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分卷阅读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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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至极,捧起我的脸,低垂下高傲的头颅,吻上我的唇和脸颊。
    “从今以后,谁敢欺负她,就和我过不去。”
    他拥着我,手臂沉沉地搭在我的肩头。
    底下,毕了业和未毕业的学生都在起哄。
    我站在他身旁,仰着红红的脸看他,那时,他扬着高傲的面庞,那双好看的眼底盛满笑意与邪气,似有了万千星光。
    心头,那一瞬的悸动。
    后来,那些同学都毕了业,分了手,只剩下我和阿远好好的,牵着手出现在同学聚会上。
    那些与阿远交好的坏心眼的同学故意灌醉了阿远,看着他酒醉出糗。
    阿远果然喝醉了。
    聚会散去后,我踉踉跄跄地扶着他回家。
    回家路上,遇见那位曾经熟悉,后来陌生的学长。
    学长伸手要帮忙,我扶着阿远避开了。
    学长收回手,站在原地不动了。
    我扶着醉醺醺的阿远走。
    学长突然在身后开口,“要一直这样?”
    我扶着阿远,然后停住脚步,却也不曾回头。
    “我们之间一直不都是这样吗,学长?”
    枕在我肩头的阿远似乎是醒了,口齿不清地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我扶着阿远走了。
    我和阿远朝西走,那位学长向东离开。
    我与那位学长,也是在那个巷道口分了手。
    那位学长,是我曾经暗恋许久的学长。
    李闻檀,就是那个同样高傲到不肯垂下头颅的学长。
    后来,我和阿远一直在西城工作生活着。
    阿远喜欢猫,在家里养了只灰猫。
    那只猫,总是在春秋季掉毛,夏冬天里咬烂我新买的拖鞋。
    我每次和阿远生气,说要扔了猫。
    阿远总是护着他的猫,假装生气地骂着猫,同意我的说法,可一见我不那么生气了,他就笑嘻嘻地亲亲我的眉眼,指着猫哄着我说,如果下次猫再咬烂东西,就把它煮了。
    可那只卧在沙发上的肥猫只懒懒地掀起眼皮,细细喵呜一声朝我撒娇。
    我撇撇嘴,不说话。
    那片西城里,我再也没遇见那位学长,也没听说过他的任何消息,像是真正的断了联系。
    之后不久,我怀了孕,阿远高兴坏了,明明都是要做父亲的人仍然孩子气的样子。
    他抱着我转圈圈,我生气地要打他,他笑弯眼眸任由我打。
    我怀孕的时候,阿远都是高兴的样子,只有那一次,他生气的样子吓住了我。
    他生气,是因为那人来。
    那人是我从未见过的人,他是阿远的舅舅。
    那天,阿远不在家,那人一个人来,手里拎着许多孕用的礼品站在门外。
    他说他姓关,是阿远的舅舅,然后又絮絮叨叨地说着许多阿远的事情,我才开门让他进来。
    那位关先生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也不多话,只是三言两语地问着阿远近况,问着我肚子里的孩子。
    没坐多久,阿远回来了,我起身去迎他,但只看见阿远见到那位关先生就变了脸色,很是生气地把他撵出门外。
    重重关上门之后,阿远看着吓白脸色的我,伸手将我抱紧在怀里,并温柔声音告诉我以后不许再让这个人进门。
    阿远没告诉我原因,但是后来,我知道了。
    因为,就是那人戴着白色手套把我拖到手术台上,活生生地剜去了心。
    我惨白着面庞看着那位关先生。
    那位关先生依旧如初见那般温和地笑着,他的身旁站着西装革履的其他人。
    那些人,说着是我听不懂的他国语言。
    手术台旁,摆着许多的机器,围绕许许多多穿着白大褂的人。
    他们执着冰凉的手术刀柄,生生地插入我的胸膛,一点点地切开,取出那颗鲜活跳动的心脏。
    那双双手,染满了很多血,指缝里都藏着粘稠腥红的液体。
    我像被解剖后的鱼,躺在手术台上,白色的裙摆上滴着温热的血。
    我睁着空洞的眼眸,看着摘下我心脏的那个人将我的心脏泡在有液体的透明玻璃器皿里,然后端着它给了那位关先生。
    那位关先生看了我一眼,下颚轻点,然后就和他身旁站着西装革履的那些人就离开了。
    那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揪着我的头发,从手术台上把我拖下。
    揪扯的头皮发麻,那个人拖曳着我一路到了后山。
    我却麻木着张惨白的脸,看着腿间流淌一路的红色液体。
    那个人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拖曳到了后山深处的某棵树下。
    那棵树,树冠偌大,枝丫茂密,繁盛的样子。
    似是害怕我不死,那人拿着绳子在我脖子上缠绕一圈又一圈,然后狠狠用力地勒紧。
    我斜斜地低垂着头颅,惨白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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