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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华的倒霉助理吗?西海岸情圣第一次遭遇滑铁卢,拿起那张纸条看了又看,才发现背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另一串电话号码。
哈维被吓得后半夜也没睡着,挂着两个乌青的黑眼圈来上课,脸色差得台下的女学生都不敢再发花痴。
谢宜珩也觉得情圣可怜,义正言辞地说:“我回去替你教育阿比盖尔。”
哈维不乐意了:“这件事和她没关系。是我自己搞错了,你别去说她,最近阿比盖尔工作压力真的挺大,这种小事上再去麻烦她,感觉不太好。”
连哈维都知道关心阿比盖尔,科研社畜谢宜珩因为自己对好友的漠不关心而羞愧难当,赶紧给姜翡打了个电话,询问彩虹小马的工作状态。
姜翡看了看正在客厅里晒太阳逗狗的阿比盖尔,非常怀疑地说:“阿比盖尔?是住在咱们家那个杀马特阿比盖尔吗?”
谢宜珩说:“就这一个阿比盖尔。”
姜翡把阿比盖尔熬夜打游戏的生活如实相告,说完还长长地哀嚎一声:“我现在立刻去染一个五彩斑斓的黑头发,苏格兰卷毛帅哥能不能关心一下我的工作状态?”
谢宜珩纠正她:“那是英格兰。”
姜翡说:“那我注定无缘了,bye。”
作者有话要说: 鸽王不敢说话了。感谢在20200601 02:49:16~20200607 03:13: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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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pathy(3)
这个周末凯利·柯克帕特里克在巴黎举办了一个私人聚会。亨利曾经当过他电影的科学顾问, 两人还算颇有交情,只是这几年联系不多,但是最近亨利正好在欧洲, 凯利特意请了他。
邀请函的纸张平整厚重, 斯宾塞体的英文优雅大气。老教授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转过头问她:“路易莎,这个周日有空吗?”
眼看着学术资本家又要露出剥削的爪牙, 谢宜珩吓得一激灵, 推三阻四道:“我还挺忙的, 主要…主要是还有一篇众包数据的可扩展性的论文。”
亨利眯着眼看她胡扯, 慢条斯理地把邀请函一折, 点点头,说:“也行, 凯利举办了一个私人聚会, 那看来只能我自己去了。”
凯利是道格拉斯的好友,也是《银河系漫游指南》的编剧兼导演。时隔多年,铁粉谢宜珩仍未爬墙, 一听到这个消息依旧激动得摇旗呐喊:“有空,我特别有空。我这个礼拜的数据清单和报告都已经交出了,工作上哪有这么多事。”
她变脸的速度未免太快, 亨利看着不争气的孩子, 悠悠地叹了口气, 说:“我真的很好奇你见到道格拉斯会怎么样。”
谢宜珩想了想,非常坦诚地说:“我会就地摔倒,把自己摔成全身粉碎性骨折,然后碰瓷他一大笔钱。”
亨利“啧”了一声,只觉得这人应该去眼球上纹一个绿油油的美金符号:“你家应该不缺钱吧?”
谢宜珩顿了顿, 接着说:“…全部折成他的书,每一本都要签满扉页。”
亨利每天面对发花痴的阿比盖尔已经不易,发现另一个学生比阿比盖尔更变态,顿时罕见地没话说了。他摆摆手,让这个变态赶紧滚蛋。
…
在爱德华的无情压迫之下,又一个礼拜忙忙碌碌地过去了。周六终于有空,几个人约着去阿诺河畔的一家有名的法国餐厅。餐厅里放着轻柔缱绻的爵士乐,白衬衫的侍者刚刚端上餐前酒,莱斯利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莱斯利只是听了几句,面色已然不好。他迟疑片刻,还是礼貌地一颔首,向在座的几位说了失陪,急匆匆地推开门出去了。
电话那头的是康妮,原来CEPT的论文并没有通过同行审议。多年的极地观测一无所获,康妮重新接手这个项目的半年之后便有了轰动性的成果。同行之间难免有质疑的声音。
普林斯顿大学的天文实验室质疑CEPT的数据可信度,几位天文学家认为高强度的B模式偏振是因为宇宙微波的干涉,而不是因为探测到了引力波。
消息刚出来的第二天,康妮接受了报纸采访,在采访中云淡风轻地说:“他们应该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吧,很正常。如果要反对我们的成果,请用你们的数据来证明,而不是几个人的联合声明。”
意大利女士忙着接受采访,忙着满世界飞来飞去,忙着告诉世界上所有人,性别的刻板印象是可以被打破的,女性也可以在STEM学科中占领一席之地。
BBC对这位声名显赫的物理学家做了一次专访。康妮穿着明媚张扬的红裙子,在采访里说,之所以男性科学家的比例远高于女性,是因为在少年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