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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瓣,烫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他摸在冉苒身下那只手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挑开布料探进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双性的缘故,冉苒的体毛特别少。他下身光滑得像瓷器,井逍很轻易便寻到他发水的肉缝,指腹蹭着缝口轻轻磨,磨到冉苒微凸的小花蒂,怀里的人再受不了似的“呜呜”地主动投怀送抱。
这样小动物一样的冉苒让井逍特别心软。
两个人的唇错开了,冉苒把脸埋进少年怀里,井逍便埋头进人的肩窝,在冉苒耳边呼热气。
使坏的心思冒上来,他低哑着嗓音开口:“软软,叫一声‘哥哥’听听。”
因为两个人气质的关系,冉苒始终以为井逍比他大几岁,而出于年下的心理井逍也没有纠正过,于是此刻的要求显得并不算太荒唐。少年的手指揉着怀里人藏于肉唇里的花蒂转圈,冉苒透着哭腔的求饶从井逍怀里闷闷地传来:“哥哥、呜……你别揉……”
话音落下却听起来更似撒娇,似邀请,人井逍想再多一点,再发展得更多一点。
“叫逍逍哥哥。”他继续在冉苒耳边呼气,把人哄得晕头转向,身下的手指却一点一点往更深处揉去,挤进了冉苒湿软的穴道里。
才进去一个指节,那娇柔的媚肉便急不可耐将井逍的手指包裹。冉苒在井逍怀里喘得像一条搁浅的鱼,大脑当机,从小于课本上学来的道德伦理被他忘得干净,也不再管什么羞不羞耻,“逍逍哥哥。”
他叫得好听,叫得那么好听,就是故意要瓦解他的理智。
冉苒一定是故意的。井逍想,是他在勾引我。
对视是勾引,对话是邀请,他的存在本身就不该合理。井逍觉得冉苒大概是那种超越了一切妩媚,比玫瑰还娇嫩,比海洛因还让人崩溃的妖精。
他是他的春药。
井逍烧红了眼,浑身的肌肉都因为忍耐而绷着。冉苒在他指间化开了,化得像一块甜腻柔软的奶酪,散着香气,诱惑他把他趁热吃干抹净。
井逍不是第一次跟人做爱,但他是第一次,遇见像冉苒这样完全契合的做爱对象。
少年的指骨在他体内一下下刮划,冉苒被快感的浪层层叠叠地包裹,他搂着井逍宽阔的肩背,第一次觉得原来情欲是比酒精还要让人沉醉的东西。
厕所门口却在这时候传来动静,有脚步声,有说话声,男男女女都有。冉苒从中听见了刘欢欢她们的声音,知道这些人里有参加联谊的朋友。羞耻感顿时爬满了他全身,冉苒搂紧了井逍一个劲儿往人怀里钻去,好像这样就能稍微好一点点,不那么羞耻一点。
井逍受宠若惊地搂紧了怀里人颤得如落叶般孱弱的身子,大手轻轻罩住人后脑勺,像护一只小动物一般护着冉苒。他另一只手的动作却不含糊,把怀里的人奸得直颤,而在听见厕所外面的人说到冉苒的名字了,井逍才反应过来冉苒主动投怀送抱的原因。
“联谊的朋友?”井逍在冉苒耳畔沉着声问。
冉苒憋着自己要脱口的呻吟,很轻很轻地求井逍:“你、呜,你不要说话。”
井逍却没依,再次开口问:“里面有你喜欢的么。”
怀里的人弱弱地摇摇头。
他这才满意了。
井逍抽了被冉苒穴道润得满是淫水的手指,去拉开了自己的裤带,黑色的工装裤“噗”一声滑到了地上。他早就硬得不行的粗大阳具被从内裤里摸出来,井逍拉着冉苒的手,带着他去摸了两把柱身,而后扳着冉苒的肩示意冉苒转身,肿胀得发紫的龟头蹭到人肉阜的入口,井逍没急着进去,伸手扳过冉苒的下巴接吻。
