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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找你谈话,你注意一下咯。”
宋清迦忽然开始紧张起来。
聂昕继续去扯何晓橘的袖子:“哎,你有男朋友的事,老金不是也找你谈过话吗?”
何晓橘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谈啊,随便谈,反正问我就说分了,出了办公室以后,我腿往哪儿迈,他也管不着呀。”
做完操以后回到教室,宋清迦便从书包里摸出手机来,给易安踪发短信:“我听说教导主任找你谈话了?”
而易安踪直到中午下课铃响了以后,才回复她:“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问我中考加分的情况。”
宋清迦本来都打了一堆字了,想了想还是全部删掉,没有再多问一句为什么金老师也要找他。其实答案差不多也能猜得□□不离十,何晓橘说得对,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可能。
她心中不免有些焦躁,但又无处倾诉与排解。
下午到了金老师的数学课上,她便心不在焉的。这堂课是讲解考卷,金老师点了一回她的名,让她分析题干。她惴惴不安地站起身,不知道金老师说的是哪道题,只能提心吊胆地静默着。
索性老师没有难为她,很快告诉她题号。于是她迅速扫了一眼题目,好歹回答出来了。金老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便点头叫她坐下。
宋清迦心中暗叫不好,以为下课后肯定会被叫出去谈话了。后面半堂课里她是如坐针毡,像一只惊弓之鸟,内心隐隐希望下课铃声晚一点响起。
下了课以后,她一直紧紧盯着金老师收拾完教案走出教室,才终于松了一小口气。
但才过了几分钟,内心又重新燃起焦虑。莫非是要等放学了再叫她去办公室?因此接下来的两节课她依旧是神色惶惶,心猿意马。
不过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金老师都没有找她谈话。
同时易安踪也好像无事发生过一般,照常同她互发短信。她渐渐便觉得,是自己草木皆兵了,这才慢慢把这场小风波给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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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迦的生日是5月16日。而这一年,雾城外国语学校高中部的保送考试设在这个月的14号,是个星期六。
生日是没法好好过了,虽然参加完保送考试,但也还是要照常去学校上课。于是宋清迦与易安踪约定好,等她考完试以后,第二天一起出去看电影。
考试那天清迦爸爸专门开车送她去高中部考场。
下午场开考后,清迦爸爸没有回家,一直在考场附近徘徊,等她考完。附近也有其他家长是同样的情况,于是都聚在一起聊天。
来考试的都是全市不同初中的学生,但正巧他们这一拨家长全都是雾外初中部的,一问起来基本都是那几个实验班的学生。再一问各自孩子的名字,其他家长都对宋清迦熟悉得很,少不得又是一顿夸赞。
清迦爸爸这种话听得多了,虽然不往心里去,但确实也有些受用。
大家一块闲聊时,本来他是话少的那个,被各位家长一吹捧一怂恿,便也多说了两句。
其实他早就觉得无聊,碍于面子,也就再多站了十多分钟,才慢慢地退出家长热聊,到隔壁报刊亭买了一本《中国国家地理》,回到自己车上去看。
摸出手机看时间的时候,才发现金老师给他打了个电话,他没接着。他便将杂志摊在腿上,回了电话过去。
金老师说了一大通话,清迦爸爸起初有点懵。
他清了清嗓子:“金老师,是这样的,我们两家呀一直是邻居,两个孩子从小就很熟。我从您刚才说的话里,倒并没有听出什么越规矩的事儿来。如果只是放学一起走,中午吃个饭,这都是很寻常的事情,没必要往那个方面多想吧。除非,您还观察到其他细节?”
那边又是叽里咕噜地讲了很久。
清迦爸爸时不时点头称是:“您说的有道理。”
最后挂电话时,清迦爸爸已经将杂志合起来扔在副驾座位上了。但他的语气仍然是平缓的:“您放心,孩子的学业肯定是目前的重心。但是我们也要小心待之,毕竟他们现在也正处在青春敏感期,凡事不好一刀切,要正面引导才是。”
挂了电话后,清迦爸爸拎了车钥匙,开门下去,找了家便利店买水。
在门口他就看到几个穿着雾外初中部校服的高个子男生勾肩搭背地走进去。
清迦爸爸一边找矿泉水的货架,一边在心里淡淡地想:这些小孩看起来跟踪踪差不多大的样子。
没想到还真是同学。
那几个男生就站在他面前的货架背后挑薯片,一边嘻嘻哈哈大声说笑着。
清迦爸爸虽无意偷听对话,但那些个大嗓门的说话声自己飘过来,想听不清楚也难。更何况他们才说了几句,就提到易安踪的名字。
“这最后的友谊表演赛他也不来了,怎么突然转性变好学生了?”
“人家成绩一直还不错,整个体育队也就他一枝独秀了,你莫不是妒忌人家是全才?”
“你说是就是吧,我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