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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辣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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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80章火辣辣的进攻
    我点点头:“是的……市场发展到今天,只是产品质量好已经很难满足消费者的需求。要真正做好市场,必须超越产品的物质层面,深入研究消费者精神层面的东西。以我个人的体会,我认为其实一个人在许多时候并不真正清楚自己需要什么。人对自己真实需求的感知,常常是模糊的。因此,我们要善于体察人性,用心去感知消费者。要仔细分析消费者的价值观、生活形态和文化心理,要一直深入研究到消费者的潜意识。”
    “嗯……”孔昆带着沉思的目光点点头。
    我继续说:“在未来,旅游营销管理的发展方向,将从目前的完善各种服务功能,逐步转变为建立和拥有最佳的资讯体系。现在,许多旅游企业都开始将自己的业务数字化,以求节约成本和扁平化扩大与消费者的接触面。因此,旅游经理人要谋求自身的竞争优势,必须懂得如何掌握资讯。
    “但是这里有个难题,就是我们面对海量信息怎么办。大家每天上网阅读和下载大量资料,有些人甚至养成了所谓的下载癖。但是,过量信息会使人迷茫,使人变得不知所措。这就涉及到如何获取资讯的方法问题。换句话说,掌握咨询要注意均衡。”
    孔昆凝神看着我。
    “最后一点,要特别注意学习和研究自己所不熟悉的各种新知识新理论。人都有一种思维惯性,对于自己熟悉的领域比较恋栈。俗话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自己喜欢的东西,人会自觉自愿地去钻研和学习,从而不断地强化自己在某一方面的优势。而对于自己不熟悉、不喜欢的东西,会觉得枯燥乏味,有一种本能的抗拒心理。
    “但是,要做一个成功的旅游经理人,我们必须硬起头皮来学习和研究自己所不熟悉的许多东西,虽然刚开始的时候会觉得费劲又吃力。生物学上有一种现象叫做特化,意思是说,动物的某一功能过度发达,会影响均衡,结果反而不利于这个物种的进化。
    “作为一个理性的职业经理人,除了对本行业、本专业的理论知识要有透彻研究,还必须阅历丰富,涉猎广泛,千万不能变成跛脚鸭。”我顿了顿:“嗯,我能想到的,基本就是这些了,希望这些会对你的管理和经营有所帮助。”
    “易哥,你说的太好了,你正说到点子上了,你说的这些,正是我目前急需要了解和熟悉的,听你这一番话,我心里的困惑解开了许多,我的心里一下子觉得轻松多了。”孔昆高兴地说。
    我高兴地笑了:“有用就行!”
    孔昆直直地看着我,眼神突然有些异样,说:“我终于明白海珠姐为什么这么快能成功了,原来她背后有你这样一位优秀的导师和高参。”
    “你把我看得太高了,主要还是海珠悟性好,自身素质好,能力强!”我说。
    孔昆摇了摇头,然后继续看着我,接着轻声说:“海珠姐真幸福,有你这样一位才华卓越的郎君。”
    孔昆的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羡慕。
    我说:“我承认自己有些小能耐,但用卓越来形容,实在是不敢当啊……”
    “其实,不光在海珠姐眼里你是个优秀的男人,在我眼里,你同样是,你是那么的优秀,那么的有魅力……你……真的是男人中的极品。”孔昆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火辣,大胆地直视着我。
    我的心跳加速,干笑了额一下,然后端起杯子喝茶。
    “其实,跟着海珠姐到宁州这么久以来,我一直……一直心里想着你……”孔昆低低地说,脸色突然红了起来,接着低下头去。
    似乎,说这句话,她需要足够的勇气。
    我的脑袋有些大了,一时无语。
    孔昆沉默着,我也沉默了,我看到孔昆丰满的胸口在不停起伏着……
    在尴尬的沉默里,我继续抽烟。
    “对不起,我不该说这话,我知道这样说是对不住海珠姐的。”一会儿,她说。
    我没有说话,继续吸烟。
    孔昆接着抬起头,看着我笑了下,脸色还是很红,眼神里带着几分娇羞,还有几分期盼和渴望。
    我不敢看孔昆了。
    孔昆此时脸上的神情又有几分尴尬,还有些黯然,接着站起来。
    我以为她要走了,暗暗松了口气。
    没想到,她说:“我去洗把脸。”
    晕倒,还不走,洗把脸还要继续聊啊。我心里暗暗叫苦,却又不能赶她走。
    孔昆接着进了卫生间。
    一会儿,卫生间里传来孔昆的声音:“易哥,我把你换下来的衣服洗一下。”
    我一听慌了,那可是我刚换下的内库,怎么好意思让她给我洗内库呢。
    我忙往卫生间走,边说:“别……不用,我自己洗就是了。”
