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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集体农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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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请!”司马仁赶忙让人把使者请进来,这个使者一副南果那边的打扮,进门很是客气,行礼之后,坐下喝茶就对司马仁说到:“我们圣上听闻元帅在广州吃了败仗很是恼火,现在杨元良的船队肆无忌惮的在我国轰炸,要是三个月内打不掉杨元良的造船厂,切断杨元良的补给线,陛下是很不高兴的!”
    司马仁微微一笑,突然变脸眉头紧锁,厉声:“你就是来和我说这些屁话的?老要是能打过去,早就打过去了,三个月内拆掉杨元良的造船厂?我看你们陛下是在做梦,杨元良一直都是逗着我们玩,逗着我们玩知道吗?”
    一看司马仁发怒,这个使者稍微缓和一点说到:“司马大元帅,您可能不知道,杨元良的海船在我南果大肆作恶,以前还只是打海军,现在登陆打一波之后,见人就杀,毫不手软,男女老少同样对待,就连襁褓中的孩子他们也给摔死了,我们陛下着急啊!”
    “着急?我给你们让出一条路来,你们不是有陆军吗?你们和杨元良打。”司马仁思前想后,觉得杨元良发粮食这个事情不对劲。
    细细回味一下感觉杨元良就是在拿着他当饵,或许是要大辰皇朝的后援补给,或者是谈什么条件,这些司马仁猜测不到,司马仁从现在的信息中可以分析出来,杨元良不想狠打他,就是吊着他而已。
    这种情况下,司马仁要是听南果的,硬着头皮去打杨元良,那就不叫衷心了,而是叫傻了,司马仁的胃口可是天下,他为什么要反,就是因为大辰打南果的时候,各地兵马到了广西,广西就不是他司马家的了。
    太上皇的态度就决定了司马家做不大,只能是一方的诸侯而已,现在太上皇要打南果,首先就要这个诸侯出兵去揍南果,损失是谁的?
    肯定是司马家的,然后打胜了,司马家元气大伤,弄几个有兵权的将领朝着广西一蹲,司马家就没有绝对的话语权了。
    巧逢这个时期,西北不稳,南果野心磅礴,西灰趁乱,三家一合计,一起出兵大辰,将来怎么样谁也不知道,司马仁以及他们家族的意思就是,吞吃大片的土地将来好争霸天下,赌命了。
    所以他们干掉了温柔胆小的司马将军,奇袭周围一举夺下大量的地盘,整个云南都被他们给吃下去了,半个四川都没了。
    司马仁粗略算一下,差不多他的军队到广州城下杨元良才能组织起来有效的防线,最坏的打算就是推进到云浮,果然他只推进到了云浮,佛山没有攻打下来。
    可是司马仁算错了一点,那就是战斗力的问题了,他的军队战斗力很强,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没有含糊的人,各种攻城设备都有。
    但是面对全军霰弹枪,少数步枪,极少阻击枪,大炮迫击炮,重机枪,标配的杨元良,能够打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要不是脑子瓜灵活跑的快,还在云浮城中被杨元良包饺子,现在早就死掉了,也没有这些屁话了,南果的使者脑子不好使,一听司马仁让路,心中高兴啊!
    不动声色的说到:“司马大元帅不要开玩笑了,我们南果虽然兵强马壮,却不和广州接壤,这还要看你的司马大将军的威武。”
    司马仁说到:“没事,地我不要了,都送给你们陛下了,你们来和杨元良打,我去云南那边支援我堂叔,要以最快的速度把四川给吃下来,我们换防区,沿海三十里地位界,我统统不要了,你们赶紧来人换防。”
    柿子要拣软的捏,司马仁现在心中想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吃掉四川,把广西丢掉一半给南果,减轻自己的包袱,让杨元良和南果死掐,他只要能吃掉四川,和西北军西灰连成一片,也不怕杨元良来攻打他。
    这中间还有一个贵州,贵州作战太难,各路兵家都舍弃了,就连运送物资都做不到及时,司马仁也不想去吃贵州,他要腾出一个地方给杨元良折腾,自己保存实力。
    杨元良对龟缩回去的司马仁不闻不问,就让军队自己看着打,每个人打满三个月,全都看指挥官的本事了,高兴扛着枪在前线睡觉也行,就是没有用军功而已。
    杨元良的军功可不是闹着玩的,从印尼这边来支援的也好,来探亲的也好,现在都是拼命的杀人头,军官也给下面的民兵普及分地的知识。
    军功能换的地皮最好,其次是自己用钱购买的,最差的是政府分的地,按照现在军功算起来,杀死十个敌人,一个连队差不多能分到三分的地,杀一百个就是三亩地。
    看起来很少,在这些老兵的眼中已经是破天荒的事情了,这三亩地可是好田,能够兑换六亩的中等田地和十二亩的劣田。
    明白其中关键的老兵都知道,兑换劣田,开办农庄,把劣田连成一片,用化肥等技术手段改造,要是实在改造不了,就种经济作物,反正不亏就对了,比家乡的好田都不差。
    司马仁的十万大军不过是十二万亩地,屁大点的地方而已,杨元良就是一千两百万亩也给的起,不过规矩是定下来了。
    孟大壮经过张洋的建议这样定下来,不多也不少了,要是给多了,印尼的土人那么多,杀光了之后地不够分,杨元良直接套来了,激励人心。
    春耕杨元良十分看重,时不时的就下去看看,这天杨元良来到广州城外的一个很普通小农庄中,发现里面的人都在田埂上面吵架。
    杨元良带着百人的护卫走了过去,农庄的领导都吓傻了,杨元良看着这群大小领导,就问道:“怎么回事?”
