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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这种话题眉飞色舞到疯癫的画面,飘过韩彻这种女人堆里爬出来的技术派硬通货都能让我如此生不如死的画面,飘过我三次被男人当第一次的画面。
喉头涌起一股又一股的腥苦,被我坚强地咽了下去。
普吉岛四□□程结束时,估计连苏宇鸣都感受到我们的关系到了尽头。
飞机上,我难过地说,哎,你以后还可以跟朋友吹牛,以前有个姑娘因为我太“大”而跟我分手。
他失笑,“胡说什么呢。”
第三晚他有提议要不要再试试,我拒绝了,不是不想试,是火辣辣的疼告诉我,没法试。
回国后没几天,韩彻发来两条消息:【终于到市区了。】【妹妹,我明天回来了,给我接风?】
【好。】
【怎么接?】
【给你当wingman,找个辣妹,好吗?】
【......】
苏宇鸣四点回家,问我想吃什么。我说随便,我不挑食。
买了束火吻红玫瑰,一进门我便送到他眼下。他不可思议,“买给我是为了讽刺我没送你花?”
“当然不是,买这个就是好看。”我插好花,看见满桌子喷香的饭菜,叹了口气,“以后就吃不到了。”
这么好一个男人不是不惋惜的,但有些事情比如性,真的是勉强不来,我曾经以为遇不到好男人是我不幸福的绊脚石,但没想到性|生|活不和谐才是。
天谴啊。
想到我以前笑话韩彻,一个ED长这么帅有个屁用,现在知道了,长这么美,底下邦邦硬,再多撩男技巧也白搭。
我提了分手,机长说,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我楚楚抬眼,考虑什么?你不为自己的性/福考虑一下吗?我玩笑道,你太大了。
他知道我这不正经的画风,抱住我说,先吃饭吧。
我捧住他的脸,“你先说,我们分没分。”
他笑了,“你想我说分还是没分?”
我目光坚定,甚至带了渴望:“分了。”
机长神色一黯,“哦,那分了。”
话音一落,我便吻了上去,他在意外中很快适应了我的节奏,与我纠缠在了一起。
喘息间,我仰起脸感慨道:“我一直没有机会吃回头草,因为以前分手的时候,我从不会觉得可惜,今天谢谢你,机长先生,我圆梦了。”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我也没分过这么特别的手。”
无甚寻常的一个夜晚,我打开《寻妈记》追最新的一季,这季网络留言争议变大,玩咖男和玩咖女恋爱了,而这两人还是男主的好友和前女友,关系成狗血乱炖。
我津津有味,又五味杂陈。
剧对我来说依旧好看,但wingman的荣誉圆号摆在面前就像一个讽刺,让你玩,让你玩,看你能玩出什么花儿来!
我上网百度了一下,发现有一个词叫“石女”,越看越慌,与自身状况完全无关的情况也往自己身上带,最终我挂了周六下午的妇科门诊。
天要亡我的是,诊室里居然坐着个男医生,我站在门口敲敲门,小声问:“不好意思,有女医生吗?”
“去急诊手术了,如果要找女医生可以明天上午过来,号去窗口退一下。”那男医生头也没抬,仿佛这是个很常见的问题。
想到怎么也是个省级三甲招牌,硕士起步价。看个病而已,没必要这么放不开,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大步迈到他办公桌前,“医生我看病。”
他抬起脸,一双俊美的桃花眼就这么看向了我。
我菊花一紧,天哪,老天在玩我吗?知道我不行,所以连医生都给我安排这么帅的?
他合上那本全英文的书,让我坐,问我:“哪里不舒服?”
“性生活不和谐。”我小声说。
他很淡定:“怎么不和谐?”
“痛。”
“每次都痛?”
“根本进不去,”我想到韩彻那王八蛋秉持的破处长痛不如短痛原则,补充说,“除非特别狠心,不管我痛不痛。”
医生露出点不解,我叹气,这得问到什么时候,遂直接自我诊断:“我好像是石女。”说完更伤心了。
他依旧淡淡,“月经有吗?”
“有,正常的。”
我大概说了一下自己三次糟糕的破处经历,第一次我记不清进没进,但痛是痛死了,第二次韩彻是压根没管我,当捅破就好,第三次我好像外面都堵住了。越来越严重了。
他问我要检查吗?医生认真向我说明,看了可能会影响它的存在。我巴不得它不在,摆手说没事。
于是帅哥医生给我开了个小处方,排队交了十八块八毛后,我非常羞耻地躺在了操作台上,两腿架起。
为了避嫌,他让一个护士进来,那护士就站在我边上,让我别紧张。她越说我越紧张,感觉拿了张癌症诊断报告,正在让医生看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