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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会稀罕一个破烂班长?”
“季澄,江厌...”
“季澄,江厌...”
台上唱票的人连唱了两个季澄江厌的票,季澄背又稍微坐直了点。
票唱的很快,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季澄看着黑板上季澄和江厌后面写的好几个正字,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
老段又数了下票数:“季澄28票,江厌26票....那班长就是季澄,学委就是江厌了。”
老段宣布完票数后,又征询了一下大家意见,得到无人反对的结果后,老段满意的灌口水:“你们俩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选完班委会老段又开始讲其他的事儿,季澄还有点云里雾里:“不是,他们为啥选我啊。”
下课后,季澄跟江厌乖乖跟着老段来到办公室,老段看了一眼眼前的两个帅小伙道:“其实选你们两个出来,也算是众望所归了,你们也不要有什么压力,继续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就好,虽然你们两个是班委,但目前最重要的任务还是学习,知道吗?”
季澄点了点头。
老段略带欣慰道:“当时你们俩阴差阳错的要结对子,我还担心呢,没想到你们两都从对方身上汲取到彼此正面向上的一面了,尤其是你,季澄,你的进步我都看在眼里,跟着江厌好好学,你是个好孩子,以后一定大有可为,江厌,你我都不用多说了,你一直都没让老师操心过,现在看你越来越阳光,越来越积极,我也放心了,既然当了学习委员,我也希望你能带动班上的同学一块学习。”
老段跟季澄和江厌谈了会心,一会还有课,便挥了挥手:“行了,记住我说的话,上课去吧。”
两人正要往门外走,老段又叫住江厌:“江厌,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事,你再考虑一下,这真的是个很好的机会。”
江厌点了下头,季澄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问道:“什么事啊?什么很好的机会。”
“没什么。”江厌。
季澄又跟着江厌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我去下厕所,你先回吧。”
江厌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季澄,没有多说什么往教室走去。
季澄假意往厕所的方向走去,等江厌走的看不见,才又折返回老段的办公室,老段没课,正在办公室批作业。
季澄几步走到老段办公桌前:“老班,有个事我想问一下。”
老段道:“什么事,说吧。”
“就是。”季澄一顿:“你刚刚给江厌说的那个事,是什么事啊?”
老段有点意外:“你...”
季澄怕老段误会,解释道:“你不是说有个很好的机会嘛,我想知道是什么好机会,不想让他错过了。”
老段点点头:“季澄啊,看来你跟江厌关系是真的很好。”
老段感慨完又道:“其实我想让他去报考物理竞赛,去年我就想让他去试一试了,他说自己没时间,今年马上又要报名了,我前段时间找他谈了谈,他还是拒绝了,咱学校其实是没有这个条件进行竞赛辅导的,所以竞赛这块也没送过人去,但是如果是江厌的话,我觉得倒是可以试一试,如果能在决赛拿到名次,是可以直接保送,学校也会提供奖金,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老段看向季澄:“你跟江厌关系好的话,劝劝他吧,去锻炼一下也好。”
季澄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一连几天,季澄一直在偷偷观察江厌,江厌许是察觉到了,却没说什么。
周五晚上不上晚自习,季澄跟着江厌回家学习,晚上九点多,季澄肚子一如既往的开始打鼓,他把笔一撇,捂着肚子看江厌。
江厌一看季澄这架势就知道季澄想让他干嘛,他把手里的书往桌上一放,看向季澄:“吃什么?”
“嗯...想吃虾仁蛋羹!”季澄点起了菜。
江厌瞥了一眼季澄,任劳任怨转身去厨房做蛋羹,季澄趴在桌子上,想着老段的话,看了一眼厨房,又拿起江厌桌上的书,悄悄看了一眼封面。
封面上赫然写着《高中物理竞赛培优教程》。
季澄愣了几秒,又看了一眼厨房,将书又放了回去。
很快,江厌端着份儿虾仁蒸水蛋放到了季澄面前,季澄拿起瓷白的小勺,舀了一勺蛋羹放进嘴里,刚端出来的蛋羹挺烫口,季澄也没吹就直接往嘴里放,烫的他嗓子眼都疼,季澄一口蛋在口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江厌看着季澄的样子,拿了块抹布放在季澄嘴边:“傻吗你,快吐出来。”
季澄可怜巴巴的看了江厌一眼,才把口里的蛋羹吐到抹布上。
江厌把抹布往旁边一放,又端了杯凉开水递给季澄,季澄猛灌了几口才觉得自己缓过劲来,季澄口里咽着一口水,没吐也没咽,嘴鼓的像河豚,看着江厌。
江厌伸出指头在季澄鼓鼓囊囊的脸颊上戳了一下:“学傻了?”
季澄被江厌戳了一下,才把水咽了下去。
江厌将水壶放回了原位,才看向季澄:“有什么事,说吧。”
“就是...”季澄看向江厌:“你为什么不去参加物理竞赛啊。”
江厌盯着季澄没说话。
季澄又道:“老段说那真的是个很好的机会,说可以保送顶尖大学的,还有奖金,多好啊。”
江厌道:“保送?要进入决赛,才有可能获得保送资格,你知道有多少人参赛吗?”
季澄把板凳往江厌跟前拉了拉:“我管他多少人参赛,就算有几万人参赛,难道你还进不了决赛吗?怎么可能。”
江厌盯着季澄,沉默了一会又道:“如果我要去比赛,就少了很多辅导你的时间了。”
季澄楞了一下,随机又道:“没事啊,我现在会自学了,而且你比赛完肯定就回来了呀。”
“季澄。”江厌道:“如果被保送,高三我就可以直接去大学,不用再读一遍高三了。”
“啊。”季澄小声的啊了一下。
季澄沉默了好一会,低下头似乎在思考什么,江厌也没有开口,寂静在空气里蔓延了一会,季澄又抬起头:“没事啊。”
“没事?”江厌眉头微蹙。
“其实江厌,你就算保送,肯定也是北京那几所名校吧?北京...北京也挺好的吧,我去过,08年奥运会那会我还去过开幕式现场呢,北京也挺繁华的,吃的喝的玩的比咱们这儿有意思多了,如果去北京读大学也挺有意思的,如果你保送了,那我最多就再等一年再去嘛,也没什么。”
“季澄。”江厌道:“不是这么个意思吧?你的目标是跟我去一个地方读大学吗?”
季澄也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会跟江厌考去同一个城市,他道:“有句话叫什么来着,金鳞岂是池中物,江厌,我觉得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