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唔……”前端塞进穴嘴后，被拉扯开来的感觉让徐徐忍不住蹙起眉头。“疼……”
    高亭序也觉得疼。
    少女的紧致出乎预期，那一层层绞上来的媚肉将本来就不大的甬道挤得更是水泄不通，饶是高亭序自诩耐力过人，此时都觉得有些缓不过来。
    “放松点。”他拍了拍徐徐的小屁股。“夹太紧了，我动不了。”
    徐徐觉得高亭序完全就是站着说话腰不疼。
    “我也想啊……”徐徐的声音黏糊糊的。“可是……呜……好难……你太大了……啊……”
    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听到的话，如果不是在这样寸不难行的情况下。
    终于，高亭序问出心中疑惑。
    “妳……没做过？”
    徐徐先是茫然了片刻，而后狠狠瞪大眼睛。
    这副表情已经给出了答案。
    当下，高亭序内心是五味杂陈的。
    他并没有处女情节，虽然不能说完全不在意，只是之前对于徐安的遭遇，高亭序是心疼大过于其他的感受，而在他的调查中，徐安从家道中落后就由高伟言安置，两人同居的时间之长，又是男女朋友的身分，就算发生了点什么似乎也不稀奇。
    没有想到……
    水珠溢出，从脸颊滚落，滴在高亭序的心上。
    他俯身，没有多余的言语，而是用动作安抚对方。
    轻柔的吻印在徐徐的眼角，不带任何侵略意味，有的只是满满的珍惜。
    眼泪止不住的流。
    最开始的情绪表达是徐徐采取的手段，然而接下来的爆发和崩溃，却不受她控制了。
    因为知道男人肯定会包容自己，所以想将受到的委屈全都宣泄出来。
    是徐安。
    是那个受了伤，努力想要站起来，努力想要为未来再搏一把，却未能等到开花结果的一日，生命便戛然而止的女孩，残留在这具身体里的恨与爱，遗憾和感激。
    高亭序也没料到徐徐会突然哭了。
    泪珠成串，明明是难过极了的样子，却偏偏用牙齿紧咬住下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这般脆弱却倔强的模样，一下子击中了高亭序的心。
    好像有一座无形的，竖立在理智与情感间的高墙轰然倒塌。
    “没事，没事儿。”他低声哄着，以为是自己的质疑伤害到徐徐。“都是我的错，好女孩儿，别哭了，妳哭的我都要心碎了，乖，乖女孩儿。”
    磁性的男音化作一个个独立的音节钻进耳膜，抚平神经一颤一颤地抽痛。
    只是要一下止住惯性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高亭序再次误会了。
    “我现在退出来好不好？妳忍忍，一下就不疼了。”他边说边往后抽身。“我现在就退出来。”
    高亭序没想到的是，自己一有动作，立刻就被徐徐给用双腿夹住了。
    这个动作的意味已经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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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身体有些僵硬，却在与徐徐对视的剎那恍然大悟。
    “真的可以吗？”虽然觉得读懂了徐徐的心意，高亭序还是有些不确定道：“今天我没做好准备，我们可以等……”
    “不……嗝。”好不容易将眼泪止住的徐徐打了个嗝。“我要，就今天，我想……”
    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感受男人紧实的皮肤与线条分明的肌理，徐徐糯糯道：“我想在今天把自己交给你，我的男朋友。”
    直白的言词是最郑重的邀请，也让高亭序不再顾忌。
    俯身吻住她，劲腰一沉，胯部一顶，瞬间冲破所有阻碍。
    痛呼声全被男人给吸纳了。
    眼睛闭起，徐徐觉得呼吸间都透出痛意。
    像一盆冷水迎面浇下。
    高亭序就着深埋在她身体里的姿势，并未立刻动作，而是耐心的，想方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