉!”
夏阳孤单单的坐在树下叹气,透过窗户看着屋里的柳景文,心里万般无奈。
小秀才已经两天没与自己正经说话,偶尔应一声也是“嗯、哦”的一个字敷衍自己。
灿烂如朝霞,美好如白玉,每日笑意炎炎的小少年一去不复返,夏阳怎么想怎么不舒坦。
夏阳喜欢小秀才浑身散发着温润如玉的气息,想看他每日笑脸相迎,特别是自己每日回来那一刻,漂亮的眼眸骤然燃起的那一抹绚丽的色彩。
现在是什么都没了!
每日沉默以对,除了吃饭以外足不出户,连院子里都不肯多呆一会儿,安静又寂寥的在屋子里整日发呆。
“小秀才。”夏阳嬉皮笑脸的站在窗外,眼睛扫过书桌上摆着的一本书,“今天有点凉风,出来凉快凉快?”
柳景文:“……”
“我给你沏好茶了,出来喝点。”夏阳看他不动,转身进屋,准备把他劝出来,总这么僵着不是回事。
“走吧。”夏阳揽住他肩膀,笑呵呵的说道:“多大点事,过去就算了,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他轻轻摇晃柳景文肩膀,俯下身子凑在他耳边道:“我不是认错了,也做了保证,你看我这两天不是乖乖的听你话没出去。”
“走吧,走吧。”夏阳一边摇晃一边讨好,“要不,我发誓?你说句话,我全听你的。”
柳景文无奈:这个夫郎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气什么,真是一点心没有。
“你衣服坏了。”柳景文头也没抬,只是闷闷的说道:“那天我摸到了,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
夏阳傻眼,想起那天是自己抱他回来,可能正好摸到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产生怀疑,小秀才有些担心了。
“我的错,真是我错了。”夏阳无法狡辩,柳景文这两天与自己生气,原来是担心自己,“小秀才,你别生气。”
他有些感动,小秀才是真心对自己好。
夏阳把柳景文搂在怀里,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干涩的说道:“我知道你在家里等我,不会不顾自己安危,真的。”
“你知道就好。”柳景文依在他怀里,任由夏阳抱着自己,“其实我不是生你气,是气我自己,若是我有用一些,怎么要你天天往外跑这么辛苦。”
“说的什么话。”夏阳轻抚他后背,“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家,我们都在努力让这个家变的更好,不要把责任揽在你一个人身上,我们都有责任。”
他心里叹气:小秀才也是认真努力,这一段时间在家里什么也没做只有自己一个人忙,可能心里有些不舒服。
“不要想这些了。”夏阳安慰他,“等过些天割完麦子,我们就要盖大棚,之后我也没什么时间总出去,你就不用担心了。”
“山林危险,就是正经猎户也不能完全保证自己安然无恙。”柳景文道:“我知道你为建大棚和房子的花费着急,我会想办法筹银子,你先别急。”
“嗯嗯,我知道。”现在无论柳景文说什么,夏阳也不会反驳,好容易哄好这个祖宗可不能再气着,“我们去外面喝茶,吹吹风凉快一些。”
“来,我扶你。”夏阳一手搂着他肩膀,一手扶住他胳膊,小心翼翼的搀扶,“慢点,别急。”
柳景文抿唇不语,顺着他力道往外走,“该说的我都说了,怎么做你自己斟酌,我也不能管着你。”
“管管,我用你管。”夏阳急忙道:“只要你说话,别一天蔫蔫的没一点精神,你管什么都行。”
这两天他真受够了,家里静悄悄的没一点动静,夏阳悄悄看眼柳景文:小样儿,给自己来冷暴力!
没办法,明知道他也得上当,两人不能总这么僵着,总要有一个人大度一些先低头把事情说开。
“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要管你。”柳景文压不住嘴角上扬,装作不在意的说道:“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别总往山上跑,其他的事我也不干涉你。”
“知道,一定。”夏阳猜到他要说什么,认错态度极好,“我不会冒险,你放心,我怕死。”
“呵。”柳景文笑出声,不再端着,看夏阳小心伺候自己的模样,他心里也不舒坦,“知道怕死,以后就小心一些,别把自己弄的那么狼狈。”
“知道。”夏阳给他倒上茶,“以后有事就说,别闷在心里,你不说谁知道你想什么。”
“你自己犯什么错不知道吗?”柳景文昂起头,一副傲娇的模样,看着夏阳说道:“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那我就告诉你,不知道爱惜自己,不知道我每天都担心你,总是自以为是,凡事不分轻重缓急。”
“我知道你着急挣钱,但越急越容易出错,若你真在山里遇到危险,我去哪里找你?”
夏阳一言不发,任由柳景文数落,他是想过这些也放在心上,但没有那么用心,他自己承认。
“算了,我也不说你。”柳景文道:“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连累你,更不愿意让你一个人承担整个家。”
“明天要收麦了,我去帮你家几天忙吧?”夏阳见柳景文又不说话了,转移话题道。
想起昨天柳老大他们从县城回来秋收,过来告诉柳景文,柳父从县城赶往府城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事。
“你爹去府城干什么?”夏阳奇怪的问道:“连家都不回,直接不顾秋收从县城去府城,是有什么急事吗?”
“若有急事,大哥他们会不知道。”柳景文感到头疼,他当然知道柳父去做什么,但他不想说。
“唉!”他叹息的抬手扶额,以为自己劝解几回柳父应该打消主意,没想到竟然这么执着完全抛下家里事不管,直接从县城走了。
“你别担心。”夏阳看他犯愁的模样,安慰道:“你爹走南闯北有经验,路上不会有事。”
“不是这个问题。”柳景文道:“他没银子,在县城做这么久的工就是为了攒钱做路费,好在没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