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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湿衣裳挡住跨间,背过身去。
小嫂子被眼前这一幕吓了一跳,也是慌作一团背过身去,让他快些穿好衣裳。
小嫂子是附近的人家,夫君在京城里卖菜,今儿上午还是阳光明媚,下午就变了天,瞧着要下大雨的样子,小嫂子是来给夫君送伞的,没想到刚出门就下起了暴雨,打着伞都淋湿了衣裳,风也大,吹着伞直往后仰,这不看着草亭就赶紧过来避避雨,等雨小了再走。
下雨的天色格外暗,草亭被帘子挡着,里面更暗了,让人分辨不了天色,小子和小嫂子各坐在亭子的一边等雨停,小子脚边的竹篓里的青蛙不停地叫着,混着雨声,扰人得很。
许是蛙声太过密集,将那肚饿的蛇引来了,突地从一旁柱子上掉下来,吓了两人一跳,尤其是小嫂子,吓得直叫,往小子身后躲。
小子常在水边窜,没少见蛇,拿了只蛙做饵就捉住了那蛇,将那蛇打死收进了自己的竹篓里。
小嫂子吓得浑身哆嗦,不敢再独自坐一边了,挨着小子坐。
小子这才发觉小嫂子衣裳也湿透了,透过湿衣还能瞧见小嫂子胸前的两点凸起。
天色越来越暗,草亭里更暗,小嫂子被那一吓,似乎忘了时间,再不进城,城门就要关了。
小子想提醒小嫂子要关城门了,可看着小嫂子的那两点凸起他又闭了嘴。
只听风雨声里传过一声关城门的哨,小嫂子才想起这事,抓着伞赶紧往城门跑。
小子提着竹篓不急不慢地跟上去,他很清楚现在去已经晚了。
两人冒着雨又回了草亭,小子走到一旁又开始脱衣拧水,小嫂子羞涩转过头去,只听他大唤一声:“小嫂子,又有蛇来了!”将小嫂子吓得又躲到了他身边来,他借机抱住惊慌失措的小嫂子。
“哪儿有蛇呢?”小嫂子左右没有瞧见。
“蛇在这儿。”小子拉着小嫂子的手,放到了自己腿间硬邦邦的蛇上。
小嫂子腾地红了脸,手却是不动,任由那大蛇往自己手心里磨蹭。
“嫂子才是蛇,美人蛇,钻进了我心窝里,搅得我心里七上八下,心乱如麻。”
“嫂子这两点毒牙,咬的我心儿发痒,呼吸不畅。”小子说着摸上了那肖想了许久的圆润,掐着那两个小小地凸起不停轻搓,搓得小嫂子软了身子,搓得小嫂子忘了相公,搓得小嫂子叫起了好哥哥,掰着臀儿让他入。
两人在这草亭里昏天昏地做了一夜夫妻,一直到第二日天蒙蒙亮,小嫂子才带着一肚子精水归了家,此后两人便分舍不得了,逮着机会就去小亭子里胡作非为一番。
只是纸包不住火,时间一长,还是被小嫂子的夫君发现了异常,那天假意喝醉,呼呼大睡,果不其然,她就偷溜了出去,跟着她到了草亭里,才知道了这桩丑事,三人打作一团。
小子失手打死了小嫂子的夫君,后与小嫂子将其抛尸水流湍急的河里,若不是当晚河边正好有人在夜钓,发现了,许就让他们逃脱了。
孙崇乐改了改,只说了和小嫂子第一回的事,后面就改了,改成他父亲不准他夜不归宿,要求他必须在城门关门之前回来,问他们有什么办法能再城门关闭之后出城。
听他完全按照安排好的说,顾瑾之这才放心。
摄魂大法
那人笑他,“这不就站在出城的道上吗?”
说话间,这人撤了摄魂大法,孙崇乐假装回了神志,“排水道太复杂了,你们这儿我都找了半天。”
“进去吧。”孙崇乐的说辞让他信了,“里头有人卖排水道的地图,自个儿找去吧。”
见孙崇乐顺利进去后,温清酒也去了,与孙崇乐一样,温清酒身形一晃,那人开始问:“你叫什么名字?”
“温清……”温清酒明显一顿,顾瑾之暗叹不好,也不知温清酒能不能坚持住。
“温清?”那人问。
“刘青松。”
那人轻笑,“自己名字都能说错?”
“十岁前我叫温青松,十岁那年我爹死了,娘带着我改嫁给邻村一个姓刘的老光棍,我随他改姓了刘。”
听到这番话,顾瑾之知道,他已经摆脱了摄魂大法的控制。
“你来此作何?”
“买药。”
“买药做甚?”
“杀人。”
“杀谁?”
“奸夫。”
和孙崇乐一样,温清酒说的也是按照以往的一个案子编的。
也是几年前的事,离京几十里地的幺儿村里发生的事。
幺儿村整村人都姓周,村里有个地主,大家都唤他周老爷。
周老爷家大业大,良田百亩,请了不少长工,有个小名叫竹子的小伙儿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