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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钦不愿,将她再军营的事都抖落了出来,钟将军这才知道这事,气得差点撅过去。
后来那些与之有关系的男人,都被钟将军下令乱棍打死了,其他人也都被逼发了毒誓,立了军令状,而钟晚卿则被匆匆嫁
去了外地。
钟晚卿早被那些人教坏了,又岂是那么容易收敛的,嫁人后也完全还是和军营里一样,是个男人都能和她睡觉,是以没几
年就被休了。
钟将军对这个女儿又歉疚又恼火,可终究没忍心将她打杀了,将她送去了白莲痷,希望她能青灯古佛消了心中淫欲。
顾瑾之和丁宝儒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后面的事他们大概也猜到了,钟晚卿和万钦旧情复燃,借白莲庵做掩护偷
情,除了万钦就都是些村汉吗?可还有其他官家人参与其中?比如国舅爷为何会特意建个别院在这儿?
此时天色已晚,城门马上要关了,两人赶在城门关闭前出去,去了国舅山上的别院。
国舅这别院唤作云里间,据说是月上九天,林中生雾,仿若在云里间,不过自从发生山洪,冲了几间屋子,这里就并未住
人,只安排了下人在此守着,两人进去没费功夫。
云里间占地很广,大半个山头都被圈进了别院,连悬崖边的瀑布都被拦了过来,布成了一景,正是因为这里改动,才导致
山洪迸发。
两人光是在云里间转都转了半个多时辰才算看完,但并未发现有何不妥,遂又转到了被山洪冲毁的那几间房去,里头房间
这几天都被整修的人清理了,只有外间院门上还挂着个牌匾,九重天。
“这国舅爷莫不是想修道成仙?”丁宝儒随口笑道。
“云里间里的九重天,是有几分意思,不知里头的房间原先都叫什么呢?”顾瑾之说着走进去,里头被山洪冲毁了大半,
也正是这儿掉落下的土石,正好掩埋了底下的白莲庵,这个九重天正对着底下的白莲庵。
“修道成仙,底下是庵堂修道人,上头上九重天,你说这一上一下,会不会有玄机在其中?”顾瑾之问丁宝儒。
丁宝儒轻轻挑眉,神色古怪,若没有玄机才奇了怪了吧?
两人分头查看,仍是一无所获,他们来晚了,证据早就没了,只能再去问问小花,可有听大刀说过有关云里间的事。
依着记忆找到小花家,屋里头意外的围满了人,听了一耳他们的谈论声,才知道他们又来晚了,小花自尽了。
“你说咱们白天若是答应帮她翻案,她是不是就不会自尽了?”丁宝儒愣愣发问。
顾瑾之摇头,“我不知道。”不知道她会不会自尽,也不知道能不能翻案,只知道自己无法保证的事,不能轻易许诺。
两人又回到景华山,站在白莲庵废墟上头往上看,看着被山洪冲毁的那道口子,黑夜中,冷风吹过,树枝微摆,不少树叶
被吹落下来,顾瑾之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什么,从废墟上跳下来,往废墟里头走去,四处翻找起来。
“老大你干什么?”
“我突然想起那天挖尸体的时候,有挖到一个盒子,当时没细瞧,随手扔了,找找看还在吗,说不定里头有线索。”
两人翻找了大半夜,并没寻到那个木盒子,却意外从泥里面寻到了另外几个小盒子,差不多都是那些人的首饰盒,线索没
找到,得了笔意外之财也不算太失败,不过老天爷似乎是眷顾他们的,在其中一个小盒子里找到了一本手札,手札上记载了这
手札主人从家到白莲庵的一切。
这人是工部张侍郎的二女儿张乙娇,上头记载,一年前她与侍婢偷下酒窖饮酒,喝得酩酊大醉,被奴当成一般丫鬟,趁醉
奸淫失身,后辱她之奴与贴身侍婢被乱棍打死,她则被送进白莲庵。
从她手札中可知,白莲庵为首者是钟晚卿,连主持师太也奈她不得,进白莲庵头一晚,她翻来覆去睡不安宁,心生燥火,
遂踏月而出,借夜风凉凉燥意,行出门就听二三呻吟声,她顺音而寻,走至隔壁房,声愈发清晰,有女声还有男声,她大惊,
借未关之窗往内看,只见一男一女相拥而抱,互叼唇儿,激烈交欢。
尼姑庵里,私藏男丁偷欢,是大不伦,她却看直了眼,倚在窗前挪不开腿,心中燥意更甚,忍不住挨着窗沿厮磨,厮磨胸
前凸起,厮磨腿间穴儿。
意乱情迷之际,突来一人,从后而抱,不用回头,也知并非女人,她一惊,手已抚至她胸口,抓捏住她乳儿轻揉,舒服意
乍起,她忘了反抗,浑浑噩噩与之在苍茫天地间,在明月高照下,在隔壁人家窗前,在扎腿的野草丛里疯狂交媾,如生禽野兽
一般交媾。
而后她才知,此庵堂还有一别名,欢喜堂。
又是欢喜密教?顾瑾之不由皱眉,又继续往后看。
欢喜堂,供奉欢喜佛,行人间欢喜事,便能得大道,飞升九重天。
顾瑾之快速看了一遍,她们勾引村汉交欢便是行人间欢喜事,要在他们身上习得百般床中术才能进飞仙阁。
所谓飞仙阁就是白莲庵里其中一间房,从那间房,踩藤梯而上,就能进九重天,承受仙人雨露。
张乙娇也去过,据她这上面记载,当晚月上中天,主持师太领她进飞仙阁,让她踩藤梯而上,她依言而上,果真进入九重
天,一名只披薄纱的仙子引路,引她进了月宫,奉她为嫦娥仙子。
沐浴更衣,饮茶留香,仙子送来玉兔,交与她手,不多久,困意袭来,她抚兔而睡,又不多久,被扰醒来,手中兔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