    可是,当我走进卫生间的时候,孔昆已经开始弯腰在洗手池前洗我的内库了。
    “这……”我尴尬地站在孔昆身后:“这不合适啊……这怎么可以。”
    “没什么不合适,没什么不可以的。”孔昆边继续洗内库边低声说了一句,我看着洗手池前的镜子,我看到孔昆的脸其实已经红了,显然,她此时给我洗内库,心里的感觉也是有些异样的。
    既然已经开始洗了,我也不能再阻拦了。
    我继续站在孔昆身后,看着镜子里的脸色红红默默洗内库的她。
    随即,我的目光一动,就从镜子里看到了正弯腰洗衣服的孔昆的领口里面。
    不知怎么,我的身体竟突然就有了反应。
    我不由吞咽了下喉咙,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两只脚仿佛钉在那里,挪不动了,两只眼睛也不会移动了,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镜子……
    我心跳加速,下定决心离开这里,不能让自己继续受这诱惑。
    我刚要挪动脚步,孔昆恰好身体往后腿了下,丰满的臀部正好就挤压到了我刚刚硬起来的柱子哥。
    我惊惧了,孔昆的身体也猛地一颤——
    孔昆突然转过身,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就扑到了我的怀里,双手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身体也紧紧贴了上来……
    我彻底惊惧了,想推开孔昆的身体,可是她死死搂住我脖子不放,脸也贴了上来,滚烫的嘴唇已经开始游滑在我的脖子上……
    “孔昆,这样会对不住海珠的……不要了……快松开。”我急急地说。
    我知道,为了证明我的纯洁和高尚,我必须要这么说这么装逼的。
    虽然我知道自己并不高尚。
    孔昆在我耳边喘息着,呢喃着:“海珠姐……我知道会对不住她……可是,我……我实在太喜欢你太想你了……我无法控制自己,我无法自拔了……海珠姐……她……她……不知道就不会有伤害……我是自愿的,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愿意把我自己给你……我知道,你也想的……你明明很想的。”
    面对孔昆火辣泼辣主动的进攻,我觉得自己的大脑就要崩溃,身体就要把持不住了。
    艾玛!哥该怎么办呢?面对送上门的美女,干还是不干?从还是不从?
    我的脑子里急速斗争着,这是两条路线两种矛盾的斗争,这是高尚纯洁和装逼本能的人性斗争。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终于,在这紧张的危急关键时刻,我做出了一个艰难但是正确的决定,我的理智终于在最后时刻战胜了情裕的冲动。
    我伸手下去,握住孔昆的手,用力而坚决地拿开……
    同时,我用力将自己的身体和孔昆的分开……
    “易哥……你……”孔昆有些惊愕地看着我,带着意外的眼神。
    似乎,她没有想到我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能拒绝还能保持冷静还能坐怀不乱。
    看到孔昆眼里的目光,我心里闪过一丝自豪,是的,我就是我,我就是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别人会在这样的时候缴械投降全线崩溃,但我就可以做到顽抗到底。
    但这种自豪瞬间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不安和惭愧,还有无比的悲哀和索然。
    “孔昆,我们不能……决不能……绝不可以。”我后退一步,口气坚决地说:“你是海珠的好姐妹,海珠一直把你当做好姐妹,我呢,还海珠的关系你是清楚的,我们之间,不可以发生这些事,这是对不住海珠的,你对不住,我更对不住,这些事和海珠知道不知道没有关系,不管知道不知道,只要发生了,就同样是伤害……伤害,未必一定要对方知道,有时候,不知道的伤害,或许更严重。”
    孔昆的脸色由红变白,眼里带着极度的失望和失落,还有痛苦和羞愧,低下头去……
    “对不起……或许我该明白该理解你的心思,但是……真的很对不起。”我又说。
    孔昆抬起头:“可是……我想说……或许,你和海珠姐真的不合适……虽然你们订婚了,但是……或许你们真的未必就能真的走到一起。”
    这话从孔昆口里说出,多少让我感到很意外,我说:“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不仅仅是我自己这么认为,这不是我说的。”孔昆说。
    我立马想到了冬儿,想到了冬儿和孔昆之间的秘密交往……
    第1481章矛盾中的渴望
    “可是,虽然不是我说的,但我也带着同样的看法……既然……那么。”孔昆说。
    “你认为我和海珠不合适,那么,你觉得和谁合适呢?和你吗?”我心里有些不快,虽然我自己对和海珠的明天不时会带着一些迷惘,虽然我隐隐感觉海珠和我之间的关系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但我还是不愿意听到别人说出这样的话。
