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梁山想大概算是100%复制的一种“代价”。但是，只要零壹学会了声乐基础，不需要再依靠身体本能去表达，那她就能够用自己的原声唱出来。
    最后结束时，梁山已经累瘫在了地上，“今天到这里就可以了，明天开始选歌和编舞。”
    梁山感叹，不是我太弱，而是对手太强大。如果不是自己现在过得也挺好，说不定自己都要被打击到“从此梁山不跳舞”，失去对生活的希望，成为失足青年的一员。
    虽然自己有点被打击到，但其实也真算是一次最轻松的教学了。估计明天零壹选择一首适合比赛的歌，自己编舞，然后教一遍就可以结束了。
    至于其它，只能等以后有时间再细致的教。毕竟现在的目标还只是先通过海选，这样的水平已经足够了。
    正乱七八糟的想着，卫俞就拎着水和饭进来了。
    “练的怎么样，一周内能出来舞台吗？”卫俞一边摆饭一边问道。
    “练的挺好，可以出来”，梁山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
    卫俞又看了零壹一眼，虽然知道以梁山的性格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但是总觉得梁山现在的状态可不是挺好的样子。
    零壹一边帮着卫俞拿东西，一边点头。
    卫俞这才放心。
    第五章
    第二天，卫俞和零壹到达练习室时，梁山刚刚热身结束。
    今天卫俞并不打算离开，而是想要看看零壹的训练情况，说实话昨天梁山的状态确实引起了卫俞的好奇心。
    梁山拿出自己不久前刚刚为情歌小王子萧天洛新专辑所作的编舞录像。
    至于为什么选这首歌，当然是因为舞蹈的版权在自己的手里，而且和萧天洛也是老熟人了，价格什么的都好商量嘛。
    梁山本以为今天该是非常轻松才是，歌一听，舞蹈一看，就可以结束了。
    但是没想到从第一句起就出现了问题。
    跳罢，零壹转身看向梁山的位置，就看到梁山严肃的表情，只听他沉声说道：“零壹，你的唱歌跳舞的确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表演又不单单是唱歌跳舞，而是需要感情。”
    可以说表演没有了感情，就好像是人没有了灵魂。感情是一个好的表演最基础但同时又是最重要的东西。
    零壹不懂，从小老师就告诉自己执行任务最不需要的就是感情，你的感情可能会成为伤害你自己甚至是队友的武器。
    而现在，对于自己来说，跳舞确实只是自己想要晋级的过程中的一项任务而已。即使在这个任务中有感情也不会伤害任何人，可是零壹也无法让自己在表演过程中表现出感情，这好像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一种本能。
    更何况零壹也不知道那种感情到底是什么，又该怎么表达。
    看着零壹疑惑的表情，梁山说道：“你重新跳一遍，我给你录像，你自己对比。”
    零壹看着自己跳的和梁山跳的，确实感觉到了不同。即使梁山说是因为自己没有感情，零壹也没有办法去形容这种不同，大概就是只知道题目的答案却不知道解题步骤的那种感觉。
    梁山和卫俞看着零壹更加迷茫的表情，只好轮番向零壹解释这首歌的创作理念和表达意图。
    再次看零壹表演一遍后，梁山无奈没有绷住自己的严肃脸，翻着白眼吐槽：“我之前觉得你像一个机器人，我现在觉得你就是。”
    卫俞和零壹听后倒是笑了起来，不过一个是大笑一个是浅笑罢了。
    梁山看到后，又气鼓鼓地说道：“行了行了，你们都不着急，我着急什么。”梁山的娃娃脸都气成了包子脸，一点都看不出28岁的年纪。
    卫俞看到梁山连自己为了看起来成熟些而保持多年的严肃形象都放弃了，急忙安慰道：“没事没事，这种风格的她不会咱们换一种风格，那么多风格总有一种适合她的，大不了就找一首不需要表情的歌嘛！”
    零壹紧随其后安抚：“梁山老师，我相信以您的能力任何风格的歌曲您都可以编出合适的舞蹈。”
    “那当然”，梁山傲娇脸，像一只炸了毛又被安抚好的猫。
    紧接着又说道：“今天就先结束吧，我回去找找有哪些适合你的歌。”
    “还有，你回去记得多看看舞蹈视频，我发给你。舞蹈动作唱歌能模仿，感情先放一边，表情先试着模仿模仿，神不似也要形似。”梁山说完，看到零壹乖乖点头便离开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卫俞看见梁山走得急匆匆的，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存在，轻笑道：“他啊，职业病犯了，当老师当习惯了，遇到一个好苗子卡到中间有点难受。”多年的好友，对方的心思自然都很了解。
    卫俞坐在车上，看着零壹离去的背影，想问些什么，又不知从何问起。
    在早上看到零壹超强的学习能力后，这个疑问就一直存在。
    为什么零壹过目不忘却没能上一个好的大学，为什么零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