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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院观察,我可能要陪着他今晚回不去了……哦没事,就是扁桃体发炎……知道了,他已经睡了,一会儿我叫他起了喂点粥喝……不用,床位紧张,一张床就让留一个家属,妈您在家锁好门,陌生人不要开。”
曲珍挂了电话走回来,发现吴南邶已经站起来看着她。
曲珍将手机搁在窗台上,之后开始一件件脱衣服。
只着内衣,她站在吴南邶面前,盯着他的眼,之后拉起他的手,轻轻笑着说了声“忙完了?”
也许是两人说好这是最后一次,做得时候极尽疯狂,从空荡荡的窗前到那张大床上,屋子里已经开始弥漫交合的体*液味道。
双乳被几次□□顶端之时布满的汗液湿透,滑得吴南邶握不住。
吴南邶从侧躺着从身后环抱住曲珍,贴着她汗津津的鬓角,轻轻抬高她的腿。
曲珍看着那面镜子中意乱情迷的俩人,娇喘之时想起刚才的那两条野狗。
他们在做着同样的事,同样的动作。
曲珍突然笑出声,手渐渐摸到进进出出的那寸地方,看着那截不友好的东西从自己体内一寸寸磨出又推进,曲珍感叹,她从吴南邶身上挖掘出太多,而吴南邶也挖掘出了曲珍的太多。
曲珍已经不顾一切,窗外已经黑得如同伸手不见五指的隧道,这个小区没有灯,临近主路,偶尔呼啸而过的车笛声由远及近又渐行渐远,仿佛刮着耳膜般控诉他们的糟糕和沦丧。
曲珍在跟吴南邶的时候异常敏感,从心到身,全都交付,不矜持的宣泄檀口中的淫噫,不受控制的想要维持此刻到天荒地老。
她翻了个身搂住吴南邶的脖子,跨上他的腰身,将那些粘腻混乱的液体抹到他的大腿根部,吴南邶本是轻轻含舔她的下唇,舌尖掰开她的贝齿,曲珍猛烈得回应。
他经常摸焊烙铁和捏着电表笔的手指肚粗糙,从她细嫩的足背一路滑到她尾骨的沟壑里,顺着那道曲线,勾进了已经粘腻的穴口。
曲珍深吸一口气又轻叹出来,很满足,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情*欲催化了泪腺,曲珍双眼湿润,媚眼如丝鼻尖微红,看着吴南邶。
“不要……”
她指尖陷进已经在身畔攒成一团的枕巾里,看着他轻轻伸出舌尖舔干净她的粘腻。
吴南邶抬眼看着她,复又缓缓压低下巴,伸出半截红舌头靠近,注视着她的表情。
曲珍扬过头去,剧烈的喘息让她好看的锁骨高高凸起,吴南邶却跨坐了起来,曲珍埋怨似的眼神看着他,见他双腿跪在自己身侧,将自己的头重重按在床头上。
又是一波浪潮,刮着头皮发麻,那下面是通往深渊的大门,被无情碾碎撞破。
仿佛是干涸了三个月的土皮又逢春雨,一层层卷起,从脚趾头一直如青苔一般爬满全身,湿漉漉滑溜溜,到了三角区开出花,到了喉咙开出花,到了头顶,结出绯红色的果实。
一个四季更替,那果子胀满,砰得一声,孢子如同从十五楼扬下的烟灰,随风——飘散。
曲珍暗哑着喘了很久,她第一次听到自己陌生的声音,像是路过那些不堪入目的街道时偶尔从点着红光的房间里溢出的声响。
曲珍已经停歇,像是没盖严盖子的锅,轻轻一碰,咣当一声,归了位。
她脚尖卷曲,行尸走肉一般承受还意犹未尽的吴南邶。
在吴南邶心中,曲珍不是个特别的存在,而是个唯一的存在。
他幼年失恃,几经周转被舅母收养,两个极端供他选择——一是当个安稳不与人争做个老实的种地人,二是必须出人头地,所有的事情他必须争取,他是他国度里的王者,不需要怜悯不需要祝福,他只有自己,只能靠自己。
村里面唯一考出去的大学生,还是去了座名校,马车拉着他走在出村的路上时舅舅和舅母出来相送,抹着眼泪与他挥别,吴南邶说“你们供我的这几年我都记在心上,我视你们为亲生父母,必定为你们养老送终。”
舅母一向知他乖戾身怀抱负,虽然他甚少言语,村中之人说吴南邶自视清高,舅母知道他是等着有朝一日,用实际行动封住他们的嘴,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他像一头拉磨的驴子,无休止围着一个中心转。
但舅母却也是担心,她知道吴南邶的偏执与倔强,以及不服输的劲头,如果用错地方会适得其反。
此刻的吴南邶望着曲珍,她躺在身畔微微卷曲着身子,已经累得不成样子。
乌云褪开,月色喜人,慢慢爬上她的身子,吴南邶低头亲吻她臀侧的那枚痦子。
曲珍不是标准美女,但气质脱俗温婉恬静,像是民国时期穿着旗袍的女子,剪裁妥帖的布料包裹她玲珑有致的丰臀肥乳。
曲珍翻了个身,够到冰箱门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根雪糕。
她没有吃,而是放在了吴南邶下*体上,冰着他的器官。
曲珍觉得,她也许跟吴南邶一样,也是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这章字数多,刚才发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