    “或许我不是最合适的,但是……我还是……当然……也许我是最合适的。”孔昆的话有些前后矛盾,语无伦次地说:“我起码知道一点,爱情需要去争取,需要去呵护,需要去珍惜,需要去经营,我喜欢你,或者说,我爱你,我只要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自从离开星海到了宁州,我心里无时不刻不在想着你,我很矛盾着自己,既盼望能在宁州见到你,却又害怕你真的到来……
    “因为我知道,在你的心里,或许只有海珠姐,你来到宁州,也是只有海珠姐可以……而我,只能远远在一边观望……但今天,我终于有机会和你一起,和你接近,和你说出我的心里话。”
    我深呼吸一口气,对孔昆说:“孔昆,自从我们认识,即使那时我们还没有见过面,我就很珍惜我们之间的友谊……我就很希望能和你做真正的长期的朋友……朋友……我说的是朋友,单纯意义上的朋友……当你来到星海,来到海珠的公司做事,我的这种感觉愈发明确愈发明显,我非常乐意看到你和海珠做好姐妹。
    “事实上海珠一直就从心里把你当做好姐妹,对你寄予了极大的信任和期望,不然这次也不会带你到宁州,不会委你以总经理的重任……在我你和海珠之间,我希望你和海珠能一直做好姐妹,我也希望我们能一直做好朋友,我一直把你和我以及海珠之间的友谊看得很重。”
    孔昆低下头,一会儿说:“我明白海珠姐对我的情谊,我知道她对我一直很器重和信任……但我也没有辜负她对我的期望,我一直很努力地在做事,一直兢兢业业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我也同样从心里把海珠姐当做很好的姐妹……
    “可是,有些事,有些情感的东西,却是不由自主无法控制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心里对你的感觉就发生了变化,这种感觉让我越来越痛苦,特别是看到海珠姐和你在一起的时候,特别是想到你们在一起的时候,特别是听到海珠姐在我面前提到你的时候……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到了这种地步,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感受……我不停安慰自己说服自己不要去这么想,但是,我做不到……而且,特别是当我感觉你和海珠姐最后也不一定会在一起的时候,这种感觉更让我抓狂,假如你和海珠姐真的不能在一起,那么,我就不愿意让自己失去这个机会,我就不想让自己在被动中眼睁睁看着你……”
    “你凭什么说我和海珠不会在一起?我们已经定亲了,我们年底就会结婚,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你为何一定要这么认为呢?你不该这么想的,你该祝福我们才是……”
    我打断孔昆的话,口气很硬,但我的心里却不禁有些发虚,孔昆的话甚至让我有些恐慌。
    难道是孔昆被冬儿的观点影响了,难道是孔昆真的相信了冬儿的判断,难道是孔昆觉得一旦我不会和海珠在一起她唯恐我又回到冬儿身边,虽然她知道冬儿的用意和心思,但又不甘心让冬儿顺利得逞,自己也要努力一把?假如冬儿知道她辛辛苦苦培养的同盟心里是如此打算,她又会怎么想呢?
    “不错,我是该祝福你们的,是应该的……可是……我也不想放弃自己争取幸福的机会……我知道男人很多,但是你只有一个。”孔昆的口气带着几分固执。
    孔昆的话让我感到几分无奈,我说:“好了,孔昆,不要再说这些话了,我希望以后大家都好好的……我不希望看到大家之间的友谊因此而被破坏,不希望大家甚至连朋友都做不成……我希望你永远是海珠的最好的姐妹和朋友,我希望你永远是海珠身边最知心贴心得力的助手,我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海珠对你的一片信任和期望。”
    “我会一如既往做好我的本职工作,我不会让海珠姐失望的……这一点,你尽可以放心。”孔昆说。
    “工作之外,我同样希望也是如此。”我说。
    孔昆不说话了,低头不语,然后,她转过身,快速将我的内库洗好,晾在衣服架子上。
    然后,孔昆看着我:“易哥,你的衣服洗好了。”
    “谢谢你,真的很感谢。”我说。
    “这是我第一次为一个男人洗内库。”孔昆说着,紧紧咬了下嘴唇。
    “你这话让我觉得很惭愧很感动很无奈很纠结很尴尬!”我说。
    “你……不必如此。”孔昆说:“好了,该做的我都做了,今晚……我很感谢你给我的那些指点和教导……希望……今晚的事情不会让你生气,不会让你心里对我有什么不好的看法和阴影……希望,今后还能得到你的指点和教导。”
    “我不会生你气,也不会心里有什么阴影……今后,在工作上,只要你需要,我会继续给你一些好的建议和意见。”我说。
    孔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神情略微轻松了一下:“真的没生气?”
