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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郑重缓缓点着头,不过她的小脑袋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还问过老爸为什么她没有一个哥哥?老爸流利地回答说她是国产的小樱,中国一胎政策不允许。大家国情不同,不需要凡事都学人家日本的小樱。
……
回到家之后爸爸还把百变小樱里的场景还原,在餐桌的一角长期放着一束鲜花与妈妈大波浪的照片。小伊贝拉和爸爸学着小樱的样子,每天早晨第一件事就是向妈妈问好。伊贝拉暂时还没有爸爸的法力能够直接看到妈妈,但她又不想让他知道,于是每天有模有样地对着相片里的妈妈倾诉幼儿园里发生的事。
她会偷偷从储蓄罐里拿零钱出来去买小餐车的串串,一串自己吃,一串代妈妈吃,回来就对着照片继续说她们发明出来的暗语“我今天在熊的树洞找到了新的好东西,我们叫它‘小蘑菇’吧。”她确信即使只有爸爸和库洛 里多能直接见到她,但她也是不会把她们之间的暗号泄露出去的,果然每次爸爸都一头雾水地问“你们在聊什么呢?”,他一定是看到了妈妈脸上偷笑的样子。
小时候的她对钱没有概念,伊贝拉只要没有了钱就去拿五块十块,但储蓄罐里的钱就像是无穷无尽。
西方有一个概念,说一个人会经历三次死亡。
第一次是肉体意义上的死亡;第二次是葬礼,社交意义上的死亡;第三次是当世界上最后一个人也遗忘了她的名字,从此以后这个存在过的个体才是真正的永恒消失,泯灭于死亡。
所以一路从童年行来,伊贝拉从不介怀自己再也没有见到过妈妈,因为她和爸爸从未忘记,也绝不会忘记,如此一来她便是永恒地活着了。
直到许多许多许多年以后,伊贝拉想象自己也变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闭上了眼睛,他们一家人整整齐齐的消失在这个星球上,那就也没什么好怕的。
第87章 每个奇葩的人生背后都站着一个奇葩的原生家庭
伊贝拉的跳脱和勇敢是因为她缺少从女性榜样身上习得女性羞耻感的机会,如果大家愿意,可以在评论区留言分享一下你在原生家庭中习得羞耻感的故事。
现在回想起来伊贝拉才能理解爸爸是在用一种多么温柔的方式,说着儿童世界的语言帮助她建立起健康的死亡观。
等她上高中暑假去儿童心理中心做义工时她发现其实一个小孩子很难理解诸如“你妈妈在天上看着你”“你妈妈在天堂”之类的概念,这类美好谎言让许多和她有同样经历的孩子感受到了一种无法得到回应的被抛弃感。而爸爸的策略让她接受了挚爱之人已不能再用实体陪伴在身边。但只要他父女日复一日地继续深爱着妈妈,精神世界的沟通依旧可以延续下去,他们一家人永不分离。
老爸对她的爱都是如此充满了想象力。
“今天还是去项目组吗?”
望着鸢尾花回想起往事的伊贝拉莞尔一笑,对面的木之本藤隆吃着炒鸡蛋问她。
“嗯嗯,今天徐延学长要检查我的第一个任务进度啦!”
说到项目伊贝拉放下刀叉兴致勃勃地与老爸说了一通她如何构思脚本,如何与 bug 搏斗过程,今天准备如何向徐延学长介绍,以及想象中的徐延学长听完之后会如何摸着她的头夸奖她。爸爸就是她最安全的树洞,从暗恋的男生到第一次考试作弊,他们无话不谈,哪怕是青春期父女之间小有冲突的那段时间。
“好棒啊小伊,我就知道 Ai 会征服世界!”
隔行如隔山,可怜的老爸对计算机科学一窍不通,但支持她的那份热情是没有道德底线的,哪怕真有一天机器革命把人类都关进集中营,估计她老爸还会非常骄傲地和狱友说外面的看守机器人是自己女儿造的。
“哎,只是这个网课系统真的很难做啊……你不知道,好多老教授都不愿意开课程记录器。这些老顽固就是不乐意和电子设备打交道,那么多精彩绝伦的课都没被录下来,太浪费啦。”
伊贝拉喝着牛奶状似无意道。
“你说学校能不能把‘上课必须开记录仪’放在章程里,设置一条比如‘少一条记录就扣一千块钱工资’之类的规则呀?他们这些老学究最计较钱了,我上次还看到地理系的楚教授在花鸟市场里为了几条二十块钱的神仙鱼和老板讨价还价了半个钟头。”
老爸走到厨房给她拿了点甜麦片放在牛奶里,听到她的点子笑得连手里的麦片盒都沙沙作响起来。
“多吃点,今天你们吃午饭肯定又要晚了……这个情况我也了解,其实主要原因是年纪大的老教授们都比较谨慎,不太愿意把自己的学术观点言论放在网上。你要这么干他们可能要重回革命岁月去贴大字报了。”
“那我能怎么办啊?”
伊贝拉挫败地趴在桌上。
“网课项目组因为这个问题已经半个月没进展了,徐延学长要是愁到掉头发的话他就不帅了……”
老爸搅拌着自己牛奶杯里的甜麦片也皱着眉头犯愁起来。
“是啊,你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