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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见着天。”
府里生活的够久,花果儿最是明白,王妃每说一句话的意思,可不是,府上那么多女人,除了王妃与侧给王爷诞下了麟儿,王府多是女娃,女娃长大了终究是别人家的,能生下儿子,才能在王府里站稳脚跟。
往后九夫人只要对王妃尽心,她肚子里要有了,那娃娃也才能见着天,她若对王妃有异心,能不能怀上孩子,都是个未知数!
花果儿伺候着周氏喝完酸梅汤,就要收过碗,周氏问了句,“自王爷回府到现在,过去多久了?”
“说长不长,但也有一个多月,接近两月了。”
“快两月了?”周氏喃呢。
府上事情一茬接一茬,王爷受伤回府居然都快过去两月!
算日子,燕雀帮小姐入门的时候也快到了,定下吉日,立秋后的第六天,王府派花轿去燕雀帮迎接马大小姐过府。
再有不多天就要立秋,得抓紧时间忙活,不能让夫君认为她这个妻子不贤惠。
……
自李俏成了正儿八经的肃王女人,北冥彻几乎天天来她房里,今晚她毫无悬念的又一次成了某位“禽兽”王爷的泄欲工具。
第一次时,北冥彻多多少少还对李俏有些怜悯,怕她初次破瓜经受不住。
第二天,处理完所有要忙的事,晚上直奔偏院,装着邪恶欲望的匣子一旦被打开,怎么样也再关不上!
王爷每夜光顾偏院,金嬷嬷可比李俏高兴了去。
反观李俏,此刻半裸着身子跪在北冥彻腿间卖力服务的同时,眼睛还瞅着,被肃王捏在手里的银票,那银票明明是她的,居然让她用这样的方式往回讨,等银票到手,一定要装病好久,急死他丫的。
“专心点!”发觉李俏服务着他,而眼睛却老盯着自己手里的银票,北冥彻下半身舒爽的同时也郁闷,他肃王哪都比银票长的好看,可这女人居然只看银票,连瞅都不代瞅他一眼。
屋内景象火爆到家,光着身子坐在床沿上的某位王爷,身材好的简直没的说,浑身上下尽是鼓鼓的肌肉,可他穿衣服就是不显胖。
“王爷,时间到了,拿来一张银票!”
正舒爽的紧,突然停下,哪个男人受的了,可这也是事先约定好的,每过半柱香的时间,他得给李俏十两银子。
为了拿回所有的财产,还有肃王给她承诺的双倍,李俏卖了老鼻子的力气,接过一张银票,又不紧不慢的开始。
李俏偷偷换了细香作弊,半柱香时间用不了多久就会过去,连着服侍了肃王几天,已经弄回来一百五十两银子,再加把劲,用不了多少天,连本带利都能讨回来!
这厢跪在地下边忙活边寻思,那厢坐在床沿上享受的同时,盯着李俏的脸也烦躁,从一开始,这丫头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银票,到现在还瞅着银票看,北冥彻虽有气,可又舍不得停下。
再被这如妖精的女人磨下去,明早怕是连床都起不来了,由被动变主动,一把将李俏提上床。
喜欢银子是吗,大爷花了钱,就要享受一下烟花巷的感觉。
卧房中令人的声音一直持续到深夜才停下,北冥彻都已经累成了狗,可没料软成一摊春泥的李俏缓回一点点力气了,居然立马坐起来跟他要钱。
“钱钱钱,本王欠下叫花子的账了是不是?”北冥彻也坐起身,冲李俏吼道。
“王爷,比在您跟前,妾身本来就是叫花子!”
北冥彻不会接茬了,要这么说,还真是他堂堂的王爷欠了叫花子的账!
有心将所有银票甩到李俏脸上,往后让她永远独守空房,可北冥彻又没那么做,明明一个雏,她却很会伺候男人,每天一个新花样,带给他的惊喜实在太意外、太多;压下心头火气,北冥彻朝后又躺倒。
桌上燃烧的蜡烛渐渐熄灭,房中陷入黑洞洞。
李俏也小心翼翼的躺下,身边人生气了,她不敢再反着捋老虎的毛,肃王放狗活活撕碎刺客的那一幕,给李俏留下心里阴影,肃王脾气好的时候,她敢做些别的,但老虎发火,除非她的脑袋被门挤了,才逆老虎的意。
李俏睡倒,还尽量离躺在床边上的人远点。
偏是李俏往墙边靠的动作,又让北冥彻胡思乱想开,都已经成了他的女人,还要这样,难道他在她心里,真就比不上钱重要?
夜越来越浓,俩人却都睡不着。
北冥彻双手垫头躺在床边上,不知该说些什么,以往无论谁伺候他,任谁总要想尽一切办法往他怀里拱、往他怀里蹭。
可现在于黑暗中,看见李俏背对自己,面朝墙壁,北冥彻生出一种他被人抛弃的感觉,又想起前一刻的颠鸾倒凤,她那样卖力是建立在她要拿回银票的基础上,北冥彻从没这么气短过。
李俏面朝墙壁而躺,但北冥彻知道她还没有睡,黑暗中看向那模糊背影寻思。
寻思多时,北冥彻终究拉不下脸主动将李俏揽进怀。
沉默好久,他问:“你……你觉得本王……本王怎么样?”天知道,拉不下脸主动揽李俏入怀,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下了多么大的勇气。
李俏闭眼,努力的想使自己睡过去,忽听背后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