    “嗯……”我点了点头,虽然我此时心里因为孔昆之前的那番话有些不快,但就单纯她对我的做的那些行为,我心里还真的无法生气,毕竟,为这种事生气是不大合乎常规的,男人可能都不会因为女人摸自己亲自己而生气,不然,就是最大的装逼。
    我不想装逼,所以就不打算生气了。
    “那就好。”孔昆突然笑了下,笑的有些勉强,但看起来还算说得过去。
    我于是也努力笑了下。
    “那……我走了。”孔昆看着我。
    我将身体往后又退了一步,然后点点头:“嗯,好。”
    孔昆慢慢走出了卫生间,走到房门口。
    “今晚,我还是想谢谢你……”我在她身后说了一句。我这话的本意是谢谢她为我洗内库,但话一出口,突然觉得似乎孔昆会理解为多层意思,于是忙又街上一句:“谢谢你为我洗……内库。”
    孔昆的脸微微一红,接着又深深看了我一眼:“今晚的事,你会说出去吗?”
    “不——”我摇摇头。
    孔昆笑了下:“其实,易哥,我刚才说你和海珠姐不合适的话,你不要生气,我自己是真的这么感觉的……还有,即使我认为你和海珠姐不合适,但也未必认为你和冬儿就合适……甚至我感觉她还不如海珠姐适合你……换句话说,我认为她们都不适合你……”
    显然,孔昆的话外之意是海珠和冬儿都不适合我,只有她才是最适合的。
    我有些哭笑不得,苦笑了下:“其实,我认为任何一个女人对我来说都是高配,我配不上任何一个女人。”
    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些自残自虐的倾向,这种自残竟然让我又一丝快感。
    孔昆抿抿嘴唇:“易哥,你又何必这样贬低作践自己……你是什么样的男人,我心里最清楚……好了,我走了,你休息吧。”
    “晚安。”我站在那里。
    孔昆冲我莞尔一笑,然后就开门走了。
    我忙走到门口,趴在猫眼看,看到孔昆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然后,我回到沙发上,长出了一口气,突然又感觉下面的柱子哥还是那么硬邦邦的,涨地好难受,小腹部也还有热流在涌动。
    那股被孔昆激起来的欲火还是没有消退啊,不消退,今晚我可就要很难受的。
    我无奈地走到卫生间,掏出柱子哥,敲了敲它的脑袋,叹息一声,握住它,闭上眼睛……
    边撸边想着秋桐,想着和秋桐的酒醉激晴之夜,想着和秋桐几次未遂的缠绵……
    效果很好,很快柱子哥就呕了,呕地一塌糊涂。
    我低头看着柱子哥吐出来的东西,看了许久……
    然后,我重新洗了个澡,回到沙发上坐下。
    这会儿身体和心里都舒服多了……
    点燃一支烟,慢慢吸着,又开始琢磨今晚孔昆来的事情……
    我突然觉得今晚自己在孔昆面前特别装逼特别虚伪,如果今晚在这里的不是孔昆,而是秋桐,而是秋桐为我做孔昆做的那些事,我还会拒绝吗?我还会说出那一番貌似纯洁高尚的话吗?我还会提及对海珠的伤害吗?我的所谓的理智还能去战胜情裕的冲动吗?我还会愿意让理智去战胜情裕的冲动吗?
    想了半天,答案似乎是否定的。
    于是,越发觉得自己实在很虚伪,虚伪到家了。
    我常常在内心感觉到自己的装逼和虚伪,或许这就是人的本性。
    我常常不愿意深刻地剖析自己,因为我害怕,因为我想逃避。
    但我又不时忍不住去直面自己的丑陋和邪恶,这种丑陋和邪恶或许才是最真实的自己,或许会伴随我一生。
    这样想着,心里不由感到了惊惧……
    又想到白天和秋桐的事情,又想到今晚孔昆来我房间的事情……
    第1482章毫无忌惮
    蓦然心里涌起一个想法,孔昆到我房间这么久,难道海珠就会不知道?那双看不到的窥视我的目光就不会发现就不会给海珠汇报?孔昆在我房间呆了这么久,为什么我就没有接到海珠的问候短信或者电话?难道……难道海珠安排监视我的这个人,是孔昆?