厕所外面的姑娘们补完妆解决完方便在这时候准备走了。冉苒被井逍亲得七荤八素,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迷糊间却忽然听见了“季锐涛”这个名字。
似乎是唐梅的声音,“冉苒跟季锐涛分了,不过看样子还没有走出来。你们要不找点儿帅的给他介绍介绍吧,孩子老耷拉个脑袋看起来怪心疼的。”一帮姑娘们笑着应着边讨论着边走了。
冉苒却忽觉得身后井逍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劲儿变重了。
吻突然毫无征兆地变得凶狠起来,井逍滚烫的阴茎蹭着他的臀缝磨,而后一声招呼也不打地直接挺身进去。冉苒被亲得缺氧,下身被忽然间撑开的感觉好涨,井逍的阳具将他满满当当地塞住,穴壁肉贴肉地感知着肉棍炽热的体温与筋脉的跳动,龟头一戳到底又很快后退,几乎整根抽出去了又再次猛地挺身进入。
“疼。”冉苒带着哭腔在唇齿之隙中小小地说了一声。他身下的阴唇被撑到极致,因而往外抽的时候会翻出层层叠叠的红肉,再随着挺身而送回去。井逍的一抽一送随时都能要他的命,快感把冉苒的理智击了个稀巴烂,要不要的问题根本不值得思考,井逍在他的身体里,井逍就是他的主宰者。
但这声软绵绵的撒娇似乎并没有奏效,井逍收回了唇舌,两只大手钳住冉苒柔软纤细的腰肢,胯撞得又凶又猛,冉苒白嫩的臀尖抖着肉波,没几个来回就已红成一片。
冉苒没了办法,井逍的动作让他几近神魂颠倒,他前胸贴在厕所隔间的门板上磨蹭,很凉,被井逍反复进入的下身却热得要命。
“逍逍哥哥,我疼。”冉苒抽抽搭搭地求饶,努力想回头去看井逍的脸色。这声“哥哥”叫得太蚀骨太勾人,井逍咬牙忍住了要发狠冲撞的欲望,低头去与冉苒接吻。
冉苒软绵绵讨好他的舌头勾起井逍心头的痒,他温柔下来,吮着冉苒的下唇用极其低哑的嗓音叫他:“软软。”
他这一声叫得清晰,就在冉苒的耳畔,冉苒也是这时候才听清这个家伙叫他叫做什么。
“我叫冉苒。”他说,然后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认真拼给井逍听,“冉,苒。前面一个没有草字头,后面一个有。”
井逍其实在听见那些女生讲话的时候就清楚了,只是这会儿看着眼前人一张沾满情欲的小脸十分认真地纠正他读音的模样实在可爱,井逍就想欺负他,故意读错:“软软。”
冉苒本来就软软的,软乎乎的像小羊羔一样。
冉苒就是软软。
纠正没成功,冉苒从善如流地放弃了。井逍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在这时候又轻轻动起来,只不过比之前要温柔许多,冉苒塌软了腰,浑圆的小屁股撅起来,被井逍捏住,一边揉一边操。
少年的尺寸傲人,阴茎又粗又长,勃起之后更是要命。即使放慢速度冉苒也依旧被操得泪眼婆娑,他呜呜咽咽地又求井逍慢一点,浅一点,少年的龟头次次顶到他的宫口,又疼又爽,爽得他浑身发麻,腿都软了。
井逍虽然依着冉苒的要求,但毕竟欲望上头,耐性有限,给怀里的家伙适应了一会儿之后便再次加快了速度,龟头狠狠地顶过冉苒穴道的最深处,身下肥厚的软肉被磨得糜烂,冉苒捏紧了拳头呼着气到了高潮,女穴里噗呲噗呲地往外喷水,把井逍的性器淋得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