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第(351)章 那只是一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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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沛涵悲伤的目光瞥了男人一眼,方才转身拧着手包,疾步走了出去。
言潇笙将汤碗搁下,幽深的黑眸微微眯了眯,垂眸直接给刑原打了一通电话,叮嘱道:“南月湖的案子有变,想办法,查查秦秘书的底,越快越好!”
刑原惊愕的挑眉道:“这件事不是板上铁钉的事吗?怎么会突然临时有变?”
言潇笙冷哼一声,“厉寒霄什么人,背地里摆刀的事还干得少吗?”
刑原直接爆了粗口,“这阴险小人可是防不胜防,行,我现在就派人查!”
那端,沈沛涵刚拐入工作室,这助理米娜便略显担忧的走了过来,在她耳畔旁悄声提醒道:“沛涵姐,你去哪里呢?刚才这南少过来探班,见到你人不在,可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你自个小心点。”
沈沛涵点点头,微微顿了顿神色,方才缓步走了进去,幽幽的目光转向正吊儿郎当的坐着沙发上的某阔少爷身上。
男人不仅长相妖孽,而且打扮也是花里胡哨的,显得很显眼夺目,身着米兰新秀的最新款衬衣和牛仔裤,款式新颖独特,一看便知是当下最流行最前端的款式。
此刻,他双腿居然闲散的直接搁在茶几上,手上持着一本杂志无心的翻动着,这会瞥见来者,脸色略显几分阴森,“你死哪去呢?”
沈沛涵的语气略显几分讨好的意味,“不是跟你说了,临时有点急事要处理,再说,我不是马上赶回来了。”
南宫澈轻哼一声,不以为然道:“我看你是按捺不住跟你的旧情人幽会去了吧,你别以为你突然想回江城发展,我不知道你的意图。”
“这么多年了,还不死心,想跟他重归旧好?可惜人家压根不拿你当回事,你就省省心吧!”
沈沛涵面色微微一变,冷淡开口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南宫澈怒了,直接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狠狠地掐住她白嫩的下颚,抬高,目光直勾勾的逼视着她,“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就不能管你?”
沈沛涵的眼底似闪过一抹忧伤,暗沉开口道:“那只是一场意外。”
南宫澈讥诮一笑,微微扯唇道:“意外又如何?可我只注重结果,结果是我把你给睡了,若是让言潇笙知道了,你觉得他岂会要你这只破鞋?”
沈沛涵怒目圆睁,恨声恨气道:“你怎么能这样,他可是你的好兄弟,俗话说的好,兄弟妻不可欺。”
她微微顿了一下神色,语气已然有了一丝哀求,“南少,我知道这些年你费尽心思的力捧我,我很感激你,可是我的心里只有潇笙,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改变过,算我求求你,放过我行吗?”
南宫澈穆然松开了手,冷笑一声,“沈沛涵,你怕是已经忘记了,你们几年前就分手了,而且我听说他早就结了新欢,还曾经包养过情妇,这些年来,你对他死心塌地,可人家恐怕早就把你忘到九霄云外了。”
情=妇?
沈沛涵瞠目结舌的望着他,不可思议的连连摇头,“怎么可能,什么情妇,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南宫澈剑眉微微一拧,直直叹道:“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未曾碰过你半分,可却花钱包养情妇来解决生理需求。”
“他是有多欲求不满啊,宁愿去找别的女人也不愿意动你一下,身为女人你是不是该感到悲哀呢?”
沈沛涵气的咬牙切齿道:“你给我闭嘴!”
南宫澈抬手轻轻的捋了捋女子耳迹的碎发,似还刻意轻浮的摩挲着女子涂抹着精美妆容的白皙的面颊,附在她饱满的耳边哈气,妖媚低语道:“沛涵,认清现实吧,他从未爱过你。”
沈沛涵身形微微一震,满目沧桑悲凄。
南宫澈微微退却了一步,语气似比刚才缓和了许多,柔声细语道:“行了,别闹了,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女王,我会护你一辈子。”
男人妖孽的目光转向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米娜身上,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伺候她更衣,待会还有一场强暴戏开拍,规矩跟以前一样,由我亲自上阵。”
米娜神色微微一愣,讶异低声开口道:“可是那场强暴戏不是明天才拍,而且沛涵姐说她想用替身。”
男人佯装温怒开口道:“什么用替身,有点敬业精神行吗?你赶紧的让导演组去准备,我说现在拍就现在拍,那来那么多废话。”
米娜担心的悄然的瞥了女子一眼,这些年来凡是她接的吻戏床戏,每次都是南宫澈亲自上阵。
还记得半年前,有一场强暴戏,也不知怎么的,之前他们之间闹了点矛盾,开拍的时候,这南宫澈跟着了魔似的,显得极其野蛮粗暴,差点就在镜头之下,擦枪走火,直接把她给就地办了。
就为这事,沈沛涵似乎心理留下了阴影,再也不敢接拍强暴戏了,偶尔只拍摄一些亲热的吻戏床戏之类的,跟南宫澈在镜头之下走走秀,逢场作戏而已。
可是眼下沈沛涵接下的这部重金打造的电影,耗费几十个亿,她是费了好一番精力才争取到的主角的角色,但是为了迎合剧本的需要,必须要有一场强暴戏增强观众的视觉效果。
无奈之下,她便打算找替身出演,当时南宫澈也表示同意的,不知此时,他却临时变卦了。
此刻,沈沛涵显然受到的打击不少,她和言潇笙相处多年,可是言潇笙别说吻她了,就连平时牵手都很少,一直让她耿耿于怀的就是他从来都没有碰过她分毫。
以前她还会满含娇羞的给他暗示,可每次言潇笙都会敷衍过去,说是想等结婚后,后来她只能勉强的安慰自己,说是言潇笙其实骨子内是个极其传统的男人,不碰她也许是因为尊重她。
可如今她居然从南宫澈口中得知,言潇笙宁愿花钱养女人,也不碰她,这对于她来说,果真如南宫澈所言,就是她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