    想到这里,我不由心里一凛,是的,或许真的是孔昆,只有是她,她才会毫无忌惮的进入我的房间而不用担心海珠知道。
    这样想似乎比较合理。
    正在胡思乱想着,听到门外传来隐隐的谈笑声,还有小雪欢快的叫声。
    她们出去玩回来了,我看看时间,11点了,玩得时间可真不短。
    这时,有人敲门,接着传来小雪的声音:“易叔叔……易叔叔,开门呶……小兔儿乖乖,把门儿开开,外婆回来了。”
    我过去打开门,小雪正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身后站着云朵夏雨和秦璐。
    “你们回来了。”我说。
    “是呀,易叔叔,我们给你带回来的好吃的,带回来两份,你一份,妈妈一份。”小雪高高举起手里的袋子。
    我接过来,拍拍小雪的脸蛋:“好的,谢谢你们哈……”
    夏雨这时探头探脑往里看:“喂——房间里有没有藏什么私货。”
    我一咧嘴:“你什么意思?”
    “嘿嘿,我想看看你没没有金屋藏娇呢。”夏雨做了个鬼脸。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一拉脸。
    秦璐和云朵都笑。
    夏雨打量了我一下:“哎——帅哥,你穿这身睡衣很帅嘛……要不要我给你找个照片留念呢……来,小璐璐,我借下你的手机用。”
    夏雨为了紧追我的步伐,也换用了和我一样的诺基亚黑白屏手机,木有照相功能的。
    一听夏雨要给我照相,我忙身体往后一缩,顺手将门关上,门外一阵笑声。
    吃完东西,我就睡了。
    躺在床上,不由想起隔壁的秋桐,今晚她一直没有露面,此时,她在干嘛呢?她睡着了吗?如果没有睡着,她又在想什么呢?
    想到白天发生的一切,想到晚上差点就干了孔昆,我的心里乱糟糟的,辗转反侧,好久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睡梦里,我又梦见了佛。
    我问佛∶你为何不给所有女子羞花闭月容颜?
    佛曰∶那只是昙花一现,用来蒙蔽世俗的眼,没有什麽美可以抵过一颗纯净仁爱的心,我把它赐给每一个女子,可有人让她蒙上了灰。
    我问佛∶我如何才能如你般睿智?
    佛曰∶佛是过来人,人是未来佛,我也曾如你般天真。
    我问佛∶如果遇到了可以爱的人,却又怕不能把握怎麽办?
    佛曰∶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我问佛:你多大?
    佛说:我就算一岁,我也是佛,你就算100岁,如果固守自己的心灵那也是人。
    我问佛:世事本无常是什么意思?
    佛说:无常便是有常,无知所以无畏
    我问佛∶如何让心不再感到孤单?
    佛曰∶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多数带著这种残缺度过一生,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拥有它的资格。
    我问佛∶世间为何有那麽多遗憾?
    佛曰∶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既遗憾,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
    我问佛:为什么总我悲伤的心里总是下雪?
    佛说:冬天总会到来,留点记忆。
    我问佛:为什么每次下雪都是我孤独时候的夜晚?
    佛说:孤独的时候人总会错过很多真正的美丽。
    我问佛:那过心里以后还下不下雪?
    佛说:不要只盯着这个季节,错过了今冬,明年才懂得珍惜。
    我问佛:为何我的感情总是起起落落纠结不休?为何我要如此执着?
