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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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珠,整个人连带着呼吸好像都被那一根滚烫硬物捣碎,喘息都是断断续续的。
    “孟景同……哈嗯……”
    就这么分秒之间已经完全体会到酣畅淋漓四个字是怎么写的黎娇娇已经整个人都软了,可前有孟景同滚烫的胸口后又是冰
    冷坚硬的房门,她硬生生地被夹在中间如同三明治的夹心般动弹不得,就连打孟景同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含着眼泪受着。
    “慢点,慢点啊孟景同……”
    孟景同一听就知道黎娇娇的娇气病又犯了,明明穴里水得让他都站不住脚,又会吸又会夹,可只要有那么一点点要受不住
    的感觉就开始让他慢。
    “忍着。”
    他一开始还会咬牙放慢速度,到了现在也知道这是她的欲拒还迎,动作不光没有半点要放慢的意思,反倒是比刚才还更狠
    了两分。
    黎娇娇气得简直想踹孟景同两脚,两条腿却在快感的激浪中好不容易才在空中扑腾了两下,结果谁也没踢着不说反倒是身
    子一抖,将孟景同深入的龟头往里吞得更深了两分。
    她的后腰酸麻得都快化了,一边生气一边还被压得老老实实,只能满心盘算着待会儿结束了要好好收拾这丫的。
    还好老天爷给黎娇娇关了一扇门又给她的小脑子瓜开了一扇窗,她又呜呜嘤嘤地挨了一会儿操之后突然脑袋灵光一闪:
    “孟……啊……孟景同……”
    孟景同也在快感的阵阵推波助澜下不自觉地咬住了后槽牙,沉沉地嗯了一声之后就感觉怀里的人猛地瑟缩了一下。
    “好像、好像有人要过来了……”
    楼梯口不止一人的脚步声吓得黎娇娇就连刚才要说什么都忘了,跟一只受了惊的袋鼠似的紧紧抱住了孟景同的脖颈,把脑
    袋往他颈窝里藏。
    孟景同觉得这人也确实挺有意思,每一次做之前胆子大得不行,好像在哪儿都能干,还顺带嘲笑他老古董,结果真干起来
    了有点儿风吹草动又吓得跟什么似的。
    黎娇娇憋着不敢叫了,把脑袋搁在他的肩头,孟景同也稍稍放缓了力道,听了一下,确实是有几个粗重的脚步声走了进
    来,听起来应该是几个男人。
    毕竟是单人公寓,因为每一间里设备都齐全,所以也没有区分男女寝,就像是一个商住楼,谁也不会在意邻居的性别。
    几个留学生的脚步声很快近了,一边用母语聊天一边笑。黎娇娇汗涔涔的小脸儿贴在孟景同的颈部,下面水汪汪的穴死死
    绞着他的根,大气儿也不敢喘的样子一下又让孟景同想起前阵子教室的那一次。
    那一次是在他的掩护下成功渡过,但今天孟景同就想给这个满身反骨的小东西一点教训。
    正好那几个人似乎就分散在附近几套公寓里,聊天的声音一直此起彼伏,黎娇娇等了大概十秒钟,惊恐之余就已经急得受
    不了了,感觉孟景同那么一下一下的根本没有搔到痒处,反而更是吊足了她的胃口。
    “孟景同,呜……孟景同……回、回房间去……”
    这几个人话也太多了,比老大爷的话还多!黎娇娇一张粉白的小脸儿涨得通红,又气又急,悬空的脚指头都拧成了一团。
    “孟景同?”
    可孟景同一动未动,黎娇娇又唤了一声,孟景同就又把她结结实实地抵回了门上,阴茎无比凶狠地重新撞了回来。
    “呀啊!”
    猝不及防的快感一下把黎娇娇送上了高潮,也再顾不上门外突如其来的安静,一双蒙着雾的大眼睛懵懵地看着眼前的孟景
    同,迟迟回不过神来。
    少女汗津津的小脸被卧室洒出来的余光度上一层极浅的奶金色,孟景同撞进她那双泪汪汪的眼瞳中时险些让原本要说的话
    融化在了喉中。
    但他还是快速定了定神,压低了声音:
    “以后还敢不敢在这种地方做了?”
    *
    黎娇娇叉腰:好,知道了,以后还敢!
    30.忘了戴套
    不是,您是有病吧!
    回过神来的黎娇娇立刻抬手就对着孟景同想打下去,结果手还在空中又被孟景同狠狠往里一顶,还没落地就先遭遇了空难,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你……哈啊……呜……我……”
    黎娇娇着实没想到孟景同竟然会来这么一手,顿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人抓在手里的大闸蟹,纵使有浑身解数也只能徒劳地挥舞蟹钳罢了。
    她手动得快,身体也在激烈晃动,泪珠子跟断了线似的一颗一颗地往外冒,孟景同毕竟也只是想让她长个教训,也不希望真让外面几个留学生听了热闹,就抱着她往卧室里走。
    “小声点,真想让人听见?”
    “呜……你混蛋,你无耻,你不要脸!”
    孟景同不走不是,走也不是,黎娇娇骂人的时候才不管音量呢,孟景同被她叫得硬生生后腰一紧,真恨不得就这么把她操死算了。
    他只得顺势直接将她压在了沙发上,低头一口咬住她那张可恶至极的小嘴,然后下半身发力不断往里冲撞,龟头碾着深处最嫩的小口,让黎娇娇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被操得眼冒金星的感觉。
    她一边在唇舌的浪潮中艰难地哽咽,一边手脚却万分诚实地勾住了孟景同的腰臀脖颈,还顺带着暗暗发力用指甲挠他,孟景同越操越感觉身下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野猫。
    一只明明发着情,防备心还格外重的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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