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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看来,两年时间,似乎有点少。
而他看上的江溪,处事也过于毫不留情了。
柏铭对上姜兮的视线。
他的一双眼里早已没了温柔与善意。
姜兮将他眼底的贪欲与掠夺看得清楚。
这就是真正的柏铭吗?
姜兮毫不怯懦地与他对视。
然而,她并不害怕他。
柏铭嘴角微勾,他叹了口气。
就是这样做事果断不留情面的性子,才是江溪吸引他的真正原因。
江溪越抗拒他,他就越想要得到她,让她眼底彻底染上他的影子。
追求江溪,远要比世界一切的事物有趣得多。
不过,他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江溪一而再,再而三地推拒他,他很不高兴。
柏铭的目光划过姜兮胸前别着的胸针,眼底闪过一丝厌烦。
费以瀚送的胸针么?品味真差。
柏铭又看向姜兮别着珍珠耳环的耳垂。
珍珠耳环也不好看。柏铭想着。
如果这白莹莹的耳垂,戴上他的薰衣草耳环,一定美极了。
柏铭刚想伸手摘下姜兮耳朵上戴着的珍珠耳环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溪溪,你愿意与我一起跳舞吗?”
现场乐队又换了一首新的舞曲。
柏铭咧咧嘴,他双手插兜站在一旁,他想看这个送丑胸针的男人,被江溪拒绝的场景。
这能让他被江溪拒绝的心情变好些。
姜兮转头看向费以瀚。
她垂下眼,唇角上扬。
“好。”
☆、渣老公(13)
什么?姜兮居然答应和费以瀚跳舞了?!
柏铭还没反应过来, 姜兮便已签上了费以瀚的手,两人朝着舞池方向走去。
伴着华尔兹,姜兮与费以瀚在舞池里相拥起舞。
柏铭盯着费以瀚揽着姜兮腰的手, 眼红得快滴血。
凭什么江溪答应费以瀚, 而不答应与他跳舞?她是故意这么做的吗?
柏铭只觉得一股气涌上了他的天灵盖。
柏铭甚至在想, 要是他能出手快些,在江溪答应费以瀚之前, 率先强拉着江溪进入舞池, 说不定,现在揽着江溪腰的人,就是他柏铭了。
“啪”地一声轻响,柏铭不悦地玩着手中的打火机。
这是他生气时的表现。
另一边,找了姜兮一圈,再次回到宴会厅的费以修, 也看到了姜兮和费以瀚在舞池中跳舞的场景。
费以瀚紧揽着江溪的腰,江溪的手搭在他的肩上。
两人靠得很近, 似乎在窃窃私语, 没过一会儿, 江溪和费以瀚相视一笑。
这是费以修头一次知道, 什么叫做吃醋。
他现在心底又酸又难过, 又有一股怒气, 恨不得冲上舞池,一把将费以瀚拉开,换成他与江溪共舞。
但费以修也只能想想而已。
今天是他爷爷的寿宴, 他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出这么失礼的举措。
“以修哥,别看了。”叶可染不知何时走到了费以修的身边,“你冷淡了她两年,就算是再炽热的心,也被你泼上去的一盆又一盆冷水浇灭。”
“她对你,是不会回心转意的。”
费以修冷冷地道:“她喜不喜欢我,与你无关。”
“二十年前,我们六岁那年。你说过,如果我们能从黑漆漆的仓库里逃出来,你会好好保护我,疼爱我一辈子。”叶可染垂下头,“你说的这话,也是假的吗?”
叶可染的话,刺中了费以修最不想回忆的那件事。
他六岁,二十年前,费老六十寿宴那天。
他在小花园玩时,被人绑架了。
和费以修一同被绑架的,还有他当时在寿宴上碰到的几个新玩伴,具体名字,费以修已经记不太清了。
在他被绑架的过程中,几乎每个小孩都在哭泣,费以修也不例外。
他甚至有些自责,他自责自己连累了其他小孩与他一同遭受绑架。
在黑黝黝的仓库里,只有一个小女孩没有哭。
那个小女孩靠在费以修的身边,给他唱歌,讲故事,讲笑话,让费以修破涕为笑。
她声音柔柔的,很好听。
然后哭声一个接一个消失了。
绑匪们开始撕票了。
那个女孩还靠在他身边,告诉他“不怕”,“不怕”。
“你叫什么名字呀?”小费以修带着哭腔问。
那小女孩轻笑了一声,似乎银铃在回荡。
“我今天穿的是白色裙子,你就叫我白雪公主吧!”
小费以修刚想告诉小女孩,白雪公主的裙子不是白色时,女孩的声音消失了。
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