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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敛财系统_分节阅读_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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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黑的发丝已经湿透,鬓角处有碎发沾在脸庞上,青年微微低着头,眼睛紧紧闭着。纤长的羽睫一颤一颤,轻易就凸显出身下人通身的病弱以及矜贵,如果这么狼狈的场景与动作换一个人来体验,恐怕浑身都会散发出狼狈之意。但诡异的放在魏病衣身上,只会觉得灯光太暗、距离太远,不能让人好好看清他此时的神情。
    都说最难禁欲者思罔,最怕圣洁者淫/乱,眼下两个人都占的满满当当,仅仅只是用想象的,就知道此时的浴室一定是无边艳色,光是看一眼,足够让人做上大半个月的春梦。
    注定屋外二人无缘发现。
    在坑人这一方面,他们的思维模式几乎是一条高速公路上的赛车,只有更毒,没有最毒。
    聊完了白谈绔这一档子事,顾棠戈可算是给他出谋划策了许久,一路带着前者往歪路上跑,颇有一去不回头的趋势。
    白谈绔丝毫不知道同盟的‘歹毒’,他本着互帮互助追老婆的想法,也效仿着苦口婆心开导。
    “魏病衣都追了你十年,这份情不可能一时半会就磨灭掉。依我看,他现在可能只是在生你的气,或者说对你心死了,我可以给你两条路子,上策就是努力对他好,向他道歉认错,把他的心重新捂热。这个得你肯在他身上花时间花功夫,好处就是一旦成了,永绝后患。另一条路子是下策,那就是当所有路都行不通的时候,魏病衣要是真的铁了心不肯原谅你,你可以尝试一些非常手段。留不住心,留住人也可以。只要人在,总有一天心也会到你的身上。”
    顾棠戈虚心接受提议,眼神里一闪而逝迷茫之色。道歉这种东西他没做过,也不屑于做,但只要一想起下午魏病衣吐血的惨状,他只能皱眉,无奈说:“我该怎么挽回他?”
    白谈绔一笑:“我来教你,你应该……”
    后头又说了许久,这两个人也真的是神奇。
    青铜对青铜相互传授经验,‘一个敢教一个敢学’这句话都不知道该用在谁的身上好,最搞笑的是两个人在外头认真讨论,殊不知被讨论的对象竟然是同一个人。
    帮着情敌追老婆就算了,计划还全被老婆给听见了,帝国开国来只怕都没发生过如此清奇如此玄幻的事情。
    且最让人惊恐的,这乌龙竟然将帝国五大势力全给扯进去了,大家都是百年前年难得一见的天之骄子,要是让民众知道今天的这场谈话以及真相,只怕会全体傻眼,一万个怀疑人生。
    “乖一点。”
    沈奉灼倒吸一口凉气,用力按住魏病衣蠢蠢欲动的手,眉宇间罕见的闪过一丝无措。
    魏病衣声音小,听起来很是委屈巴巴的,又像是啜泣:“脖子痒痒。”
    是真的痒,皮肤就像是起了红疹子一样,别的地方不痒,就痒那一块。偏偏他两只胳膊还软踏踏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别说挠脖子了,他现在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这么长的时间,眼睛也已经适应了黑暗。周身只有特效手表带出来的微光,他没心思看自己背后的白色羽翼,满眼都是沈奉灼脊梁骨上挂着的偌大黑色羽翼,看上去就像遮天蔽日的锦被,莫名的给人一种安全感。
    再低头看,魏病衣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
    他自己挠不了脖子,让沈奉灼帮他挠也是可以的。只不过沈奉灼现在一只手在水里按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正牢牢托住他的后背,无论动那一只手,可想而知紧紧跟着的就是巨大的水声。
    可是真的痒啊啊啊!怎么会这么痒!
    魏病衣也不是娇气的人,前世拍戏的时候他还去过热带雨林呢,什么蛇虫鼠蚁咬出来的包都感受过,但那些痒都只是浮于表面,在上头掐个红十字就止痒了,这一次显然不一样。
    皮肤好像被什么魔鬼朝天椒狠狠摩擦过一般,表皮和肉里边都有火辣辣的感觉,辣到麻,麻之后就像一万只蚂蚁啃噬同一块地方。长久的就这么让它痒,也腾不出手去挠,他现在都想歪过头自己咬自己肩膀一口了。
    拿刀子刮的心都有,想直接剜去那块肉的心也有,简简单单的牙齿磨砺好像都太过于舒缓,挠心搔肺般不能满足,简直是太痒了!
    另一边。
    肖琅确实是来了。
    事实上他一听毕岑简要叙述事情经过,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为什么没有进去呢……还不是房间门口站着一堆护卫的缘故。
    “你确定魏病衣和沈奉灼进的是这间房?”
    肖琅从小到大都泡在练武场里,接触的要么是浑身臭汗的大汉,要么就是眼神跟毒蛇一样,下手就是刺人命脉的狼人。如果放在平时看见毕岑这种穿着小裙子不男不女的伪娘,他估计还挺新奇的,只不过眼下的场景,他完全顾不上新奇,只是满心怀疑的说:“房门口怎么会守着这么多人,你骗我?”
    毕岑急得都快哭了出来:“肖将军,我哪里敢骗您啊。是魏病衣让我来找您的,沈元帅说您这边有各种注射剂,能让魏病衣镇定下来。”
    “镇定?”
    刚刚情况紧急,他一听魏病衣出事就赶紧过来了,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因此满心疑惑的说:“他到底怎么了?”
    毕岑只不过十五六岁,还在上初中高中,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这个时候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的说:“他、他不小心喝了那种酒。”
    肖琅皱眉说:“哪种酒?”
    “……”毕岑尴尬:“就是那——种酒。”
    肖琅眼睛里已经凝聚起了杀气,怀疑之色满的几乎要从眼睛里溢出来,跟对小飞刀一样突突的往毕岑身上捅。
    后者吓得身心俱震,刚刚化装舞会他也在,魏病衣对肖琅没有好声色的模样他可是都看在眼里的,本来他还在迟疑肖琅正值气头,这种情况会不会愿意出面救魏病衣,结果一看这人担忧至此的模样,他瞬间就明白,他居然再一次低看了魏病衣的魅力。
    毕岑不敢再支支吾吾的,直说:“喝了布伦特麻/果红酒,情事方面助兴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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