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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春风就再也不许小驸马玩闹的时候抱着她翻滚。
可是今天竟然是她自己出格,她怎么会对着小驸马出格,杨春风不光怀疑人生,现在连她自己都怀疑,甚至还有唾弃。
缺男人就去找,对着自己弟弟……杨春风哭完了坐在床边到半夜,蜡烛一点点的彻底瘫软在石头上,屋内陷入一片漆黑,小驸马不知道什么时候枕在她的腿上睡着了,杨春风却是半点睡意也没有。
她仔细回想,才惊觉她和小驸马逾越姐弟亲昵的地方简直太多,但是小驸马并不是正常人,一个小傻瓜,他的亲昵不带着任何的羞耻心和男女之防,杨春风也是意识到这点,才一再的放宽底线,事实证明小驸马得到她的亲昵每次都会很开心……
但是这里头绝不能包括带动情的亲吻,那不该是她和小驸马之间能有的亲昵。
杨春风越想越震惊,震惊于自己是不是上辈子到死都是雏这辈子情路也不顺,导致她真的开始变态。
应该怎么办,是疏远和小驸马的关系……那样肯定不行,小驸马心思单纯,她突然的疏远一定会非常的受伤,可是更不能由着事情就这么过去,她绝对不能稀里糊涂的混淆心里变化,那样太卑鄙了。
杨春风就这样坐了一夜,脑子里越想越全是浆糊,一动糊的脑仁疼,阳光顺着油纸窗扇爬上来,映着屋子里一片暖黄,大腿被小驸马枕的失去知觉,半夜她给推下去两回,小驸马迷迷糊糊又枕回来了,现在睡的脸蛋红扑扑的,长发全部洒落在她的身上。
杨春风动了动干涩的眼珠子,觉得自己一晚上不睡觉还啥也没想明白,简直像个傻逼,把小驸马的脑袋挪到床上,打算下地喝口水,结果脚一沾地就跪了下去,膝盖磕在火龙上,磕的她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半天才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喝水洗漱。
等到右腿的知觉总算活动回来,杨春风捧着清水往脸上泼,心底长叹一声,想不明白就先放着,不是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么。
等她洗漱完打算去叫小驸马的时候,听香姑在门口禀报,说大门外有人求见。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肯定得纠结一下的,转变总要有个过程,但是开始变了也就离正视自己的内心不远了。
猜猜来的是谁︿( ̄︶ ̄)︿
☆、你他娘的耍老子?!
杨春风楞了一下,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谁能求见她, 和她有交集的就那么两个人, 个个位高权重,进院子恨不得拿推土机推平了再用压路机压了才进来,从来通报都没有, 更别提还求见,想提前知道,全靠府里的丫鬟侍卫眼神好腿脚快。
更何况就这么两个人, 其中一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大人,搬家的时候,她派人去请了好几遍人也没请来,皇城权贵女眷搬家的时候送礼套近乎的全部被她拒之门外, 得罪的差不多了, 没得罪的也不会自讨没趣,谁能来找她?
杨春风没吭声,转到里间去看了眼还在睡的呼哧呼哧的小驸马,搓了把发紧了脸和干涩眼皮。把屋门打开问香姑。
“是谁?”杨春风一夜没睡走动间有点偏头痛,按了下一边脑子转轮似疼的额角, “谁求见?”
“是……”香姑犹豫着看了杨春风一眼,“是肖公子。”
“肖公子?”杨春风按着脑袋一时半会没转过来。“哪来的肖公子……”
香姑知道杨春风偷偷帮肖欢的事,和所有人一样, 以为杨春风还是对当初那个御前侍卫肖欢余情未了,“是肖欢肖公子。”
“他怎么会找来?”杨春风嘀咕着,坐在桌边, 她帮人都是偷偷进行,没打算再跟肖欢打照面,帮着原身收拾烂摊子而已,并不想见人,“我不见,”杨春风对香姑说,“你想办法打发了。”
“可是……”香姑一脸为难,没想到杨春风会不见人,“人我已经带进来了,就在外院候着。”她是真没想过杨春风会不见人,鲜少自作主张一回,看样子还办了错事。
杨春风蹙眉,看着香姑为难的样子叹了气,“带去堂屋吧,”杨春风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点,“准备早膳,驸马快醒了。”
香姑将肖欢带去堂屋,杨春风又搓了搓自己萎靡的脸,转到里屋就站在门口又看了眼熟睡的小驸马,见人没有要醒的意思,这才转到外间,从外间的小门转进堂屋。
小案上放着冒着热气的茶水,一动未动的样子,肖欢背对她站在门口的位置,对着墙上一副杨春风在一个摆地摊的书生手里花廉价批发来装逼的字画看的正入神,背影一如杨春风当初见的时候那样青松般笔直,没有被私牢里的大刑折曲,也没有被困窘的生活压弯。
只有身侧紧攥着袖摆的手指,稍稍泄露了主人的紧绷。
杨春风有点尴尬的走了几步,不知道怎么开口,她不太清楚肖欢为什么会来,但是一点不用怀疑,那就是她偷着帮人应该是被发现了,小李大夫那没差子,应该是操蛋的白眼侍卫给人活动工作的时候不够隐秘,被人给看出来。
肖欢听着杨春风的脚步声,转过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