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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
亭幽只知打身子底觉得疲倦,却不知镜里容颜承宠后越发娇艳欲滴,仿佛芳草滴露,香花蒙雾,那肤上粉光比得耳畔的明珠都黯然失色,真真是闭月羞花了。
“婕妤主子还没好么,皇上可等着呐。”俞九儿忍不住在外催道。
这才刚用了晚饭,天都没黑,也不知他急个什么,通常侍寝不都是较晚么,况定熙帝还要批阅奏折。
亭幽站起身,抱琴赶紧道:“俞公公,主子好了。”
亭幽进了乾元殿,俞九儿直接领了她去正殿,让亭幽越发担心起来。走到门口,却恰好遇见定熙帝楚恪,看模样该是练了拳刚回来。
“皇上金安。”亭幽正待行礼,却被定熙帝半空拦住,牵了她的手一同进屋。
乾元殿的掌宫姑姑魏锦娘上前替亭幽解开洋红羽缎白狐腋毛出风大氅。里面露出亭幽今日着的水红白狐腋毛出风短袄,并月白地印花轻烟罗层叠曳地裙,红金丝绦系了压裙环,显得俏生生仿似茉莉出香,艳丽丽仿似芍药迎风。
“备水沐浴。”定熙帝吩咐道,因着是打拳所以定熙帝并未着大氅,直接去了净室,回头拿眼瞧了瞧亭幽。
亭幽自然醒目地跟了上去,从宫人手里接过香胰同擦澡巾,立于水畔正犹豫着要不要脱衣下水。
但见定熙帝回头扫了她一眼,亭幽立刻就不纠结了,自然是以皇帝的意志为意志。
“不用去屏风后,转过身来朕看看。”定熙帝靠在池畔,两手张开向后懒懒地搭在池沿上,似笑非笑地道。
作者有话要说:嗯,作者有些恶趣味。
☆、莺莺燕燕都争芳
这话让亭幽的步子不得不停下来,偏着头也不肯看定熙帝,手指颤巍巍地伸手解衣襟。她最是恨定熙帝这样,恨不能将人羞耻心捏碎了才罢休。
衣裙一件一件滑落,到最后只剩下月白肚兜,外罩一件薄罗及臀的罩衣,下面是撒脚亵裤,到这般境地亭幽也不扭捏了,只低着头将亵裤也褪了,留得那罩衣薄烟笼月般罩在洁白如玉的身子上,看得定熙帝喉头一紧。
亭幽迎着定熙帝走下水,盈盈一握的腰肢仿似要断了一般脆弱,让人恨不能一掌捏碎了揉到怀里。
亭幽拿香胰子在定熙帝手臂上抹了,用擦澡巾微微用力为他擦洗,一直低着头也不说话,桃花般的唇因沾了水汽,越发娇艳欲滴仿佛红透的樱桃挂在树梢。
“诗里说这世上有‘却嫌脂粉污颜色”的美人,朕以往不信,今儿却见着了。”定熙帝一口含住亭幽的唇,咂咂有声,就在这池子里便颠鸾倒凤起来。
一时事毕,定熙帝起身,只吩咐亭幽自己洁了身后去前面的东书房找他,他来替她上药。
亭幽在池子里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这定熙帝越来越无忌了,只捣得她求饶数遍才肯饶了她。
亭幽披了袍子出去,本想自己上药,但既然定熙帝那般吩咐,她又不敢违了圣意,如今她就像悬崖上走钢丝的人,生死皆看定熙帝怜不怜惜,她自然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酬。
所以亭幽裹了袍子,也不敢着衣裤,因摩擦得疼,外面紧紧裹了那洋红羽缎的大氅,去了东书房。
王九福替亭幽打起帘子,她只见定熙帝正坐于书桌后手握朱笔批阅奏折,说来也幸苦,这皇帝每日要批阅的奏章那是论斤算的,也亏得定熙帝有那等精神才能处理好一国政务来。
定熙帝听得亭幽进门,搁下朱笔,拿指头对着她勾了勾,亭幽一步三寸地挪着上前,到了定熙帝跟前,他一把将她抱坐在膝上。
亭幽吓了一大跳,“皇上……”那尾音绵糯糯带着糖丝。
定熙帝抱着亭幽着实端详了一阵儿,那时间久得让亭幽不由得摸了摸脸,“可是臣妾脸上有什么不妥?”
“并无不妥,朕只是看女人果然需要雨露浇灌,爱妃比先儿看着越发娇艳了。”
这等甜言蜜语若换了她人,早就软到在定熙帝怀里了,只亭幽一个劲儿忐忑,也不敢学那狐媚的趁势接一句,“那皇上以后可得多浇灌才好。”
亭幽将药膏递给定熙帝,他拿手指挖了一团替她抹上,亭幽红着脸,紧缩着身子,只听定熙帝笑道:“手指拿不出来了。”
亭幽此刻当真是羞无可羞,一把推开定熙帝的手,跳下他膝头,“皇上要批阅奏折,臣妾这就告退了。”
“不忙,你且去床上先睡,朕等会儿就来。”定熙帝也不久留亭幽。
到第二日清晨,亭幽是被定熙帝收得越来越紧的手给圈醒的,只感到定熙帝在她臀上捏了捏,在她耳畔既轻浮又暧昧地呼着气儿,“乖乖,再磨一磨。”
亭幽大羞,少不得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