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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二章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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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婶子,不瞒您说,这是我们新研制的一种,药效强,持续时间长。您要不要试试?”卖毒品的人,一脸坏笑的凑在童姨母身边说着。
    “好啊,好啊。时间真的长吗?”童姨母笑着问男人。
    “长啊,长啊。”男人呲出一嘴的大黄牙对童姨母说。
    “那我就要这个啦,这些钱能买多少啊?”童姨母把怀里揣着的一大把钱拿出来,给卖毒品的男人看。
    男人看到了瞬间眼冒金光,想童姨母这样的人,男人看得多了。陷入吸毒而无法自拔,只能最后一遍又一遍的来买毒品。
    “婶儿啊,能买不少嘞。我替您点点?”男人紧盯着童姨母的钱问。
    “好啊,好啊。”童姨母把钱递给男人。
    男人接过来一连高兴的点着,“婶子啊,就是好说话。”
    “你点你点,你看我能拿多少。”童姨母问男人。
    男人一遍又一遍的点着钱,头也没抬的回答着,“能拿不少呢。”
    “那我就放心了。”童姨母送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接着弱弱的问男人,“我还要回家,你能不能快点给我?我好赶回家?”
    男人一听也没有说什么,“好啊,好啊。”的应着,给童姨母拿毒品去了。
    男人给了童姨母一大兜毒品,童姨母开心的走了。
    男人看着童姨母的背影,想这批货终于出出去了。药效强,时效长,可是这批毒品的药性很不稳定,以至于没人敢要。
    正好童姨母这个冤大头来了,男人就划拉划拉都给了童姨母,多了点也不要紧。说是过两天风声紧,男人得赶紧把这批货处理了。
    “涵儿啊,我又能看见你了。”童姨母这次躺在床上,打开一瓶又喝了下去,这次的毒品让童姨母一直癫痫不止。
    药效不知强了多少。
    “在黄泉的路上,不能只有你一个人,我会陪着你的,我的涵儿啊。”
    童姨母虽然癫痫不止,但是脸上却还是露出一副幸福不已的表情。
    清醒,和毒品。清醒,喝毒品。清醒,喝毒品……这样子不知道过了多久,童姨母的母子终于是传出一股腐败的味道。
    喝毒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停了,连抬起手腕的力气都没有,张嘴呼救的力气都没有,不过童姨母不需要呼救。
    一心求死的人,不需要呼救。
    “哎呀,这都叫些什么事儿啊。”现在哭的最伤心的莫过于房东,“房子里死了人,我这还过不过了啊,我也一头撞死得了。”
    一旁的民警赶紧拦住房东大妈,“使不得,使不得啊。”
    房东大妈坐在一边一直哭,“你说这女的看着一副老实样,你说她怎么还吸毒呢?”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说这女人竟然还死在了我的房子里。”
    “哎呦喂,我的房子哟。”
    房东一直在一旁哭哭唧唧,说着自己的房子怎样怎样,却一点也没有关心童姨母的死亡。
    哭的民警也是有些心烦意乱。
    “世态炎凉啊。”一起来办案的老民警感叹着,人死了竟然都没有关心的。
    这时远在岛上养病的童诗涵,突然心脏一阵绞痛,疼的童诗涵喘不上气来。
    “这是怎么了?车祸的后遗症吗?”童诗涵不明白的想?
    谁都没有想到。
    蝴蝶在亚马逊热带森林,煽动翅膀,引起了几千里外的台风。
    李郁琴害的童诗涵又一次失去了孩子,伤心欲绝。
    寒咧因为失去了童诗涵,躺在病床上一震不起。
    谁都没有想到童姨母会因此死亡……
    得知童姨母去世的消息时,寒咧端起的水杯,掉到了地上。
    他在医院醒后,就回到家来了,身体却也极其的虚弱,并没有好转的,如今,又受如此刺激。
    “啪嗒!”
    地面上溅起了一朵透明的水花,花瓣清透,再慢慢下坠,逐渐随着碎裂的玻璃块,映透出寒咧颤抖的双手。
    童姨母去世了,因为自己没有照顾好童诗涵,吸毒过量而死的。
    如果童诗涵知道了,一定会非常歉疚吧,可是自己呢?
    说到底,不就是因为自己,才会害的童诗涵去世,进而童姨母也跟着西去的吗?
    寒咧颤抖着双手,头胀得生疼,仿佛身边有无数只乌鸦在叽叽喳喳地,吵得心烦,又仿佛耳边轰隆轰隆的回响,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感受不到。
    这些日子里的压力,各方面的压抑,还有病重的痛楚,一下子压垮了这个高大威武的男人。
    好吵啊……好烦……
    怎么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怎么那个能够让自己看一眼就充满力量的人……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童诗涵……你在哪里?我不相信,我真的不相信。
    “唔,头,好疼。”回忆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海浪,汹涌地涌向寒咧的脑海,一瞬间,如同万般惊雷,打破了寒咧一直以来,心中坚持的东西。
    直到他晕倒在地上的最后一秒,心中都还是心心念念着童诗涵。
    童诗涵童诗涵,你会不会恨我?会不会讨厌我?
    其实我最怕的,还是你不在,不在我身边都行,不在这个世界上了,那,那么我该要怎么办?
    李郁琴得知消息后立刻赶回家,可是看到的,却是紧闭着双眼,满头是汗,仿佛还被梦魇困住,口中不断呢喃这“童诗涵!童诗涵!”的寒咧。
    说真的,这么多年以来,从小时候起,寒咧就是一个很独立很坚强的孩子,李郁琴曾经想过,若是寒咧性子软弱一点,或者是不那么精明一点,那在她昏迷的十多年来,这个寒家这么大的公司集团产业的去向,还是个未知数。
    听说寒咧曾经是被迫出国的,但是后来坚定地回国了,而且变得那么坚毅,在她醒来以后,他已经成为了集团公司的总裁,能够肩膀撑起整个家的男人了。
    可是如今呢,从来都没有见过寒咧这样脆弱的一面。
    就连她,都不曾见过的,这么脆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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