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了？”温炀开口，眼神都没什么温度：“还输的这么狼狈？”
    “.....”温啤没说话，竖起跟温炀一样的眼神，倔强的不肯开口。
    “跟谁打架了？”
    “就那石家的小儿子呗。”陈儒百替他应道，石林畈，一个跟温啤差不多的半吊子。
    “呵，你们不是一向关系不错么？”温炀掸了掸衣领，又重新抬起头。
    “.....”温啤咬了咬唇，他就不该交这些狐朋狗友，就应该好好跟江糯一起学习。
    “为什么打架？”
    “......”
    “说话。”
    “他....”陈儒百试图帮着温啤解释。
    “他说你不好。”温啤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打断了陈儒百。
    “.....”温炀睫毛颤了一下：“这话你不是很认同吗？”
    “.....”温啤坐在乔婼婼旁边的座位上，低着头绞着手指喃喃道：“切，我就知道....”
    “好了，你是不是还没去医院？”乔婼婼看了一眼温炀又收回视线，摸了一下温啤的头发，安慰了一番。
    “我没事，小乔姐。”大概是真的很想和温炀赌气，温啤干脆连嫂子也不喊了，毕竟跟温炀比起来，乔婼婼才更像是他的亲姐姐。
    温炀看着这幅姐慈弟孝的图像，用舌尖刮了一下后槽牙，走过去把乔婼婼扯到身后，站定在温啤面前。
    “诶，有话好好说啊。”陈儒百抓了一下温炀的手臂，知道他和温啤的关系一般，但具体多“一般”他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是听说被温炀管的叛逆的更严重了。
    “宝贝你先吃。”温炀突然扭过头来：“我带他去趟医院。”
    “...我跟你一起去吧。”乔婼婼哪还有心思吃饭，生怕这俩兄弟闹什么幺蛾子。
    “不用，我跟他好好探讨一下人生，老陈，麻烦你送婼婼回去。”
    “得嘞！”
    “宝贝，对不起，下次再陪你吃饭。”温炀凑到乔婼婼耳边，揉了一下她的头发。
    “走吧，小鬼。”温炀扯起来椅子上的外套随手搭在肩上，就跟黑老大出街似的，拽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向外走。
    “他俩这，没事吧。”乔婼婼跟陈儒百对视了一下。
    “没事，温炀他有分寸。”要揍肯定也是揍石林畈，他记得温炀之前不还说他家的人只有他能欺负吗？
    *
    医院急诊里，两兄弟沉默了三分钟，温炀瞥了一眼坐在病床上的男孩，弯下腰缓缓开口：“小鬼挺厉害啊，现在都替哥哥出头了？”温炀懒懒的靠在旁边的椅子上，痞笑十级。
    “怎么？感动哭了？”温啤低着头，性格跟温炀如出一撤。
    “啧，温啤，你刚才还说要去我家住呢，怎么现在就开始顶嘴了？”
    “切，你不让我住，我可以找乔乔姐啊..”温炀抬起头来，完全丢掉刚才在乔婼婼面前那副乖乖羊的样子，毫不认输。
    “我跟她结婚了，你该喊她嫂子。”温炀冷漠的回应道。
    “我觉得我喊你姐夫比较合适，反正你也不像是个哥哥。”
    “怎么个意思啊？”温炀抱着胳膊靠近了一点。
    “反正你一点都不疼我！”
    “我怎么不疼你了？”
    “今天要坐这儿的是乔乔姐，你觉得你会是现在这种口气么？”
    “你几斤肉啊，为什么要拿自己跟她比？”
    “.... 我没你这样的哥哥！”温啤躺下去转过身，他确实也没想跟乔婼婼比，反正温炀一向只会管着他，一点好脾气都没有过。
    “行，那我走了...”温炀站起来，瞥了一眼不肯转身的温啤，作势要走。
    “你走我就喊乔乔姐来，说你虐待我！”
    “....我看你还是被揍的轻。”
    温炀带着温啤回来的时候在电梯了碰上了提着购物袋的乔婼婼。
    “你怎么才回来？”温炀结果她手里的袋子：“去买零食了？”温炀低头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