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这事说出来，觉得这样的气氛
    不适合说出这样的东西。
    挽挽也开始吃面，小口小口的，很斯文。
    可看着那张小嘴吸面条的样子，钟煜又忍不住去想，挽挽会不会也在厕所里给唐冷这样吸屌呢？那么小一张嘴，包的下
    吗？
    于是脑海里蓦地出现些画面。
    是粉红的小小的嘴张开，舌尖红艳，像只小雀从巢穴里伸出头去摸索，舌尖一动就舔弄到了丑陋之物的马眼里，汁水淋
    漓。
    可是她的身子太细，脖子也细，不会把她的嗓子眼捅破么？
    一只细细的脚碰了碰他的脚踝，动作轻得像只猫儿，一触即退，抬眼就是挽挽看他：“钟哥今天怎么了，有心事么？”
    钟煜觉得自己有必要还是旁敲侧击一下，不是酸，是无论如何沾了唐冷那都不是好事情，挽挽既然他照顾着，那不能让挽
    挽遭了罪。
    “你看到那个唐冷了？”
    挽挽很是乖巧：“看到了。”
    好一会，钟煜才继续开口说话，“虽然有些事情不太方便，可我建议你离他还是远一点。唐冷脑子有病你懂吗？”
    这话听着没头没脑，唐冷至多算是精虫上脑和特殊癖好，还算不上病，看他谈吐思维也算是十分敏锐。挽挽便藏着掖着：
    “钟哥放心，我没跟他接触，他得了什么病呀？”
    挽挽生怕他说出个艾滋来，不由得心里怒骂色字头上一把刀。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唐冷之前搞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家里是很有钱的吗？”钟煜这才慢慢说，同时盖着挽挽得
    手，好像要汲取一点力量。
    看起来，还真不是一般人。
    “那是康家的人。”钟煜补充，“A市首富。”
    那就不是一般的富人家了，一个鸭子敢搞到他们家里小姐头上，剁屌都算轻的了。康家在A市绝对算是一手遮天，家族集
    团，产业涉及地产、医疗、酒店、科技研发……
    “不过那个小姐还是处女，不然他就真得完了。”他说起来手都有点抖，挽挽感觉倒他的颤抖，便轻轻抚摸他的指节让他
    舒缓下来。
    她捏了捏钟煜的虎口和穴位，让他放松一点。
    唐冷能够搞上康家的人，也算是牛逼了，没被搞死已经算是万幸。那一次也差点被剁了屌，还是白富美哭着喊着没让人阉
    了他，最后特别苦情地答应回去嫁人。
    这剧情……还真狗血得跟电视剧一样。
    这样说唐冷还算是业内风云人物，行业标杆了。
    “不过康家估计还不会放过他。”钟煜有点忧心，“我听说那个女的最近割腕了。”一旦涉及自杀，那性质就变了，真要
    出事了不把唐冷碎尸万段才有鬼。
    这地方，繁华是繁华，可也鱼龙混杂。
    真要把人灌了水泥沉到江里，或者伪装车祸，以那家的能量，那也不是难事。钟煜劝她离唐冷远一点是有道理的，唐冷脑
    子确实有病，不然怎么总是作死呢？
    还有这茬，挽挽现在恍然大悟。
    这肉有毒，不吃也罢。
    说完这档子事情，气氛凝固下来，钟煜从皮夹子离拿出两张票，“最近市内的剧院有《卡门》的歌剧，要去看看吗？”
    阳春白雪，下里巴人，钟煜是前者。
    一个鸭子就爱搞风花雪月。
    挽挽想起他的《百年孤独》。
    忽然觉得这人特神奇，明明看不懂还要装懂，还要去看歌剧，好像耳濡目染一下就能成上等人。他把自己从头到脚包装得
    精精致致，戴名牌穿名牌，吃的是大餐，喝的是名酒，可惜这没什么用处。
    挽挽还没穿之前，第一个男朋友是个真正意义上的精英富二代，人家会打球会弹琴和滑雪，挽挽也服气，无论什么时候说
    话都不会接不上，总让人觉得很舒服。
    不过钟煜在学这种人，实际上他不是。
    挽挽的话术就是跟他学的，他教给她很多东西，和平分手。林挽挽看着他手上两张票，微微眯着眼睛笑，“好啊。”
    钟煜的色情直播（一）
    挽挽笑起来特别感染人。
    眼梢弯弯，睫毛耷拉，在眼底的白净下扫过一片阴影，而眼珠子又在动人的眼睛里凝视。林挽挽不是最漂亮的那一个，但
    是纯，奶油似的肌肤，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还有乌黑亮丽的长发——大抵很多人的初恋都是这样。
    很干净，又不会太远。
    “好啊。”她说得特别细致，没任何别的含义，柔软的像棉花不会伤人。
    所以一个人说了什么和做了什么要分开看，现在钟煜就只想忘掉刚才那点事情。他把两张票收回去夹好，没让林挽挽看着
    上头的票价，“在大剧院那边，第一排的票。”
    看来他是真不太懂，第一排观感很不好。挽挽一个不太看这些的人也稍微知道，她把吃完的碗拿去洗，钟煜顿一顿也跟着
    她进了厨房看着。
    挽挽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没那么好骗。
    “你以前是不是也跟客户去看？”她特自然地问。
    其实这话有点煞风景了，钟煜既然请她就是释放善意，乍一下提到他的客户那味就不对了。不过挽挽都没有不自在，那么
    他也不矫情了。
    “有的，之前有客户去。不过大部分时候很少去。”那是个文艺工作者，后来看过一次之后就不请钟煜去了，钟煜知道恐
    怕是自己漏了底，到底不是一种人。
    人家没有瞧不起钟煜，只是特委婉地下次换了地，但这样举动还是让他的自尊有点难受。那种从容不迫只让钟煜觉得难
    受，不是一种人。
    挽挽听着，没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