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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干是如何的?”
“方才我仍不掉礼数弄绥绥,狠干便是抛掉礼数,端爱绥绥的穴儿,将绥绥弄得欲仙欲死。”裴焱这么说着,拿来旁边的枕头垫在胡绥绥腰后。
尝得一丝快感,胡绥绥浑身都是麻的,思索一阵,她抓住裴焱紧实的手臂,抿嘴笑道:“且若不疼的话,裴裴尽管狠干,但若疼,裴裴便停下来。”
“好。”裴焱吸一口气,大分了两条腿,腰下发力便把方才才合起的穴儿给撑开,巧子插在里面千顶百捣,快似那眨眼便不见的闪电,一下子就消失在云层中。
胡绥绥吞紧穴儿,努力含住动作不定的巧子,嘴巴忍不住浪呻浪吟:“嗯嗯……裴裴……嗯嗯啊……”
床笫之间,于床中呻吟,声音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动听,裴焱两耳尖尖,听这段珠落玉盘的曲子。
胡绥绥嘴巴微张,里头的玉齿与粉舌都能看见,裴焱凑过去吻住,道:“绥绥……”
棱角分明的巧头刮蹭穴儿,胡绥绥在焰中焰的情欲中难以按捺热突突的一寸芳心,自顾掰腿耸臀,做出耸穴接根的样儿。
裴焱插进来,她便挺腰送去,裴焱抽出去,她便收臀离开。
耸穴皆根,巧头更有力地撞击花心,快感迭连叠加,夹着巧根的肉有意无意往内里挤压,裴焱隐隐有精动之意,但他还没让胡绥绥欲仙欲死,慌忙掐住乱扭的柳腰,退出半截巧子,又压下身子咬住乳上的红端,添了些调笑腔调道:“绥绥到底是只小狐狸,生就风情有韵。”
说着眼角与嘴角放出一抹无限笑意,抽出另外半截巧儿歇息一阵,紧接着换了两根手指进去,拟合欢的动作一进一出,手指可屈起可开张,指骨一屈,两指一开,简简单单地循环反复,一股新鲜的春水就顺着手指滴滴落下。
满床都是二人的味道。
胡绥绥原本存些羞怯,裴焱这般一说她心中坦然许多,心随情变,柔情绰态地躺着,只不过忽然有点气恼,没好气道:“裴裴你压到我了,疼。”
裴焱压下来吮乳儿,手臂压倒了另一边的乳儿,乳儿无骨,里里外外都是软肉,经不住长时辰压住,裴焱仰起身体,爱抚了那只被压疼的乳儿,轻笑两声道:“帮你揉揉。”
胡绥绥见揉,这才消了气。
巧子未泄,歇息了一阵比先前更威风有力,裴焱住了手,巧子蹭在缝上,蹭着蹭着“唧”的一声便入了桃花洞,连顶带捣,胡绥绥只把玉腿朝天乱蹬。
巧子硬不可言,足有一围之粗,十次有四五次总会贯穿整个花径,花心已被顶开,胡绥绥吟哦到后头都失了常声,裴焱带了一团欲火弄上百抽。
胡绥绥凝眸去看交合处,看到那狰狞的大工具在腿间里进出,忽就皱起眉头,眼角红红睨了裴焱一眼。
有点哀怨。
裴焱逢上这个眼神,愣住了,忍着喷射的欲望,胯部慢下来问:“怎么了?”
胡绥绥扭着臀,两手勾住裴焱的脖颈,把一边的香腮藏在他颈侧,羞答答道:“呜呜……我说怎么那么胀,原是你太大太硬了。”
越到后头穴儿越胀,裴焱的动作又快,胡绥绥好机会气没交换过来,噎在胸口里难受得紧。
当真要欲仙欲死。
“裴裴你太大太硬了。”胡绥绥还重复了最后一句话。
裴焱呆滞了一下,笑出了声音,算算时辰,已过了几刻,虽胡绥绥半年前被破了闺体,但却是实打实过了大半年才再经男女之事,身心想是疲倦不堪,快消受不住了。
他全根埋在穴儿里潦草地顶了几下,精再动,连忙坐直了身,依依不舍地抽出巧子,捉住胡绥绥的手握住巧子,道:“摸摸待会儿更硬。”
要射精的时候巧子会更硬一些,胡绥绥初碰巧子只是握住。裴焱不在意,爱抚湿漉漉情穴,胡绥绥筋麻骨软,颤动不已,所有的力气都转到握巧子的手里。
裴焱眼观一片狼藉的粉股,用手指抽插,花瓣也在向内向外翻动,可爱有趣,乐趣大增。他哑声低吼,胡绥绥感到手上的巧子又硬了几分,正要开口问,结果一股热稠之物就从巧头喷射而出,顿时纤手沾了一部分,穴儿也沾了一部分。
穴儿本就湿漉漉的,沾了裴焱的精水更显湿糜,如娇花着了三月的春露,张翕之际,花径吃进了一点热稠。
又见热稠之物,胡绥绥嘴里咿咿呀呀说嫌弃之语,顺道把手上沾的东西擦在被褥上,说:“裴裴明天要换被子。”
床上处处是身体里流出的东西,味道太浓,胡绥绥灵敏的鼻子嗅着,有点半酸半涩。
裴焱心情甚美,往侧旁一倒,半拥住胡绥绥,手不雅地抚摸她的腹部和穴儿。
裴焱常常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