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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哀叹,卫潇潇,你真的是个输不起的女人么?
我在被子里蠕动着,纠结了头发,纠结了心。
葡萄有样学样,也开始在床上打起滚来。
冷不防被一个霸道的臂膀连人带被的拎了起来,我的头“乓”的一声撞在了某人坚硬的胸肌上。
我仰起头,目光哀怨的说道,“乌子恺,你把胸肌练得和铁板一样做什么?要练胸口碎大石么?”
乌子恺刚毅的面目表情柔和了些许,左手轻点我的鼻尖,轻笑道,“就知道瞎说。”
我正要开口,乌子恺却放开了我,一手拎起床铺边学棉花糖的葡萄,按在手里,斜睨我道,“从哪来的?”
葡萄被他按得有些恼了,张口就要去咬他,却被他牢牢夹住了头,动弹不得。
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伸手救出葡萄,嗔怪道,“不许欺负葡萄!”
葡萄顿时如遇大赦,飞一般的钻进我的被窝里,只探出小半个头,示威似的盯着乌子恺。
乌子恺看了看葡萄,又看了看我,轻叹了声,拿手惯性的摸了摸我的头,细声安抚道,“番邦新进贡了些稀有的水果,我带你去吃,可好?”
我雀跃的点了点头,正要起床,突然想起来什么,把半个脸埋进被子里,小声说道,“你能先出去等我么?我……我没穿衣服……”
乌子恺的脸上忽然泛起奇异的潮红,转身就往门外走去,走到一半却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折了回来,一把揪走我怀里的葡萄。
边走边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和它一起在外面等。”
葡萄抗议似的扭了扭身子,却只是徒劳,望着我,目光哀怨。
我爱莫能助的耸了耸肩膀,表示同情。
乌子恺同学的心思你别猜呀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这一天我真真正正的感觉到了什么是时光如水,我真是恨不得把太阳栓在我的裤腰上,这样月亮就不会出来了,他们就不会成亲了。
“潇潇姑娘你快看!点宫灯了!好漂亮!”宫女甲在我旁边兴奋的说道。
今日皇宫大庆,红色的宫灯一盏一盏的点起来,绵延数里,映照的皇宫如同月神之殿一般。
我撇了撇嘴,酸溜溜的扔出一句,“不知道资源紧张吗?点这么多灯,要释放多少二氧化碳啊?真不环保。”
“潇潇姑娘你看!是驸马爷!天!光是背影就俊成这个样子,公主真是太幸福了。”宫女乙一脸陶醉。
顺着她的视线,我看到了那个想看又怕看见的人儿,他离我很远,背对着我,被一群大臣簇拥着,寒暄着什么。
我压下胸中的翻滚,飞出来一句,“大喜的日子还穿一身白,跟奔丧似的。”
宫女甲和宫女乙都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到别处议论去了。
我更加郁闷了,用手拼命的摇晃着葡萄的肩膀,阴测测的问,“说,谁才是世界上最美的人?”
葡萄的身子悬在半空中,瞪大眼睛,惊悚的看着我。
“哈哈。”夏侯致远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纸扇挑起我的下巴,笑道,“我的大小姐,又在发什么脾气?”
那语气轻佻暧昧的让我产生了极其不好的联想。
我忙向后倒退一步,狐疑道,“我和你很熟么?”
至少没有和葡萄熟吧?
夏侯致远不语,抿紧唇角,瞄了一眼我的腰间,有些不悦的说道,“玉佩呢?”
我愣住,偏头认真的想了好半晌,才不太肯定的说道,“应该在我的卧房……”
夏侯致远脸上骤然变色,正待张口说些什么,远处突然飞也似的跑过来个人影,一把把我拽到一边,连连道,“潇潇,这回你可得救我。”
生辰快乐
我愣住,偏头认真的想了好半晌,才不太肯定的说道,“应该在我的卧房……”
夏侯致远脸上骤然变色,正待张口说些什么,远处突然飞也似的跑过来个人影,一把把我拽到一边,连连道,“潇潇,这回你可得救我。”
我被拽的一个趔趄,才勉强看清眼前的人儿正是夏侯琦夜。此时他一脸苦恼,清秀的眉拧了好几个褶子,“父皇让我负责这次大婚,可我却大清早收到了这个玩意儿。”
一方锦帕在我面前摊开,我凑上前一看,只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我们家宝贝很生气,大婚要取消。’
我愕然,再看那落款,拽拽的写着‘山野狂人’四个大字。
看着夏侯琦夜紧张兮兮的神色和夏侯致远骤然变色的脸我突然嗤然一笑,“一个山野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