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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的‘她会挂在对方手里’的设定,将她从屋顶上推下去摔死她。二,此时夜深人静,轻度恐高的她在屋顶上也不敢乱动,再加上她所了解到的,奚止貌似对她有不纯洁的情感,对方定是吃准了她恐高这一点,想要趁机轻薄她。
姚槿感觉到对方的手已经揽住了她的腰肢。当即认定这是第二种可能了。
居然想趁机轻薄她……
“带你去一个地方。”
姚槿:……
话音落下,还不待姚槿有何反应,奚止便带着姚槿施展轻功飞起来了。
姚槿的内心顿感窘迫,果然大脑当机的时候不适合思考,想着想着就毫无逻辑地跑偏了。奚止若是真想就这么了结了她,也不会用这般麻烦又费力的方法;而且,对方事先也不知道她是恐高的啊。
等到姚槿再次意识到她现在是被奚止揽着在天上飞的时候,心中一阵的紧张发慌,倒并不是因为什么恐高之症,她关心的是以奚止现在的身体状况,这般动用内力怕是……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向奚止如画的脸庞,是与往日一般无二的苍白的面色,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阿祉,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当是不宜动用内力。”姚槿急急一句。更何况还带着她一起施展轻功。
“无事,这些日子的调理,简单的轻功还是可以应付的。”
奚止说着,姚槿又仔细地瞧了瞧他苍白的面色,那表情依旧是没有丝毫的变化,平淡如常,好像真是如他所说并无大碍的样子。姚槿自知奚止也并非那种心里没底乱逞强的人,但她提起来的心却还是没能完全地放下来。
她听着耳边有风声,抬头是一弯明月朗朗,星辰点点,就连那墨染的夜色也是空明澄澈的;至于下面怎样,姚槿恐高,不太敢看。在这样静美的月色里,被一个衣袂翩翩的美男子揽着在夜空中飞什么的,对某些人来说,其实应该也可以被称作是为一种幸福了吧。也许是贴得近了,她闻到奚止身上有若有若无的药香,淡淡的,很好闻……
“那,你要带我去哪儿?”
奚止淡淡的薄唇微启。“阿槿莫急,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姚槿:……
行吧。
须臾,姚槿终于感觉自己的脚踩到了实地上,心里稍稍踏实了那么一点儿。
“你真的没问题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总归还是不放心,姚槿转过身来紧盯着奚止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无事。”奚止看着姚槿染上了忧色的桃花眼,心中一跳,好想将刚刚放开的人再抱回去,他微微垂下了眼眸,指了指前面,“到了。”
阿槿当是不喜。
姚槿顺着奚止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南淮的大牢?
她面露古怪,难不成,奚止要将她给收监了?
守门的衙役一左一右正倚着墙酣眠。姚槿跟上奚止的步伐大摇大摆地朝里面走去。
却没看到他们才跨进了大牢的大门,那两个守门的衙役却跟诈尸了似的站正了,一左一右立在门口,像极了两个门神。
牢房之中的囚犯并不像姚槿想象中的那样,见人便高呼“冤枉”,此刻夜深,竟是都没有睡下。见到有人来了也只是随意瞥了一眼,便又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视线,无悲亦无喜,甚至还有些自在懒散的感觉在。
奚止带她在一处牢房前止住了脚步,他回头对姚槿道:“阿槿,看。”
姚槿莫名其妙地看向奚止,这是要她看什么?她顺着奚止的目光看向身旁那间牢房。牢房与其他的牢房一般无二,囚犯身上的铁链子也跟其他囚犯身上的一模一样。这间牢房里的囚犯发色花白,大概是个犯了事的老头子,现如今背对着他们睡得正香,甚至还能听到轻微的呼噜声。
难不成是因为这个囚犯睡着了,所以才让她看的?还是说这人是什么特殊的囚犯,值得一看?怎么想怎么不对。
“这人便是南淮的合景王。”
有囚犯听到奚止的话,嘴角带笑轻蔑嘲讽地朝着‘合景王’瞥了一眼,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至极的笑话,只一瞬就又恢复了她们刚进来那会的模样。
姚槿:……
突然理解不了奚止的脑回路了。不过,今日是这合景王的寿典,而合景王却在大牢里睡得香甜,也是够讽刺的了。
“阿槿不是说想见这人吗?”奚止看向姚槿,也有些拿不准对方是怎么想的。
“不若……我让这人给阿槿来一支歌舞?”
姚槿眼尖地看到背对着他们躺着的老头似乎是轻微地抖了抖。也不知那呼噜声是什么时候停的,这人是什么时候醒的,姚槿只当没看到。
大半夜来这牢房里,就只是为了看一花甲老头?虽然白日里她是挺好奇的,但那也只是好奇这人为何没有现身而已。就像当时孟弗所说,左右不过是一丑老头,没什么好看的,当然丑不丑她只看到了个后脑勺,她不知道,但花甲老头的确没什么好看的,一没有动物园里小动物们那般的活泼可爱,二没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