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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就连下面……下面也会湿呢……”女人将白花花的两条腿盘上男人腰身,缠得死紧,青丝散落下来,铺陈在谢韬刚刚写就的诗文上,粘上些许墨迹。
“是吗?果然是个淫娃荡妇。”谢韬褪去女人的亵裤,双手握住她雪白丰满的臀瓣,大力揉捏几下,咬住她耳朵命令,“帮爷把裤子解开,爷要好好惩治一下你这个妖精。”峮:3②/16⑦*180+5
“云儿好怕……求老爷轻一点肏云儿……”董姨娘偏过脸,和谢韬做了个嘴儿,脸上不胜娇羞,手指却灵活地帮他宽衣解带。
耳边淫靡之声不绝,谢知真这才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连忙捂住幼弟的一双耳朵,生恐他学去些不好的东西。
谢知方暗叹口气,他虽然身量尚小,前世里却活了三十多岁,什么荤的素的没有见过尝过,哪里还会将眼前的小打小闹放在眼里?
但姐姐是大家闺秀,原不该沾染这些肮脏事,他便依葫芦画瓢,将手伸出,蒙住了姐姐的眼睛。
一个是看得见听不到,另一个则恰恰相反。
然而,到后来,到底还是齐齐红了脸。
太尴尬了。
偏偏外面的两个人,因着这不同寻常的欢爱地点,格外亢奋激动,云雨了好半日,仍无停歇的迹象。
谢知方等得无聊,忽然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彼时,谢韬正将董姨娘按在书案边缘,捞起她的细腰,从背后重重贯入进去。
女人披头散发,一丝不挂,大张着腿儿,一双浑圆饱满的乳有如玉笋一般,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在光滑的黄梨木上刮擦。
被捣成黏稠状态的淫液随着他撤出的动作,洒出些许,落在地砖上面,积聚成一小滩。
眼看两人即将共赴极乐之境,忽然,一个童稚的声音响起:“父亲,你们在做什么?”
谢韬大惊之下,一泄如注。
他面如死灰地回过头,看见谢知方揉着惺忪睡眼,站在他们身后,表情懵懂无辜:“我白日里进来找先生交待必须通读的《中庸》,不小心睡着了,现在是什么时辰?”
说着,他似乎才注意到活像见了鬼的董姨娘,讶异道:“咦?姨娘也在啊。天气这么热吗?你怎么不穿衣服?”
第七回 遭冷落装病拿乔,揽家事为父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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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遭冷落装病拿乔,揽家事为父分忧
却说那谢韬,一贯自诩为端方君子,却被幼子撞见了书房行淫之事,当时脸色又青又绿,偏偏谢知方又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情状,令他无法发作。
恼羞成怒之下,他拾起董姨娘散落一地的衣物,掷在她身上,斥道:“还不快去!”
美人惨白着花颜,潦草穿好衣裳,慌里慌张遁去。
谢韬强撑着将蔫头耷脑的物事掩好,整了整衣冠,咳嗽一声,努力端出持重的严父模样:“想看什么书,直接管我来要就是!藏头藏尾的,像什么样子?”
谢知方浑然不惧,吐了吐舌头,道:“父亲公务繁忙,儿子怕给您添麻烦,这才自己动手的。对了,您还没回答我,您方才和董姨娘是在做什么呢?董姨娘又哭又叫的,好生奇怪……”
谢韬脸上挂不住,挥了挥袖子:“哪里来的那么多话!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快去歇息!”
“哎!”谢知方清脆地应了一声,又想起什么,“对了父亲,听说您这里有不少上好的湖笔,能不能赏儿子一支?还有还有,儿子贪玩,不小心将砚台摔破了个角儿,不知父亲……”
谢韬哪有耐心听他在这里唠唠叨叨,提起衣袍出了门:“看中什么直接拿走便是,这书房重地,以后不许擅自来去,记住了吗?”
谢知方高声应下,目送父亲远去,这才小心翼翼上好门闩,将仍然躲在柜子里的姐姐扶了出来。
因着空间逼仄闷热,兼之又羞又惧,谢知真出了一身的香汗,伸出玉指点了点谢知方的眉心,半是着恼半是担忧:“阿堂,你行事怎么越发肆无忌惮?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忽然钻出来,几乎将我吓死?”
谢知方捉住姐姐的指尖,拉在手里晃了晃,撒娇道:“姐姐莫气,我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要吓他们一吓,更何况,若不用此法让他们赶快离开,耽误的时间长了,万一被他们发现姐姐踪迹,岂不于你的名声有碍?”
他毕竟是男子,看见了也没什么,往好听了说叫风月,难听了也不过是顽劣。
但礼教对女子从来严苛,他不能冒这个险。
谢知真听了免不了百感交集,一面欣慰弟弟终于开始懂事,一面又心疼他这么早便洞悉人情百态。
姐弟二人背着众人耳目,悄无声息地溜回流光苑,自去安歇不提。
且说那董姨娘,经了好一番惊吓,颇觉无地自容,索性装病不出。
这一回,一贯对她轻言细语的谢韬也觉难堪,一时拉不下脸去见她,加之公务繁忙,竟然破天荒地晾了她半月有余。
董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