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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来。
关于这件事,我曾扬言要扣他工钱,他却只是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然后该干嘛干嘛- -#
这以后的日子,每当回忆起这段时光我总是忍不住嘴角上扬,我不在乎平淡,真的,不在乎。
晚上
沉沉的睡着。
纱帘在夜风中飘荡着。
月光均匀的洒在床上。
突然,一阵有些踉跄的脚步声惊醒了我,我猛的坐起身来,只见乌子恺一身是血的倒在了我的床边。
月光打在他的身上,迷离又让人心痛。
不顾自己上身只穿了个肚兜,我有些吃力的把乌子恺扶到了床上,他身上的血,晕染了我一身。
“你等着,我这就去叫亦浅来!”亦浅的医术也是学自师父,比我那三脚猫的功夫不直到强多少倍。
我急匆匆的欲往外跑却被乌子恺忽然拽住了手。
我回头望去,却见他艰难的从胸口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咳的断断续续,“离人散……的解药,还有……把衣服……穿好再……出去。”
鼻子为什么忽然有些酸呢?我狠狠的撇开乌子恺的手,拿了件外衣,转身跑了出去。
边穿外衣边下楼的我在想,是从什么时候起习惯了他这种霸道的关怀呢?
半个时辰之后。
亦浅额头都是汗的走了出去,一双眼心疼的水汪汪的。
乌子恺身上的大伤小伤,应该是被人围攻的结果,乌子恺的剑术天下闻名,能把乌子恺伤成这样的,又是怎样惨烈的场面。
好在亦浅说这伤虽多,却并不致命,安心休养一些日子便好了。
送亦浅走了出去,我关好门,望着在我床边昏睡的乌子恺,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身边,在他旁边安静的坐好。
半夜的时候,他忽然发起了高烧,我帮他解开里衣的扣子,一盆盆的换水,不停的帮他擦拭降温。
又打了一盆水,我把毛巾拧干小心的擦他额头上的汗珠。
却听到他迷迷糊糊的说,“小的时候被家里人赶了出来,我没有读过多少书,不会写出潇潇那么美的诗词来,可是还是贪心的希望,潇潇的诗都是为我而写……”
我怔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反应。
“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潇潇……可不可以忘记他……”
我捂住嘴,蹲在地上。
泪水模糊了双眼。
原来他那么在意司徒云深的存在。
这一身的伤……都是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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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住嘴,蹲在地上。
泪水模糊了双眼。
原来他那么在意司徒云深的存在。
这一身的伤……都是用爱情的名义么?
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不记得自己睡在哪里。
早上被暖暖的阳光唤醒。
发现自己趴在乌子恺的床边,左手还搭在他的额头上。
乌子恺的手轻轻抬起,帮我把碎发拢到耳后。
他那刚毅的容颜在阳光下竟幸福的那么真实。
不由自主的别开眼,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咚!”的一声脑袋撞到床头。
我蹲下身子。
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却听见对面的乌子恺翻过身去,幽幽叹息,“潇潇,不需要为难。”
心乱如麻,心乱如麻。
慌乱间退到门口,想逃出去。
却在开门的那一刻终于还是回头说,“如果在潇潇家乡,潇潇一定会很开心的说,乌子恺,做我的男朋友吧,爱了,散了,都是那么自然的事情,可是现在,我不能用那样不负责任的心对待你,感动不是爱情,你永远是潇潇最要好的朋友,可以性命相托的知己。”
床上的乌子恺眸光那么幽深疼痛的投射在我脸上,我却躲闪的逃了出去。
靠在房间外的墙上。
对于乌子恺这样的人来说,承诺爱,是值得用一生去付出的事情吧,可我,这样浮躁惯了的心,又能给谁一生呢?
即便是对司徒云深,我就能保证一辈子都爱着他吗?
不,我不能。
爸爸离开妈妈的那一刻,击碎了我关于幸福的所有幻想。
这么多年辛苦的收集幸福的碎片,不断的寻找爱,拼命的没心没肺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