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律师很快传回来消息，那家伙百般抵赖，无论怎样都只说是姜月明的粉丝。实际调查的结果也显示，他的确是姜月明的粉丝。
    这家伙是个纯屌丝，收入每个月只得两千元，平素从不外出，也没有女朋友，房间里贴满了姜月明各种各样的海报以及剪报。
    张律师问：“曲总，要不要给姜月明发函？这粉丝是真，但身份很可疑，我会继续调查。”
    曲存姿想了想，告诉他把人放了，再不追究。
    挂了电话，又摸摸下巴，难道真的会是粉丝？
    如果是粉丝，能对自己的行踪如此了如指掌？
    但是，要说是姜月明，这可能也真不大，她才去国外，就算玩儿阴招，也不会玩这么低级的。
    这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那时候，姜月明才开始国外的悠闲甜蜜之旅。
    哥本哈根风景如画，完全如童话故事里的描述。哥本哈根大学也因为波尔和爱因斯坦这两位科学巨匠的著名学术争论名扬天下。
    可是，就这么大一座城市，新鲜感很快就过去了。
    再怎么鼓吹的美食，但吃来吃去，只有猪肉丸、水煮鳕鱼配芥末、脆皮烤乳猪、土豆炖牛肉以及牛肉汉堡配洋葱等。连续多日吃下来，但觉无处下筷。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里的环境。
    这里民风淳朴，夜间生活并不丰富多彩，看不到炫富，也没有摆阔，更没有漫天飞的lv等奢侈品。
    尤其是大学校园里，所有人来去匆匆，抱着厚厚的书本，读书读书读书……所有人都在读书学习，累了躺在长椅上、食堂里，呼呼大睡，醒了继续念书念书……
    这是精英的摇篮地，科学的一方热土。
    除了学术上的孜孜以求，他们对别的东西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但是，一个在聚光灯下十几年的超级巨星，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冷清？
    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更别说众星捧月般的宴会了。甚至于她洗净铅华，换了牛仔裤毛衣走在大街上，根本没有任何的关注度。
    被国人们热烈追捧的雪肤高鼻梁大眼睛……洋女都这样。在白人众多的地方，这突出的美貌反而变得平平淡淡。
    这也就罢了，最不能忍受的是乔之君。
    最初几日，他倒也尽心尽力，带姜月明在北欧小国走了一圈。可是，很明显，他心事重重，沉默的时候多，消失了之前侃侃而谈的热情和明快。就算姜月明百般逗乐，逢迎，他也只是勉强一笑。
    如果说这还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但是，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
    情敌。
    比情敌更危险。
    那便是乔之君的工作。
    他假期一满，立即投身工作，连续七天，姜月明没有见到他的人影。
    纵然回来，也是深更半夜，昏睡一次，又走了。
    他谈工作，她听不懂，也毫无兴趣；当然，他便什么也不说了。
    她要跟他谈点什么最新的游艇，顶级的珠宝什么的，他也不感兴趣，于是，二人逐渐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