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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含苞待放极惹眼,因芙蓉花含苞待放的缘故,方才一只趴在花瓣上的蜜蜂,钻入花心中被花瓣遮掩住,李俏本想提醒她,最终打消念头,瞧着她背影李俏面露坏笑,那花又没戴在自己头上,就算花朵中的蜜蜂一会从花瓣里钻出来也叮不到自己,管那闲事干嘛。
收了叫住那位的心思,随在前行中的人身后,朝着花园子里的湖心亭而去;将入湖心亭,三夫人丁韵诗朝她挥挥手:“九妹妹,来我这里坐。”
李俏远远的对其一笑,过去坐她身旁:“三姐姐来了很久吗?”
“我也将将来,才坐下不多会呢……”丁韵诗笑道。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闲聊中其她夫人们也都陆陆续续到来,各个收拾的人比花娇艳,李俏算是这一亭子女人里头最要啥没啥的。
身旁三夫人拉过她的手压低声道:“九妹妹,你也该和大家一样好好的打扮打扮,哪个男人不爱颜色,更何况咱们嫁的男人乃人中之龙,王爷本就身处美艳花丛中,你不注重外表装扮,在这一堆的女人里永远出不了头。”
李俏看向抓住自己手的葱指,反手将丁诗韵的手捏住,也低声道:“三姐姐莫要为我操心,小九儿自知几斤几两重,从来没想着要从一众群芳里崭露头角,少了我一个,姐姐不也少个对手么!”
丁诗韵叹气摇摇头:“叫我说你什么好!”
虽说与李俏相处时间不长,但丁诗韵觉得李俏与传闻中的李家姑娘绝对不相符,而且这姑娘的相貌并非传闻中的丑,只不过就是鼻翼两侧出多些斑点而已,俗话说貌不出众可由衣冠来弥补,佛爷靠了金装也才显威严,人只要扮上了绝对要比泥巴塑的佛爷有灵气,可是给这妮子说了几次,她总不将打扮当回事。
李俏抓着丁诗韵的手舍不得松开,还是因着三位正主的到来,李俏才不得不放开丁诗韵的手,与大家一道站起来行迎接礼。
北冥彻一身月白色锦袍,背手身后先入湖心亭,身旁随行打扮雍容华贵的王妃周氏,另一边随行总爱穿紫色衣裙的玉怜秋,能驾驭紫色的人不多,但玉怜秋却将紫色穿出一种无形气势,那种气势甚至有盖过王妃风头之嫌。
三位入座,家宴开始。
一众女人里只有周氏才有与肃王同坐的资格,周氏边为北冥彻斟酒,边诉说着他离府以后,府上有哪些或大或小的事发生,北冥彻几杯酒下肚,周氏渐渐的将话题拐到李俏身上,话里话外,都是李俏怎么懂事、知礼,九妹妹其人压根不像街头传闻中那般。
深知丈夫不喜李俏,可周氏喜欢啊,别看王府内宅斗争不及皇宫争斗那般激烈残酷,却也不比宫中血雨腥风来的弱;玉怜秋身边结成同盟的夫人们不少,她个堂堂王妃,身边怎能没几个知冷知热的心腹呢?
那位李家姑娘第一天对她这个王府当家主母行入门礼,就能不动声色的替她长脸出气,狠狠的剜了玉怜秋脸面,这让周氏对李俏实高看一眼,说什么都要帮李俏,在丈夫跟前扭转不好的印象。
湖心亭中的焦点由北冥彻转移至李俏身上,李俏没料周氏如此“热心肠”,她微思便捋顺周氏“热心肠”的原因,装作很无意状似的看了眼玉怜秋,只一眼,清楚看见那女人面上竟挂着端庄微笑。
奇怪了,她马上就要多出个明面上的敌人,咋还能笑的那样无害?
事有其反必有妖!
不提李俏还好,提起李俏北冥彻内里极度不舒服,口中美酒入喉,“咚”一声手中白玉杯落桌上,一入亭,北冥彻便瞧见一副寒酸相的女人杵在那,就她那打扮,想让人不注意她都难,亭中气氛因北冥彻顷刻变严肃。
周氏内里暗惊,作为妻子深知丈夫脾气,来此处时,瞧丈夫很高兴,才想着借此时机要推李俏出头,可没料夫君竟动肝火,连忙执酒壶继续为其斟酒,又说开其它事,好拐过方才话题。
偏有人不称周氏心,玉怜秋端酒朝北冥彻敬酒,一杯佳酿下肚,玉怜秋手背捂嘴娇笑道:“王妃姐姐果然明察秋毫,怜秋也觉那市井传言不能信,正如王妃姐姐所言,九妹妹那般懂事、知礼之人,怎可能到处宣扬自个定会嫁给太子,这样的传闻绝对出自妒忌九妹妹才名的小人之口……”
湖心亭里在座诸位谁不是人精,玉怜秋一番话的言下之意若有人听不出,那才是真正的白痴,李俏更明白过,怪不得玉怜秋方才笑的那般人畜无害,原来这女人竟是要给她明着使绊子。
北冥彻面色越有不对之势,但他没发作内里火气,只端起面前玉杯左一杯、又一杯;看肃王没任何动作,李俏便继续低头装鸵鸟、装无知。
王爷对李俏为何如此隐忍,是人都晓得乃因李俏是皇上赐婚缘故,可女人的善妒之心一旦浓重,才不管今日发难李俏或许会引出的其它后果,玉怜秋见将才的话没让王爷将李俏怎么样,便暗暗的给那边八夫人递去个眼神。
接收到表姐眼色,八夫人于座位起身,娉娉婷婷走上前,朝北冥彻屈膝行礼:“妾身想为位王爷舞一曲,不知王爷可否赏脸妾身?”
到底是才入府的新人,新鲜劲还没过,又想起那晚八夫人的热情与妖媚,北冥彻面上寒意渐褪,“既是美人为本王跳舞,本王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