    佛说:一切自知,一切心知,月有盈缺,潮有涨落浮浮沉沉方为太平。缘为冰,将冰拥在怀中;冰化了,才发现缘没了。执著如渊,是渐入死亡的沿线,执著如尘,是徒劳的无功而返,执著如泪,是滴入心中的破碎,破碎而飞散……
    我无语。
    佛继续说:我把世间万物分为十界:佛、菩萨、声闻、缘觉、天、阿修罗、人、畜生、饿鬼、地狱;天、阿修罗、人、畜生、饿鬼、地狱为六道众生,六道众生要经历因果轮回,从中体验痛苦。在体验痛苦的过程中,只有参透生命的真谛,才能得到永生……
    我沉思,久久沉思……
    我苦思,苦苦不得其解……
    恍惚间,耳边又响起一句话:想要一份简单的爱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同享受每天清晨的阳光,微风,雨露,黄昏。真正美丽的风景,是不需要停留在回忆里的;当你觉得幸福的时候,不管你看到什么样的风景,都是美丽的,就算孤独了也不会寂寞;让爱经得起流年,平平淡淡之中的携手与幸福,才是最珍贵的……
    第二天,按照海珠之前的安排,张小天和孔昆带大家到宁州附近的丹山赤水风景区游览,我借口要看同学,没有一起去。
    秋桐的神色气态已经恢复正常,听我如此说,笑着点点头,似乎很理解。
    夏雨一听我不去,不乐意了,非要留下来和我一起去看同学,我坚决拒绝。
    夏雨冲我吹胡子瞪眼了半天,无奈地随同大部队进山游览去了。
    然后,我去了小外滩,去了旁边的一个茶馆,要了一个单间。
    很快,林亚茹和其他三名特战队员都来了。
    简单招呼过后,我详细听取了各人的工作情况汇报,同时对今后的潜伏工作做了进一步的安排。
    我知道我的安排对他们来说或许只是参考意见,他们首先是要服从大本营的命令,如果我的指示和大本营的相冲突,那我的话就等于是白说。
    但我还是要说,我指示的重点是在保证自身安全不能暴露的前提下保护好海珠和我家人的安全,以及张小天小亲茹等人的安全,保护海珠的公司正常运转,同时,要密切注意周围的动静,密切注意公司里的可疑之人,尽快查找出可能潜伏进来的内鬼。并要求他们在和大本营保持纵向密切联系的同时,和星海的方爱国他们保持紧密的横向联系。
    开完集体碰头会之后,我真的要去看我的同学了。
    我去看的同学是死去的段祥龙。
    此时,不知怎么,我对段祥龙心里已经没有了仇恨,或许人就是这样,不管对于生者有如何的怨仇,一旦人死了,那些恩怨情仇也就化为了乌有。人死帐了吧。此时我更多想到的是,毕竟,他是我的同学,毕竟,他是英年早逝。
    在林亚茹的陪同下,我去了公墓,在段祥龙的墓前站立了很久……
    想到和段祥龙的大学同学时光,想到和段祥龙这些年的纷争结怨,想到至今我也没有彻底搞清楚的段祥龙和冬儿的纠结,我不由感慨万千,叹息不已……
    林亚茹一直站在我身边没有说话,一会儿从旁边折了一把野花,递给我。
    我将花束放到段祥龙的墓前,沉默了片刻,然后转身离去……
    当天下午,我们乘飞机回星海。
    浑浑噩噩的宁州省亲之旅就这么结束了。
    在机场,秋桐接到了海珠的电话,海珠请秋桐代她向大家表示歉意,因为她没有亲自陪同和送行大家,同时祝大家一路平安。
    海珠只给秋桐打了电话,没有给其他任何人打,包括我。
    这多少让我心里感到有些尴尬和不自在,我不知道海珠为什么要这么做。
    接完海珠的电话,转达完海珠的歉意和祝福,秋桐看了看我,脸上也露出些许不安的神色……
    我和秋桐对视片刻,然后转过脸看看大家。
    我看到秦璐正边和大家谈笑边有意无意地看着我和秋桐……
    秦璐那捉摸不透的目光让我的心不由有些忐忑,莫名的忐忑。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忐忑,此时我想唱那首《忐忑》,但不会。那是神曲,一般人是唱不来的。
    当晚7点,我们顺利抵达星海。
    此行算是顺利结束,只是不知道圆满不圆满。
    抵达星海的当晚,一道密电从金三角飞来,电云:不日,将有重要人物抵达……
    电文很短,只有这一句话。
    我反复琢磨着这纸电文,不日,是什么意思,是几天还是十几天还是几十天?看字面的理解,貌似应该是最近的意思,那么,最近是哪一天呢?还有,抵达,抵达哪里?范围不明确,是抵达大陆还是星海,亦或是宁州,亦或是其他什么地方?还有,这个重要人物,又会是谁?李顺?老秦?亦或是李顺派出的特使?还是其他什么和李顺关系紧密的很重要的人物?
    电文实在太模糊,从简单的这句话里几乎无法做出任何明确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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