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衣服里，攥住女孩儿变得温热的小手，缓缓穿过裤带儿，隔着薄薄的亵裤顶弄她的掌心，见小丫头只红晕更甚，并无不愿，便大着胆子探了进去，轻轻拿硕大的龟头蹭着她纤细的指尖，直到小姑娘半推半就地握住整个儿滚烫的棒身。

    “弟妹……这儿舒服吗？”男人动情地舔着黎秋娇嫩的唇瓣，握住她的手套弄着，“暖手正好……”

    黎秋下一刻就抽回了手，用力推开了身上大白天就发情的臭男人，把手上滑腻的前精全抹在了他的外裤上，没好气道：“谁稀罕拿你这东西暖手！”

    “你不稀罕，你的……稀罕啊……”李意期扯过女孩儿的手臂，大掌探到了她的两腿之间，隔着厚厚的棉裤重重一蹭。

    敏感的小丫头霎时软了腿儿，抱住男人结实的臂膀求饶：“啊……大哥……别动了别动……给你……晚上给你……”

    “当真？”李意期收回了手，眸色顿时黑得发亮。

    黎秋娇喘着，粉面含春，“当真……当真……”

    “好……”李意期嗓子都喑哑了下来，半个月了，他不知存了多少浓稠的子孙浆，今夜终于可以灌进那让他日思夜想的小穴穴里了……

    黎秋挣脱了束缚，赶紧翻身而起，理了理微乱的云鬓，“咱们家是不是也该贴副春联了呀？”

    李意期不死心的环住女孩儿的腰，大狗似的在她的颈项轻嗅，“好香啊秋儿……天怎么还不黑下来……”

    “李意期！”女孩儿娇斥一声，睁大了杏眼瞧着男人不正经的傻样子，“我问你话呢！”

    男人轻哼着松了手，双手垫在脑袋下方，施施然地仰躺着，“往年都是二弟提笔写的春联，今年他说是在先生家不回了，便算了罢。”

    黎秋歪着头听了一耳朵，不由“噗嗤”一笑，“你啊，不学无术。既然李怀璟不在，今年我来写一副如何？”

    李意期闻言但是微微一愣，而后面无表情地起了身，一声不吭地寻了红纸裁了来，又端过李怀璟平日里用的砚台，识趣地替女孩儿磨墨。

    黎秋并未注意到男人的别扭和异样，只拢了拢衣袖，摊平纸张，执笔稍稍思索片刻，挥笔就落下几行隽永的大字：

    “绿竹别其三分景”“红梅正报万家春”，横批乃是：“春回大地”。

    “如何？”女孩儿收了笔，颇为得意地拉过一旁的男人，爹总说她的字儿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如今倒是没人再嫌弃了吧。

    李意期低着头，目光定定地看着女孩儿微红的俏脸，冷淡道：“我不识字的。”

    黎秋听着这话，嘴角那抹浅笑早已僵硬，良久，才低低“嗯”了一声，自顾自收拾起桌上的东西。

    李意期则是拿过桌上的一对儿春联，自去张贴起来。他看着门口那红艳艳的纸头，只觉无比扎眼，似是在嘲笑他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农家汉子，怎的配得上人家知书达理的女子。

    那日他将黎秋交于二弟心中虽不甘，但不得不说是最好的安排，只要他俩站在一块儿，无论怎么瞧，都是极其登对的。谁知二弟竟瞒了他那么多年的隐疾，而他，则是顺着这个台阶，彻底解放了内心那些极度的渴望，急不可耐地要了弟妹的身子……其实，他也经常问自己，这么做，对是不对……

    “大哥……”

    李意期回过神来，小姑娘正怯怯地站在门口，担忧地看向他。

    “弟妹，你教我识字吧？”

    女孩儿听见男人的话儿，里头带了些倔强，愣了半晌，而后绽开了笑容，拉过他紧握的大手进了屋，“识字自然是好，可你若是为了我，那大可不必……大哥，我既心悦与你，便不会因为你肚中无点墨而嫌弃什么……”说着，女孩儿执起男人的大手放在脸颊上蹭了蹭，“你这双手，种得一方好庄稼，又能猎得野味，擒得白鹿，为什么就要学别人去握笔呢？”

    “我……我以为你喜欢……”李意期有些紧张，尽力地消化着女孩儿的话。

    黎秋摇摇头，抱住了男人温热的身躯，“大哥，我……我只喜欢你……”

    男人回圈住女孩儿纤细的腰身，沉默不语。

    ……

    李怀璟老远就瞧见家门口的对联儿了，想着定是黎秋的手笔，走进仔细一端详，不由失笑，到底是女子，字虽好，但终究少了那分气力和风骨，这丫头的字儿，写写簪花小楷定然出彩，落在春联上就有些不够看了。

    带着寒意推开了东屋的门，迎面而来一阵温暖与馨香，过年果真是该回趟家的，这才是真真切切的年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