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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不好的预感。 ? ? ? ? ? ? 果然一整天她都被男人困在了这个内室里,被男人翻来覆去地用各种姿势操了个遍,大鸡巴基本就没离开过她身下的小屄,总是休息了一会儿就又生龙活虎地插进来,借着上一次射进去的精液的润泽操插。 ? ? ? ? ? ? 许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东方既白了,身下强烈的快感提醒着她还是正被男人操着穴,她被快感引诱着不顾极度酸胀的身体抬臀迎了上去,最后一击男人又是顶开了小口插进子宫里射的,许栩被男人灌进来的精液烫得说不出话来,忽然听到了男人的话:“昨天我没喝药。” ? ? ? ? ? ? 这句话如同白日惊雷,吓得许栩呆了呆就开始挣扎着,试图摆脱男人深入子宫的灌精,今天刚好是她的受精日,要是让这个和尚灌得她怀上了种,她就没脸见阿兄了。 ? ? ? ? ? ? 男人摁着小美人的腰,提臀又插进了些,舒爽地感受着湿热内壁急剧的挤压,继续射着:“从昨天到今天,你都被我射了这么多回了,说不定早就怀上了我的种,也不差这么一次了,到时候你肚子里揣着我的种嫁给那顾家小子,说不得他还得感谢我给他送子呢!” ? ? ? ? ? ? 许栩听着听着就放弃了挣扎被男人摁在胯下授孕,对啊,自己昨天叫他射了那么多次,射得小肚子都鼓了,可能早就受孕了,难道她真的会怀上野男人的种? ? ? ? ? ? ? 不不,被这个和尚操上已经是不洁了,她怎么能再对不起阿兄?阿兄会不要她的! ? ? ? ? ? ? 想着想着,许栩掉下眼泪来。 ? ? ? ? ? ? 等神秀抽身穿衣时,就见到床上赤裸着娇躯的美人儿双目无神,泪流满面,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不知为何心头烦躁起来,他大步上前掐住美人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小脸,“你那么小就被我搞上,身体早就不贞了,这会儿还做什么贞洁烈妇的样子?” ? ? ? ? ? ? 看着那更加大股流下的泪珠,他觉得自己的手似乎被沸水给烫到了,挪开手,他不再看向床上的小人儿一眼,转身出门,到了门口时,他顿了顿,却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 ? ? ? ? 床上的许栩呆呆地躺着,过久的操干让她浑身不适,腰肢和大腿更是酸软无力,被不停拍击抽插的花穴红肿着,她如今连下地走路都做不到。 ? ? ? ? ? ? 就这么从早上躺到了中午,神秀又进了内室,还带来了饭菜和药膏,另外吩咐了小僧弥送了桶热水过来,许栩每次来相国寺都以虔诚礼佛为由不带婢女,神秀又安排了替身,是以在旁人看来,许家娘子昨日中午就回了自己的屋子,也没人怀疑什么。 ? ? ? ? ? ? 衣衫洁白,皑皑如高山白雪的圣僧放下手上的事物,踌躇了下,站到许栩面前,抱起浑身无力的美人放进浴桶里,拿起一旁簇新的帕子,沾了热水,开始粗手笨脚地擦拭起来,力道重得搓得那娇嫩的肌肤上起了一道道红痕,听到低低的痛呼声,他手上轻柔起来,帕子擦过纤巧的锁骨,高耸的雪乳,一路擦到小腹,稍微按了按,就见清澈的水中浮上几缕浊白,耳边是美人难耐的呻吟,神秀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欲望抬起了头,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竟然和个未经情事的青涩毛头一样红了耳廓。 ? ? ? ? ? ? 许栩羞哒哒地接过了男人手中的湿帕,自己擦拭了起来,神秀这才反应过来,直起身背对着浴桶走出几步才停下。 ? ? ? ? ? ? 身后水声不断,僧人胯下怒涨的男根已经将僧袍顶出了弧度,良久听到身后美人含羞带怯地说道“好了”,他才转过头,极快地抱起柔软滑腻,肤色胜雪的妙曼女体,也不管怀里的小女人还嚷嚷着没擦干身子,就把她抱到床上,用锦被裹了起来。 ? ? ? ? ? ? 许栩感觉到被抱起来时腰下那条坚硬的烙铁,也不再嚷嚷,只裹紧了被子,把红通通的小脸埋进去。 ? ? ? ? ? ? “饭菜放在这里了,一会儿自己吃,药也要擦,我先出去了。”男人声音沙哑地说完,就步履匆匆地离开了,留下裹在被中,心底滋味复杂的小姑娘。 ? ? ? ? ? ? 神秀几乎是逃着出了内室,跪坐在禅房的蒲团上,拿过经书开始诵读,奈何那欲望久久无法消退。他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二话不说先把她压在浴桶里上了,可是今天见到小家伙脸上的泪水,他觉得心底酸涩地不行,本能地不想强迫她,让自己在她心中更加卑劣。自从那年被安平公主半是引诱半是强迫得逼得他破了童子之身,丢弃了他剃度时对着佛祖立下的誓言,他的内心深处就开始痛恨起女人来,女人都是淫荡下贱的,一天都缺不了男人身下的物什,所以在看到许栩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威逼着奸淫了她,他想让这个看上去秀丽雅致的冷美人臣服在他胯下,染黑她,让她也成为欲望的俘虏。 ? ? ? ? ? ? 是什么时候这种感情开始变质的呢?是见到交欢时,她乖巧可怜的模样,还是夜半深时,她睡梦中嘴边溢出的“阿兄,阿兄”的叫唤?他开始嫉妒羡慕起那个叫顾泽的男人,也开始变本加厉地玩弄她,哪怕只有在肉体欢愉时,她眼中能有他的倒影也是好的,但是她终归是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