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不由心软了一下，但她平时实在太可恨了，有多可爱就有多可恨，他想想就咬牙切齿。
    他把黎雨拎起来，压在沙发上，从背后操进去。
    她已经被卫怀行操开了，里面热的惊人，甬道乖巧地含住他，再一次被撑满，湿漉漉的流泪。
    “你刚才叫谁哥哥？”卫清咬着她的耳朵，开始翻旧账。
    黎雨被他压住，额头抵住着沙发，从后腰到腿根都在发抖。
    卫怀行的视线看过来，好像也在等她的回答。
    她喘息着，声音都发飘：“卫、卫怀行。”
    卫清狠狠顶了她一下，手掌扣住她的腰，感觉到她因为疼痛而瑟缩了一下。他看过去，发现她腰腹已经被卫怀行握出了青紫的痕迹。卫怀行的力气有多大他掰腕时体会过，不由觉得心疼，手指轻抚过去。
    黎雨却不领情，让他快点操。
    卫清便要反着来，顶着她慢慢磨，大有一副要做一晚上的耐心。
    他的手摸到黎雨胸口的伤痕，轻轻划过去，指腹按住她挺立的乳尖，一边在她颈侧落下亲吻。
    刚高潮后的快感掺杂着痛感，她咬着手指，感觉小腹热得发麻，湿漉漉的黏液涌出去，让卫清进的更顺畅。
    卫清让她夹的快缴械投降了，他憋了这么久没做过，每天看着黎雨却要忍着不碰他。有时候晚上想着她自己撸的时候都觉得委屈自己。
    他调整着节奏，决定今天要把黎雨彻底操服了。
    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十分敏感，黎雨被他这么慢条斯理地顶弄着，乳尖一下一下蹭过沙发，没一会儿就不行了。
    连着高潮两次，她已经完全软了，卫清摆弄着她，感觉她没有骨头似的，被打回了蛇精原型。
    “等等…”她用手推阻着卫清的腹部，实在有点受不了，高潮后的不应期里任何一点快感都是难忍的酸痛。
    以前卫清会体贴地让她缓一缓，但今天不行。
    他按着黎雨的后腰，不为所动继续操她，顶的她哽咽起来，挣扎着往前爬，碰到了卫怀行的腿。
    “哥哥，”她抽泣着，“他欺负我。”
    卫怀行低头，看到她放在自己大腿的手，跟刚才看电影时撩拨他的画面一样。但现在她没那么游刃有余了，手指把他的裤子抓出褶皱，手背五指细细的肌腱浮出来，一副走投无路的绝望。
    他拨开黏在黎雨脸边的发丝，她那张漂亮的脸抬起来，情动的红晕染开，好像一副绚丽的油画。眼睛跟嘴唇都湿漉漉的，他的手不由滑到她水红的唇上。
    黎雨含住他的手指，舔弄吞吐着，抬眸看向他。
    卫清看不惯她抓紧卫怀行的手，扯下她的发带，把她两只手反绑起来。
    失去了手的支撑，黎雨的头垂下去，搁在卫怀行大腿上。
    两人的视线一上一下，在昏暗中交缠着。黎雨舔了一下唇，像在暗示什么。
    但卫怀行没看懂，他只看到黎雨哪里都湿的一塌糊涂，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葡萄。
    “补充水分。”他说，好像担心她会脱水。
    黎雨忍不住笑起来，很快笑声被卫清撞的破碎，断断续续地轻喘。
    “你少招惹我哥。”卫清扯住她的头发。
    她的肩胛骨与腰线在他的碰撞下起伏着，肤色莹白，散开的黑发晕染的水墨一般。卫清覆手摸上她的背，感觉手掌下的骨肉像有生命一样。
    黎雨呜呜哽咽着，被快感冲的头晕，张口咬住了卫怀行的裤子。
    柔软滑腻的面料被她的唾液沾湿，呼吸的热度隔着衣服沾染了皮肤。卫怀行慢慢摸着她的头发，感觉像在摸一只猫。
    一只野性十足，时常对他亮爪子，一点也不友好的猫。
    现在她温顺地趴在自己腿上，好像终于被驯服了。
    黎雨被他摸烦了，张嘴含住他的性器。
    轻柔的力道重了起来，五指陷进她发间，扣住她的后脑。
    卫清每操她一下，就听见她嘴里叽叽咕咕的水声，吃的津津有味。
    他觉得自己迟早会被黎雨气死，除非他跟卫怀行今天把她操死在这里。
    操死她算了。
    他这么想着，看向了卫怀行。
    很多人都相信双胞胎之间有心灵感应，尤其是他们这种同卵双胞胎。他跟卫怀行之间有没有心灵感应不好说，但此刻对黎雨的欲望是如出一辙的。
    黎雨被卫清抱起来，舌尖拉出一条黏液，嘴唇一层水光粼粼。
    已经被撑满的甬道收缩起来，察觉到试图挤进来的手指。
    卫清让她夹的喘了一下，亲着她的耳垂让她放松。
    黎雨被他跟卫怀行一前一后夹在中间，终于感觉到怕了，扭着腰挣扎起来。
    “不行，”她被反绑在后腰的手腕被卫清钳住，腰上没有力气，摇头抽泣起来，“不要…”
    “你在我这里已经没有可信度了，”卫清咬了她一下，“不要也得要。”
    黎雨的力气不可能跟他们两个抗衡，被死死按住，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她被卫怀行捅起来的手指强行撑开，觉得再多一点就要被弄坏了。
    这种病态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觉得兴奋。
    荧幕变幻的光线让她的视线摇晃，卫怀行衣领下的皮肤颜色冷白，青蓝色血管在皮下若隐若现。
    埋在她体内的手指加到两根。
    贵腐甜白的淡金色甜酒浇下去，偏凉的液体顺着乳尖滴下去，落到小腹滑进更深处做润滑。
    “补充水分。”卫怀行又说了一次。
    这次他跟卫清都笑起来，黎雨却笑不出来了。
    炙热的性器代替了手指顶在入口，她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满弓弦一样，大腿挣扎着，却被卫怀行一只手按住，五指陷进腿根，掰开她的力道不容反抗。
    她向上挣扎的力气被钳制住，整个人都在轻微颤抖，睫毛上的泪水一颗颗落下去。
    卫怀行在她唇间舔到苦涩的眼泪。
    “唔——！”黎雨的唇舌被卫怀行死死堵住，尖叫声被强迫咽回去。
    卫怀行一点点挤了进去，他掰开黎雨大腿的手背至桡骨的筋都暴起，感觉到血液在心房迸射到全身，咚咚敲打着耳膜。
    卫清感觉手掌下的腰抖的马上就要断了，他额间冒了一层汗，不停地吻着黎雨的肩背做安抚，指腹沾着甜酒揉弄着她的阴蒂。
    叁人一个比一个喘的厉害，电影已经到了尾声，屏幕逐渐转暗。
    卫怀行的舌头退出去，黎雨仍然半张开嘴，呻吟卡在嗓子里，叫不出来，脖颈到下巴一条凌厉的线。
    透明的唾液从她唇边溢出去，卫怀行称赞般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脸。
    他们动了一下，几乎快把满弓的弦绷断。黎雨胸口急促起伏着，喉咙间发出破碎的呻吟。
    热度，黏液，手指，黏在她腰腹和大腿，固定住她，好像牢牢固定住蛛网中心的一只猎物。
    她没力气挣扎了，浑身软下去，被操的颠簸起伏着，乳尖被卫怀行含住舔弄，唇舌被卫清缠着。
    她快被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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