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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号楼就在不远处,301阳台上隐约发出一丝微弱的火光。
这么晚了,谁会在凶案现场?
楼道里的声控灯这个时候也不管用了,黑洞洞的楼梯间,倒真让人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三楼就在眼前,门口贴的封条被人给撕开来。
以前接手过的案子中不乏有这种案例的,凶手对于自己的作案手法特别自恋,喜欢故地重游,来欣赏自己的杰作。
萧默一阵兴奋,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得来全不废工夫?
防盗门没有被破坏,如果里面有人的话,他是怎么进去的。
而自己又要怎么进去?确实是一个难题,正在思考要不要破门而入的时候。
楼梯间传来脚步声,而且有人在小声念叨着。
“嗡吗!阿嘎那,阿巴那,吗打那,吗嘿!吗打那耶,梭哈!”
脚步声越来越近,来得快当,一个人影很快就从楼梯拐了上来,停在了萧默面前,再也不往上走了。
萧默这还没有开口,那人先将自己给吓了一跳。
“大爷啊!冤有头债有主,是谁害了你找谁去啊!我是来替你伸冤的。”
萧默无语,齐大婶夜黑风高夜又在搞封建迷信。
“睁大你的小眼睛看清楚,谁是你大爷。”
齐南将手机电筒打开,捂了胸口。
“哥,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大晚上的,你悄没生息地站在这儿跟个木桩子似的,你这是要搞啥事情?”
萧默:“我还想问你呢,大晚上的不陪你家芹芹,跑这儿搞什么封建迷信?”
齐南的理由很简单:“哥,这不是王大爷的儿子王兵说过吗?这房子风水有问题,有可能是凶宅,所以我才来测一测的嘛。看有没有可能测出凶手在何方位。”
最后一句有点牵强,齐大婶这是不务正业的节奏。
两人站在门前犯了愁,这门到底是如何才能进得去?
正琢磨着让孙浩然拿钥匙来呢?还是简单粗暴一些,直接破门而入?
门从里面打开了。
客厅的灯也打开来,王大爷的儿子王兵站在门前。
齐南又吓得捂了胸口。
“妈呀,老子这小心脏呀经不得吓,差点吓跳停了。王兵,这是凶案现场,贴了封条的不得随意进出你不知道吗?你这一举动让我们完全有理由将你当成重点嫌疑人,请进局子里呆两天的。”
王兵的声音沙哑中带着疲惫:“对不起,警官,我只是想来陪一陪我爸。他一个人在这儿孤单得很。”
齐大婶最近颇具有云海的体质,说话有点尖锐。
“大爷活着的时候不陪,死了你这大半夜的又是做给谁看呢?”
王兵并不恼:“齐警官批评得对,我在想,如果我爸不是一个人住在这里,他也不会遇害。说起来,都是我的错,我,我对不起我爸。呜”
关于王朝阳有没有与人有过过节的事情,王兵再三表示,王朝阳一辈子为人和善,在老家与人没有过纠纷,这才到城里来一年多,更不可能与有结怨。
其实,在这一天的走访调查当中,认识王朝阳的人都说这人很好。
不是情杀,也不是仇杀,那,凶手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案发当天晚上,老王等的那个人是谁?
熟人?还是不熟悉的人?这其中一定还有着什么隐藏和东西存在着。
齐南拿着他的罗盘在房间里四处探他的风水,神神叨叨地念念有词。
一圈下来,开始忽悠人。
“哥,真的不太妙啊,这屋内积攒了太多的怨气,窗前有“天斩煞”室内有“穿心煞”,门前有“反弓水”实在不是一个好地方,怪不得”
萧默觉得这娃太过于放肆了:“你娃不闭嘴,小心我打到你闭嘴。”
第11章 还债之十
王朝阳遇害的第四天,距离除夕夜还有三天。
案件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
案发现场的凶器,那把大剪刀,后来,王兵突然想起来,说家里有一台老式缝纫机,是丈母娘平时在家的时候,接了附近几个工厂的外包单来用的,抽屉里就有一把与凶案现场一模一样的剪刀。
更让王兵惊奇的是,丈母娘的那把剪刀不见了,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没有人知道。
联想到王兵的媳妇与老王头之间有关系不太好,警方先是调查了王兵的媳妇母女两个。
但案发时间段,王兵的媳妇母女两个早已经在千里之外的老家。
最后一个可能的人就是王兵。
对于将王兵纳入嫌疑之时,队里的队员们大都不太赞成。
王兵,看着挺机灵的一个小伙儿,他不会傻到将自己洗白白地送到警方的面前吧!
家里的剪刀不见了就不见了,何故要告诉警方给自己惹一身骚呢?
这句话是向来耿直的马黑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