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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看到了,他们来的时候每个房间检查人员是否都齐,我当是有人成功偷跑了呢,后来知道全院一个不少才明白是假警报。”
李昂凑近他的瞳孔观察片刻,一声叹息呼在他脸上,“看来你的脑子真是生锈了。”
许印恒百般嫌弃地往后靠,“拜托你好吗,我是研究计算机的,不是搞刑侦的,我能画出来这张图已经是耗尽毕生心血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我还要你答应我的条件。”
李昂从床边站起来,慢慢走到书桌前以臀倚上去,用他那标志性的居高临下逼人的傲气对椅子上坐着的人说:“答应我的条件后,我就带你出去。”
王者许印恒在美国和这儿被软禁的时间加起来十几年,依然没有习惯仰望对手,尤其是曾经败在他手下的对手。
他把头低下来,像是避开台灯射出来的刺眼光线,垂着眼帘淡淡地回击:“手下败将,凭什么跟我谈条件?”
李昂把腿交叉叠放,整个身体的重心几乎都在挨着桌子的臀部上,上身微微地后靠了一些,笑得心怀城府:“凭我能让这里的安保系统完全失灵,凭我现在是能够自由支配自己行为的自由人。许印恒,承认别人比你优越真的就这么难吗?”
他把台灯的光线调到最亮,再扭动了台灯上方的旋转按钮,让光束直直地打在许印恒无血色的脸上,令他把头又低了几分。
许印恒许久没有动作与声音,像是在做着生死抉择一般闭目思考,丝毫不理会身边的环境变化。
“你觉得我可怜是吗?”
大约5分钟以后,他用这个问题打破了沉默。
“我觉得你有价值。”
李昂双手放在裤兜里,表情没有一点儿变化。
“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你现在没有任何人可以相信了。”
童臻就要被这里头沉闷的气氛压抑到喘不过气了,他们两人的每一个小动作眼神都耐人寻味,每一句话后头似乎都有着十层的意思,她是有脑子,但这么烧起来让她觉得头疼,她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就这么被李昂拖进了阴谋的黑洞里,她感觉自己就快被巨大的引力给吞噬掉了。
许印恒再次抬起头时,面上依旧没有血色,倒是眼眸有几丝似有似无的光彩流露出来,他问李昂:“我需要做什么吗?”
“唔。”李昂用书桌传回来的反作用力直起了身,走了两步来到许印恒身边,递出去一个椭圆形黑盒子,用不轻不重刚刚好的力道拍在了他的肩膀上,“需要换副好点儿的眼镜,它能让你看得更加清楚”
随后他按下了墙上的门禁内部装置,又侧身对椅子上的男人说道:“我等你哦。”
童臻坐在李昂的右边,她并没有感觉到左手边的那个人分泌出任何与愉悦相关的气息,在她认知范围内她觉得,一个人如果搞定了一件大事或是一个大人物,至少应该有开心的情绪表露在外,但是现在她能感受到的只有李昂传递给她的烦躁,虽然他一直用紧锁的眉头压抑着不安。
“你好像并没有很高兴。”
她在身下的车轮滚过一个起伏幅度较大的坑洼黄泥路面的时候,向李昂索要答案。
她身旁的司机专注开车,对她就显得有那么一些心不在焉了,他只在通过这段路面之后想起来她刚才说过话,敷衍地问了声:“什么?”
“我说,你好像并没有因为许印恒同意和你内外勾结而显得很开心。”
李昂在她说出“内外勾结”时将眉头皱得又更紧了几分,他立即纠正了这个贬义词:“这叫里应外合,什么内外勾结,说得好像我们干了什么见不得光得坏事一样。”
童臻也乐意纠正他:“起码在事成之前它不能见光吧?见光就得死,难道不是吗?”
☆、越狱
每一年的春节三天公休日,北京远郊一个环境优美的“疗养院”内都十分的安静祥和,这里的病人不论是疯的傻的还是病的残的,在这三天中都是一副昏昏欲睡镇定乖觉的表现,除了一个人。
许印恒从昨天下午开始断食断水,全天二十四小时蹲坐在床上,背靠墙角听着房外的一切动静。
护士长的5cm 粗跟短皮靴带着小护士的白色加绒护士鞋第五次走过长廊的时候,许印恒头顶的灯忽然短路地闪动。它在“嗞嗞”挣扎了几下后,很不争气的断电5秒,此刻的“疗养院”内一片漆黑。
小护士经验不足如期地惊慌起来,然而身经百战的护士长提醒她千万别慌,话音刚落,电灯就恢复正常继续发光发热。
当然一同恢复正常的还有院内所有的疗养院和门禁系统。
许印恒慢慢靠近他房间的那扇与铜墙铁壁有着一样功能的大门,动了动耳朵想要听清楚外头的动静,只听见楼上有个男人发出一声凄惨的喊叫,距离他两个房间之远的护士长立刻蹬着她那双新皮靴上了三楼,她怎么也没想到,本来应该打一晚上稳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