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
    这个赵宇洋搞什么，怎么这么阴魂不散的！
    几个月前，她暗搓搓地借了他的手整蛊了孟飞妮和舒青青之后，赵宇洋竟然也没再来找她讨要报酬。
    后来，虽然他偶尔有点赞评论她的朋友圈，却也没提过这事儿了。
    舒瑶几乎都以为，赵宇洋终于是想清楚了，再也不来折腾自己了呢。
    结果……
    她暗暗地给了赵宇洋一个眼神，“你想干嘛！”
    然而，赵宇洋却没有理她，甚至依旧端着他那副贵公子的模样，跟郑星还有谭丽萌打招呼。
    谭丽萌对于富二代没什么兴趣，但是对于科研兴趣却很大，几乎是招呼刚打完就非常兴奋地问赵玉华，“赵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可以看到真迹吗？”
    赵玉华笑了笑，“你们都有护照吧？”
    “有的有的。”谭丽萌立刻回答。
    郑星说，“有。”
    只有舒瑶，缓缓地举手，“我没有……”
    以前在舒家，全家人都有护照，唯独她没有。舒青青出国留学那几年，舒近波和陆梅每年会飞到大洋彼岸看她几次，但也从来没带过舒瑶。
    久而久之，舒瑶也渐渐习惯了。
    再然后，等她自己有能力的时候，又没有多少出国的欲望。
    要不是几个月前白夜时出国去拍电影，舒瑶根本就没想过要弄护照的事儿。
    “那你明天赶紧去办一下护照，等你护照回来了我们立刻就弄加急的签证。”赵玉华胶带舒瑶。
    舒瑶抿了抿唇，“我办了，估计这两天就能到手。”
    赵玉华微微点头，跟赵宇洋说，“那接下来就让赵先生来跟大家讲一下这一次出国的事儿……”
    *
    当天放学后，舒瑶回家，忍不住发了条微信给白夜时。
    “白夜时，我能不能问你一个有点涉及隐私的问题啊？”
    她没想到的是，几乎是消息发出去没多久，就收到了他的回复，“你说。”
    “你不忙吗？”舒瑶回复。
    “……不忙。”白夜时回。
    “那个，如果你觉得不妥，可以不用回我。我想问问你，黄奕轩的……”舒瑶将这个消息发出后，心里有些许的忐忑。
    本来，关于这个，早在几个月前她就想问了。
    可是当天因为醉酒，舒瑶没问出来。
    事后再提及，总又免不了想到醉酒那天遇到的事儿，她就没刻意去问。
    一拖再拖，终于在今天，舒瑶才问了这么一嘴。
    手机振动，她收到了白夜时的回复——一串省略号。
    ……这是，不方便回答的意思吗？坐在沙发上，舒瑶努了努嘴，双手抱着手机吭哧吭哧的打字。
    然而，内容才打了一半，聊天窗中又跳出来了一条信息。
    天呐，他竟然是……
    ……
    飞快地删除掉了已经打好的信息，舒瑶在燃烧的八卦之魂下问了句，“那他是0号还是1号啊？就是攻受，话说你知道攻受吧！”
    其实，她甚至还想问，他有没有喜欢的人。
    但一口气问那么多，好像不太好的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