    一个躺在田埂上面满身是血的六十多岁老头,爬了起来,冲过来,噗通就给杨元良跪下了,杨元良对旁边的护卫说到:“给老人家弄一个椅子坐下,再包扎下伤口。”
    农庄里面有郎中,三下两下给弄好了,杨元良就问这个老头:“老人家,我是杨元良,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
    老头哭着说道:“侯爷啊!他们要赶我走,我舍不得这个地方。”杨元良就问农庄管委会的主任:“怎么回事?”
    主任满头是汗的说到:“侯爷这不管我们的事情,这个老头是云浮那边的灾民,按照政策在我们这边扎根,现在云浮光复了,灾民都要回原籍,他赖在这边不走,我们劝说的同志脾气粗暴了一点,这点我检讨,才弄成了这个样子。”
    杨元良就问道:“老人家,你在家中是不是没有地啊?怕是离开我们这边没有吃的?要是这样你请放心,云浮那边也有我们的同志,你到时候可以找他们。”
    这老头哭着说道:“侯爷,我不想回去,我家只有三亩地,而且还不是好田,每年缴纳租子之后,就没有多少留下了,我还要去打长短工养活一家子。
    现在我年纪大了,干活不行了,回到家中我那个不孝顺的儿子指不定就把我送到山中饿死了,我在这里有吃有喝,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不给大家添加负担,侯爷您就可怜我一下,让我留下来吧!”
    杨元良感觉到,事情没有这么的简单,就问旁边的主任:“这个是个例还是通病,要是个例,这个老人家说的也中肯,年纪大了干不动活了,在家吃饭是一个负担,他怕的不是他儿子给他扔在山中,而是怕拖累整个家,我们可以留下他。”
    杨元良话风一转,说到:“要是通病,这可不行,我们这边农庄有一套农庄的规矩,不能因为个人的利益损坏集体的利益,农庄不是一个人说的算,也不是领导说的算,更不是我说的算,而是制度说的算。”
    这个主任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水说到:“侯爷,这个是通病,因为在我们农庄做工实在是要比任何地方都好。
    远的不说,我就说春耕,普通人家或者地主,都是自己带工具,干活后收拾工具没有一个小时不行,翻地,播种,插秧,一天下来,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人都累的要死。
    在我们这边,工具就在田埂上面有人派发,翻地有耕牛,有骡马,男女老少齐上阵,我们这个小地点有其他农庄的支援,一天就翻好了地,人还不累。
    现在宁可在我们这边二十人种五百亩田,也不愿意一个人回家种一亩地,所以处理这个情况,我们的同志可能过激了一点。”
    事情杨元良算是弄明白了,这老头也就是不想回去,农庄里面吃大锅饭,干活不费力,不要太操心,他这种老头回到家中也不好过,自然是不愿意回去了。
    杨元良的心思活络,就问这个老头:“要是我在云浮弄一个大农庄你愿意不愿意在里面干活?”这老头说道:“要是和这里一样,我当然愿意了,可是云浮没有地了啊!”
    “老人家,你先在这里待上几天,到时候等云浮有了农庄你再过去就好了!”杨元良心中有了主意,这个事情要去找卢知州商量一下。
    卢知州现在也是天天早上去电报局点卯,府衙不在广州,弄了一个大宅子,充当临时的府宅了,杨元良过去很是方便。
    傍晚杨元良过去的时候,卢知州正在批示公文,看见杨元良来了,出门迎接,笑呵呵的说到:“侯爷,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啊?”
    杨元良笑着说道:“老哥,你叫我侯爷叫的我浑身不自在啊!来你这里当然是有点小事情,需要你帮忙!”
    “你找人带话就是了,还亲自来一趟,快点进来坐!”两人到屋子里面坐下,卢知州就问杨元良:“老弟你又有什么事情啊?”
    “春耕的事情,现在遇见一点困难需要老哥你帮忙!”卢知州不明白的说到:“春耕也十几年了,老弟你做的可是整个大辰最好了,有什么困难?”
    “我准备租赁农民的土地,建设股份制的农庄,需要老哥你帮忙!”
    “股份制的农庄?这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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