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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呢,看着和我小舅子一样大,我还能告他啊?”薄一昭冷眼旁观,将西装往那人身上一扔,“把我外套给他带回去,让他父母赔了完事。”
陆小童接过外套,看了眼橘黄色的马车品牌标志水洗标,随后看向在地上不停挣扎的小孩,心里同情万分,心想一会儿他可能宁愿被告上上法庭拉倒——
也好过被父母活生生打死啊!
这边薄一昭拉着惊魂未定的徐酒岁上了车,看她僵硬地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双眼发直。
他无语地用指节刮了刮她的鼻尖:“你让他来找你的,结果人家真的来了……让你口嗨。”
和他上次逗弄她,作为“奖励”塞给她的棒棒糖一个味道。
“老师,”徐酒岁睫毛颤了颤,抬起来从下往上以一种乖顺的角度仰视着他,缓缓道,“亲一个吧?”
——并非徐酒岁死缠烂打或者真的不要脸,她更加相信来自女人的第六感,眼前的人三番两次主动邀请她补习英语……
她不信他不知道,在所谓的“补习结束奖励”环节,她想要什么,她会提出什么。
以此虚无缥缈的猜测为自己打气,徐酒岁见男人没有动也没有拒绝,心一横,凑上前,找准了他的唇瓣贴上去后立刻心跳快速地闭上眼——
只感觉到唇瓣碰到了他棱角分明的唇瓣。
鼻息之间混乱地吸入他的气息。
只是简单地贴合几秒钟,就如同偷腥的猫咬了一口鱼,她满足了,达到了目的——
立刻红着脸,直起腰要见好就收地撤退。
睁开眼,一脸挑衅和春心萌动将她的脸臊得通红,乌黑的眼亮晶晶地望着他,唇角向上勾起。
乔欣的国民度也不至于连卖菜大妈想关心认识她的情敌——
哪里用这么全副武装啊?
徐酒不情不愿地抠口罩边缘。
男人看她眼中露出的沮丧,眸光微黯,面色沉了沉,却不是针对她的。
再开口时,语气倒是一如既往地温和,有点像他在上课的时候,耐心的给笨蛋学生讲题……
他拉过她的手,将她的指尖放到薄唇边蹭了蹭:“用不了多久,不超过二十四小时,我保证,嗯?这不是以防万一么?”
到了超市,各式各样的新鲜蔬果让徐酒岁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超市门口还有卖那种新鲜的烤番薯,徐酒岁买了个,捧在手心,边逛超市边吃。
她啃番薯的时候,就像做贼,看着四周没人注意了,这才将口罩拉下来,飞快地啃一大口,然后将口罩拉回去——
鼓起的腮帮子无声而飞快地咀嚼,有点像花栗鼠。
她两只手都很忙,生不出第三只手给薄一昭牵,所以她只能跟男人推着超市购物车的男人并肩走在一起……
“……”
“你,”她凑近他的下巴,“你还没有跟我说过那个。”
这是刚给整顿了一顿纪律,主动跟他要安抚来了。
薄一昭睁开眼,问:“哪个?”
徐酒岁扭捏地在他怀里拱了拱:“那个。”
“哦。”他应了声。
她抬起头,眨巴了下还红肿的眼:“嗯?”
“我……徐酒岁,你这人怎么这么形式主义?”
“年轻人都这样,现在不说是准备等我死了以后写在纸上烧给我么?”她在他怀里乱动,“说呀!”
他摁住了她,将她的脸往自己怀里一压。
“看到就看到了,我跟他说了就是我女朋友打的,因为乔欣骂你那些……”他不想把那些话拿出来重复,觉得脏了她的耳朵,于是停顿了下才继续道,“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慌什么?”
“这多尴尬。”
“不尴尬,我看挺好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该让我爸他们清醒一些,乔欣不是他们准儿媳妇。”他抱起她,走回客厅,将她轻轻放到沙发上,“我爸让我回来看看你,说是出了这种事你肯定特别害怕——”
他揉揉她的耳朵,低头问怀里的人:“害怕吗?”
“还可以,就是被骂了也不是那么开心,”徐酒岁笑着露出虎牙抬头去啃他的下巴,“你爸比你还贴心,会哄女人,你就知道板着脸教训我。”
他结婚三十五年,老油条一个,比我会哄女人怎么了?
“嗯,以后不凶你了。”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有话好好跟你说。”
“还有,我也是拥有自主意识要回来看你的,他不叫我也回。”薄一昭任由她把自己的下巴咬得湿漉漉的,有点不服气地反驳。
徐酒岁被他难得的幼稚攀比逗得发笑,抬头却看见男人脸色不是很好,想来也是因为现在网上热火朝天的热搜烦躁。
薄一昭确实有些烦躁,除了被薄老头教育了一番教育方针有问题外,刚才看见视频的有一瞬间他觉得如他就不该去参加什么鬼同学聚会的——
这一轮游戏的主持人是王嘉,她兴奋的眼睛都快犯光:“A亲自给B喂酒!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