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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擅长弓箭,现代已经严禁狩猎,抓些野鸡野兔还行,其他的夏阳还真没逮到过,只能仰仗自己练过功夫试一试。
“咦?”回到村子里已经快午时,还不等夏阳到家,远远的看着一帮人聚集在自己家门口。
“干什么呢?”夏阳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快步走过去,问这些围在一起的妇人。
“出什么事了?”他看眼自己院子,一切与自己走时没有两样,狐疑的看着这些村里人。
“没事。”一个妇人道:“听到柳秀才搬到这里过来看看,你们怎么搬到这里了?”
不光是妇人自己,还有旁边的几个人,均是一脸八卦的模样,期盼从夏阳这里探听一些消息。
“唉!真是不容易,你一个刚嫁进来的小媳妇儿,还没过几天悠闲日子就要扛起一个家,真是可怜。”
“就是,柳家不地道,这种情况怎么能让你们搬出来,这不是一点活路不给嘛。”
“柳夫郎,因为什么让你们搬出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柳秀才瞎了,留在家里也是拖累。”
夏阳皱眉看着她们一个个兴致勃勃的讨论,看着自己的目光带着怜悯,还有个别的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真是闲的你们。”他一看这些搬弄是非的人就烦,“自己家里的事弄明白没?就跑到别人家来胡说八道。”
“你怎么说话呢?”妇人们一听不干了,七嘴八舌的数落夏阳,“你一个小哥儿脾气还挺大,有本事找柳家说理去,冲我们使什么劲儿。”
“就是,被赶出来不敢说话,与我们倒是来了能耐。”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棉布衣裳,看着家境不错的样子,“就你这样的,还以为嫁进柳家能享福,岂不知就是让你来当牛做马养着柳秀才。”
“关你屁事。”夏阳毫不客气,往那一站人高马大的丝毫不像一个性格温和的小哥儿,“你想嫁还没人要呢,要不你再找个人嫁一下试试。”
他眼里带着嘲讽,知道若是今天不理,这些妇人会当他好欺负,不一定会传出来什么难听的话。
“看来是自己当牛做马惯了,把居家过日子当成洪水猛兽。”夏阳不屑的道:“过够了就离呗,也没人拦着你,跑我们这里来发泄不满了?”
“柳秀才瞎不瞎关你什么事。”这句话彻底惹到夏阳,说话越发不好听,“扎你心还是剜你肺了,让你嘴那么毒,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嘛?”
“你你?”妇人气的指着夏阳,“你就该被卖进柳家遭罪,一点好赖不懂。”
“我不懂好赖?”夏阳突然被她气笑,“那你想我怎么知道好赖,是与柳家闹腾不休,还是与柳秀才和离,你倒是给指一条活路,我才能好好感谢你呀!”
“别没事找事,一个个吃饱撑的。”他也不想与一些妇人废口舌,自己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打嘴仗,“以后没事离我家远点,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找你们家爷们好好唠唠。”
夏阳看几个妇人全部面面相觑,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己,也不管对面与自己吵架的妇人脸色如何难看,说完转身打开门走了进去。
“柳夫郎有病,像疯了一样。”
“是呀,一个夫郎要找我们当家的唠唠,他想唠什么?”
夏阳最后几句话把她们说蒙了,不知道找自己男人唠什么?
直到一个妇人迟疑的说道:“是不是要告状?”
一句话惊醒众人,她们顿时不安起来,都是柳姓人,若是让家里知道她们嘴碎挑拨夏阳,家里一定不会给她们好脸,没准还要挨上一顿揍。
“当老哥儿久了,没人要的滋味不好受,现在好容易嫁人,怎么敢与柳家作对。”
“这是被柳秀才那张脸迷住了,就是知道以后要累死累活养着也心甘情愿。”
“劝和不劝离,我们是瞎操心,根本就不该来关心这件事。”
几个妇人虚张声势的说了几句,不像一开始八卦的模样,有点被夏阳找她们男人的话吓住,恐怕被他告状。
刚才与夏阳吵架的妇人,也心虚的说道:“我不就是说柳秀才瞎了,家里怕被他拖累,怎么就这么大火气。”
不管怎么样,她们没敢再多留,一个个蔫了吧唧的离开,都是一副不与夏阳见识的模样。
但是,夏阳泼辣的名声倒是被她们传出去,让村里人对他越来越避讳又好奇,总是远远的带着打探的目光。
倒是让夏阳安静不少,一心忙着建设自己的小家,争取早日倒出时间去忙自己赚钱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最近有事,没有按时更新,从明天开始日更,每天晚上六点准时更新,开文就会写完不会坑,谢谢宝宝们支持,感谢!感谢在20200722 15:47:05~20200724 22:33: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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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温暖的阳光还没有跃出地平线。
夏阳迎着晨风围着柳家村晨跑。
小小的村子没有多大,不过是五、六、十户人家,人口不过是几百余人。
前面临官道,背靠高山,一侧河流绕村而行,另一侧与其他村子接壤。
就是这种地理条件,造成村里耕种的土地极少,极度贫穷生活达不到温饱,多数外出打工为生。
夏阳这几日,一边打造自己居住的小院,一边积极锻炼身体。
围起来的院子,已经种上一洼洼小菜,又起了很多条垄种上蔬菜,用不了多久青菜可以自给自足。
他和柳景文没有田地,一切依靠采买生活,夏阳现在迫切的想要挣到银钱,为以后做准备。
“怎么起来了?”夏阳跑到家门口,看见柳景文已经起来,正摸索着洗漱,“急什么,等我回来不行嘛!”
他无奈的看着柳景文笨戳的动作,一张脸被布巾一点点擦洗,语气带着警告:“我再说一遍,坐车去镇上。”
耳边只是传来几声低笑,夏阳顿时火气,不听话就是欠揍,家里弟、妹哪个敢不听他话。
“你要是再敢阴奉阳违,我就亲自压着你上车。”夏阳上前几步,抓着柳景文胳膊威胁,“听到没有,说话。”
“知道了。”柳景文清脆的少年音,带着一些晨起的慵懒,“晚上没肉包子给你吃,都坐车了。”
“嗨!”夏阳没办法,他与三树来回坐车要四文钱,正好是两个肉包子价,郁闷的道:“我要吃会自己包,把你自己管好。”
“嗯。”柳景文不紧不慢的洗漱完,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