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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扶着腰,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门。
江姜咂咂嘴,在梦里翻了个身。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姜头疼得厉害,宿醉的恶果在这个时候充分体现出来。
她揉揉太阳穴,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
嗯,怎么觉得下面湿漉漉的?
她想到一个可能性,手指僵硬的掀开被子,低头去看。
卧槽,“尿床”了。
当然,这个尿床只是一种比较委婉比较艺术的说法,懂的人自然都懂。
至于不懂的人……我们还是不要荼毒小朋友了。
她开始细细回忆昨日的经历,究竟是什么,导致了她“尿床”这个行为呢?
记忆回笼,她顺利的想起了自己昨日犯下的罪孽。
麻木的抬手,捂脸,一声呻吟从指缝传出,“学长会杀了我吧!”
介于自己前科累累,江姜不敢让余闻看到尿湿的床单。
看了眼时间,早上六点左右,于是她换了衣服裤子,推开门悄悄观察了一番,没人,余学长还没起床。
很好,只要在他起床之前,把床单扔进洗衣机,就没有任何被发现的风险。
想到这儿,她赶紧溜回房间,将床单卷成一团,勾腰驼背,蹑手蹑脚的带着这团床单去洗衣间洗床单。
其实如果她大大方方的去洗,就算被看到了余闻也不会怀疑,奈何人一心虚,行迹自然就变得鬼祟。
江姜现在就很鬼祟。
口渴起来喝水的余闻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份异样。
“江学妹。”他冷不丁的喊了一声。
江姜手一抖,那团床单掉在了地上,她飞快弯腰,想把床单捡起来。
越慌越容易出错,她捡起这头,那头掉下去,捡起那头,这头又掉下去。
就是傻子也看得出她有不对劲的地方。
余闻眉目一凝,语气不太好,“你在藏什么?”
“没……没什么。”由于心虚气短,她嗓音发颤,听起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脸上明晃晃的写着“我有问题”。
余闻走过去,抓住床单一角,“给我看看。”
江姜不放手,“不给你。”
“给我。”
“
不给!”
争执数回,余闻虽然没有将床单拿到手,却成功将其扯散。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争吵消失。
江姜默默放手,转身,蹲下,面对着墙,气息阴郁而可怜。
拿到床单的余闻仿佛拿到了一个烫手山芋,扔掉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好一会儿,他终于把床单扔进洗衣机,倒上洗衣液,打开电源。
洗衣机勤勤恳恳的工作着,余闻看着不断散发着怨念的江姜,窘迫道:“早点说不就好了吗?”
江姜有气无力,“这种事怎么说的出口,谁让你非要寻根究底?”
余闻深感后悔,早知道就不抢床单来看了,都怪江学妹前科太多,让他不得不防。
他道:“要是你态度自然点,别一副干了亏心事的样子,我也不会起疑心。”
江姜闷不吭声。
余闻反复思量,为了杜绝这种事再次发生,他咬牙道:“以后洗澡的时候顺手发泄掉吧。”
江姜抠墙的动作停下了,她咽了咽口水,声音干涩,“你……你说……”
“我是说……”余闻狠狠心,道,“在洗澡的时候可以撸一撸,别把身体憋坏了。”
第 39 章
往往女孩子在为大姨妈而烦闷时,男孩子也在为大姨夫而苦恼,众生平等的概念竟在这个时候体现得淋漓尽致,实在让人觉得有那么几分微妙。
其实男女之间的生理差异是很正常的现象,但尽管思想开明的教育家们反复念叨不必对此感到羞耻,主流文化依旧对这种现象一再回避,这篇多灾多难的文文两度锁章不就证明了这一点?
也正因如此,我们对于异性的生理认识常常存在着极大的误解和知识盲区。
比如,女孩子不知道蛋蛋这玩意儿冬暖夏凉,正常男性只有12厘米←余学长毕竟是本文男主,我们默认他有18,不过据说现在的男主要20厘米才合格,作者比量了一下,发现这个长度已经到了胃部,实在不太科学,于是放弃了这个设定。
又比如男孩子也不知道大多数女生的胸其实没比他们大多少,他们只知道电视剧里的比基尼美女波澜壮阔,就想当然的把这种认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