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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我是白雨菲,你的合法妻子啊?”
“这本书,是你写的吗?”
“当然不是我写的,2000年的时候,我才多大?”
“你,你妈妈是谁?”
“我妈妈,你见过的啊,在我家的相框里。”
“我是说,她叫什么名字?我以前认识她吗?”
“我不知道,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吧?”
“那天晚上的那个电话,你是故意打给我的吗?”
“大叔,你在怀疑什么?那天晚上,当那个黑衣人出现的时候,我害怕极了,大脑一片空白,脑海中只出现了那一串数字。所以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秋阳明晃晃的,晃着人的眼睛,犹如一道一道尖利的刺刺得人的心脏不停地疼痛。
眼跟前的画面掉了一个个儿,波光粼粼的河面上,一叶竹排,竹排上的那个明媚的姑娘,朝着他微微一笑,那笑和风煦暖。
心脏跟着狂跳起来,越来越不受控制,忽快忽慢。
姑娘的那一张好看的脸映着波光越来越模糊,熟悉而又陌生。
“雨菲,小菲,快,给我拿一颗糖来,快,快”
第8章 深夜来电之八
10月份了,是这座海滨城市最好的月份,不冷也不热。
一大早,楼下凤凰树上的那只喜鹊又开始叽叽喳喳地叫。
小时候在老家的时候,姥姥家门前的桐树上有两只喜鹊在做窝。
当它们扯着嗓子在树梢上叽叽喳喳地叫着的时候,姥姥就会说。
“喜鹊一闹,今天一定有喜事。”
有的时候还是挺灵的,喜鹊叫过的时候,舅姥爷就会带着他的孙女二丫,再背着一大堆东西来姥姥家串门。
姥姥与舅姥爷姐弟两个人的感情很好,舅姥爷以前是村支书。说话做事都挺麻利,很精神的一个老头儿,那些年,萧默和姥姥承蒙他的照顾不少。
可惜是,舅姥爷先于姥姥好些年去了另一个世界。
前段时间帮助分局办理一个连环盗窃案,天天在外头蹲守,工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摸到了这个盗窃团伙的老巢,将这一窝从外省专门跑到春阳市来盗保险柜的团伙给一网打尽了。
好不容易有一个周末,本来是想好好补一觉的,但这喜鹊不同意,一直在窗外聒噪得很。
起身来到窗前,企图将那只爱唠叨的喜鹊给赶走。
却发现那棵凤凰树下自己那辆吉普车旁边停了一辆豪车,豪车前站了一个人,一个自己不太愿意见到的人萧泽。
有的时候喜鹊叫也不一定是什么好兆头。
去冲了一个澡出来,精神头好了很多,靠在窗前散了一根烟。
萧泽还在树下,来来回回地踱着步,时不时地拿起手机来打电话。
下楼向萧泽走去的时候,正在打电话的他立马挂断了电话。
向着萧默怅然地一笑,似乎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样子。
萧默开了口:“这一大早的,是来找我的吗?”
毕竟这一栋楼里还住着朱苗苗,他不想让自己显得自作多情。
“我,我是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如果还是那老掉牙的旧事,不说也罢。”
“不,是有关于老友张白的事情。”
“张白?他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萧泽看了看四周,犹豫了一下。
“我,我们能找个地方坐下来说一说吗?这件事很重要。”
对于萧泽在自己面前总是这样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萧默很看不惯,他这样是做给谁看呢?
“好不容易有一个没事的周末,我约了人去钓鱼,你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我没有太多的时间。”
前段时间,云海的课题研究告一段落,他嫌弃春阳的天气明明秋天了还热得离谱。
他收拾行李去了绵城,这个家伙住在萧默家的小楼里舍不得回来。
将小城周边的山山水水都逛了一个遍。
昨天一下飞机就给萧默打了电话,约了今天去农家乐钓鱼,萧默推辞不过,只好答应他,想必一会儿云海就快来了。
萧泽的脸色有些难看。
“好吧!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或许是我多疑了。”
“萧总,你能讲重点吗?”
“张白,你张叔叔,你还记得吗?你小的时候还教你画过画。”
“你说的是猴年马月的事情,想必那时的我应该还不是记事的年岁吧!”
他颇有些尴尬:“也是,那时候你才两三岁,不记得也很正常。但张白,你应该听说过他,一个还算有名气的画家。”
“我是一名警察,不在艺术家圈里混,对不起,是我孤陋寡闻了。”
“他前段时间过世了,还不到60。”
“所以呢?”
“我觉得他的死因有一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