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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我们这种贱人妓子放过谁了吗?没有,我们不被人放过,就也别想我们放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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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黎悯的公司继续上班,不知道虞晚眠是怎么收到消息的,反正我也无所谓她知不知道,等她冲到公司里来的时候,我正好和黎悯从电梯里走出来要去吃午饭。
我看见虞晚眠的时候,我说,“你老相好来了。”
黎悯说,“不用去管。”
虞晚眠叫住我们,挨个喊出我们的名字。
“祝贪!黎悯!”
黎悯脚步都没有停,我笑吟吟地说,“你不妨等她一会?”
黎悯也笑着看着我,“你确定吃饭要带上她吗?”
我颇为婊气地说,“不用了,我不乐意。”
黎悯说,“那就行,不用去管。”
我们走到地下车库的时候,我耳边还有传闻飞过去,说是什么正版未婚妻找上门了,然而黎少公共场合直接拒绝了虞晚眠,跟着一个新来的总裁秘书走了。
所有人都在猜测我是什么身份。
我想,我是什么身份?五年前我是黎悯包|养的小姐。
五年后我是黎悯想包|养的婊子。
我从来都没说过自己是个多么高尚的人,恰恰相反,我肮脏,肮脏得不得了。我又贪婪,又虚伪,任何能满足我私欲的,都是我所要的。
任何黎悯所恨的,都是我所爱的。
我看着黎悯发动车子,随后拖着下巴问他,“你这样,一个月后还怎么和虞晚眠结婚?”
黎悯转过脸来,颇为稀奇地看着我,“你真的不来把我打劫走啊?”
我笑了,“我为什么要来?到时候还要被世人骂一遭,我吃饱了撑着?”
黎悯看样子有点烦恼,他说,“我还以为你会在我们结婚那天憋个大招呢。”
我说,“大招有,但是我没想那么简单放过她,我一向喜欢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在她最难过的时候,再过去补两脚。”
黎悯说,“女人永远对女人最狠。”
我说,“女人只是对自己最狠,所以对别人也一样了而已。”
之后两个人之间再无别的话题,我们就这样沉默了下来,黎悯将车子开上高速,这一阵子他带我吃遍了海城的网红饭店,各种知名餐厅都有我们出没的身影。他似乎也不想藏着瞒着,外面留言满天飞。
说是黎悯还没结婚,就已经开始在外面花天酒地了。
他本人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名声,但是这起码让虞晚眠不爽了很久,于是我难得地也心情愉悦了好久。
Mary跟我说过,她说,祝贪,你现在也就是仗着黎少还挺宠你的,甚至超过了虞晚眠,所以这么嚣张。
我说,我这人最不会的就是见好就收,谁给我一点颜色,我还真他妈能给她开一家染坊。我可没求着黎悯宠我。
Mary说我狼心狗肺,我深以为然。
我什么都不曾拥有过,所以我也什么都不害怕失去。
哪怕黎悯……和虞晚眠结婚。
我从车上跳下来,嘴角带着优雅的笑,就如同这座城市里高高在上的千金名媛,所有人都在猜黎悯这次是带了谁过来。
我冲着他们笑笑,随后黎悯报了名字,服务生带我们进去包厢,路过的时候,甚至路上有人冲我们侧目。
我心想,他们大概都想不到,五年前进去坐牢的女人,五年后居然陪在黎悯的身边。
黎悯就喜欢在自己身边放一条狼狗的感觉,甚至喜欢那种蠢蠢欲动的背叛感。
人都是贱的,才会一边患得患失,一边又想着继续。
那么多鸡汤谁都懂,可是这世间只能活一遭,还是听从自己的欲望比较好。
我们在用餐即将结束的时候,黎悯递给我一个信封,我打开,里面装着几张机票。
从我们这里去日本东京的机票,我看到的时候,心尖颤了颤,我说,“黎悯,……你这是做什么?”
黎悯说,“你不是说想去日本吗?”
我捏着那张机票,如同心脏都被人捏着,“……你这是要带我去日本?”
黎悯冲我笑笑,像是毫无防备的样子,咧嘴笑起来的时候两颗虎牙尖尖的,配着他细长漂亮的眼睛,比起不笑的时候有人气多了,“对啊,你不是要去圣地巡游吗?”
一边说着,一边他继续翻出信封里的照片,指着说,“从柯南开始吧,京都大阪奈良十日游,怎么样?”
我看着眼前男人白皙的脸,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心头莫名牵扯出又酸又疼的感觉,让我想落泪。
我终是红了眼眶,像是明明知道这是有毒的糖,却还是就这么吞了下去。
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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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黎悯的飞机就定在下午两点,我们直接从餐厅出来就去了机场,连公司都不去了,他打了个招呼推掉了下午的会议,一边踩下油门加快速度到达机场。
我偏过脸去看他,“你等下会议真的没关系吗?”
黎悯说,“都是一帮原来的老古董在那里叽叽歪歪,我不去他们反而聊得更开心一点。”
我说,“那么多事虎视眈眈你的位置,你没问题吗?”
黎悯笑了,“有问题你会担心我吗?”
我说,“不会。”
黎悯骂了一句草泥马,随后说了什么我听不清楚,风声太大了,连着他说出来的字句一同被风吹散了。
我们到达机场的时候,有服务人员下来帮我们拿行李,我一看行李箱,发现黎悯这家伙连我的衣服都带上了,想来是直接在别墅里拿了我以前穿的衣服一并带出来,包括女士用的乳液和洗面奶,我心说这人渣也有这么贴心的时候,真是稀奇。
之后我们就通过v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