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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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没想成您私底下也这样,大学老师的皮,人渣畜生的囊。道貌岸然这词儿为您量身定做的吧?”

    楼晏临脸色一僵,下一秒一巴掌就甩在我脸上,我偏着脸,被他喊老四的男人正把举着的手放下来,“装什么清高啊,钱甩在你脸上你不还是得捡了来跪舔?”

    我说,“要不你现在甩个几万块现金在我身上,你看我舔不舔你。”

    又是一巴掌下来,祝怀猛地站了起来,从始至终全过程我都没去看他,听到他从沙发里面走出来,我手指攥了攥,掌心已经一片血红。

    “老四,松手。”

    祝怀看了男人一眼,那男人还在说,“不行,这婊子还以为自己一身刺有骨气得很呢,不好好教训一下她还真忘了自己是个出来卖的。”

    “你不嫌手脏?”

    祝怀说了一句话,抓着我的男人就松开我了。我伏在那里,衣服上有酒渍,脸上带着红肿的伤,这句话无疑更是又扇了我一耳光,我笑了笑,“祝大少,您满意了吗?”

    祝怀死死盯着我,“祝贪,你说实话,你这两年到底去干吗了?”

    “我能去干吗!”我眼睛通红,却突然间哈哈大笑了几声,“我说你不会是在内疚吧?祝怀,我告诉你,愧疚这玩意儿最不值钱了!两年前祝家把我赶出去走投无路的时候,但凡有人给我施舍一丁点愧疚,我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祝怀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脸色一下子变了,瞳孔都跟着缩了几分,他不知为何上前几步,随后将我扶起来,我剧烈甩开他,“别碰我!要你假惺惺?!”

    不知道为什么我眼前意识总是模糊一片,身体也开始不受自己控制,我脑子里忽然间嗡的一声,回想着自己喝了什么。

    到这儿来以后喝的酒都很正常,何况他们几个有权有势,也不屑用下三滥的东西来喂女人,我猛地就想到了离开徐闻包厢前自己随手喝的那一杯。

    祝怀探了探我的额头,烫得吓人,我挣脱开他,见他这幅表情我总觉得畅快,哪怕心头像是刀割那么疼,我也觉得畅快,“祝怀,你没必要愧疚什么,我伤你一次,你毁我一生,我要是你,我巴不得做梦都要笑出声来!”

    听我这话的时候,祝怀的面色一片惨白,他看向老四,“你给她喝了什么?”

    “你不会怀疑我吧?老子还要喂她吃药来逼她?老子吃饱了撑着!”

    我推开他,祝怀在后面喊我,“十三!”

    又是这个名字!

    我从门口虚浮着脚步出去的时候,回头看到了门里面祝怀又恨又痛的表情,我忽然间就没了笑下去的力气,这人生,到底谁来放过谁呢。

    我看着他,喃喃道,“算了吧,祝怀。我们之间旧账都已经没办法算清了,过去的旧情,你就忘了吧。”

    最后一眼落在黎悯面无表情的脸上时感觉像是被蛰了一下,我迅速撇开目光走了出去,是我贪心了,竟奢求他帮我。

    祝不安 说:

    摘,「你我间旧怨尚未清,

    旧情便,

    无需再提。」

    【第16章】谁给你喂的药?

    跌跌撞撞走回厕所门口重新遇到程千绾的时候,她被我吓得尖叫一声,抓着我道,“祝贪!你怎么了!被人欺负了?”

    我笑了笑,“帮我和徐闻说一声抱歉,我现在这样,衣服都脏着,也不好意思回去。”

    程千绾喊我在这等她,我点点头,拉住她,又说了一句,“顺路再帮我告诉他,我没想过给他送午饭,当初校门口只不过我俩一块点了同一家外卖,我帮人家小哥顺路送的。还有,让他小心身边人,喝酒的时候更注意点,那杯酒他妈是冲着他和我来的呢。”

    程千绾没听明白我后半段说了什么,但也还是点了点头,我看着她急匆匆去包厢的时候,整个人顿时卸下伪装,腿都有点发软,靠着厕所外面的墙,一边挪一边蹭到了厕所门口,拧开水龙头就用冷水扑脸,我深呼吸,抬头看着镜子里头发凌乱的自己。

    被打后的红肿加上药物导致的脸上红晕叠加在一起,眼神还湿漉漉的,我啧了一声,徐闻大概也想不到他身边有这么热心肠的,或者说这药原本是他的小粉丝想和自己偶像深入接触而准备给他的,然后让自己这个冤大头喝下去了。

    忽然间,身后伸过来一只手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我拖进了男厕所。

    我趔趄地被拽进最后一间,男性气息包围住我,似乎一下子激发了剩下的药性,我意识迷乱身体发热,有人用冰凉的手指拂过我的脸,这温度,除了黎悯,不会有第二个人。

    马桶盖被人翻下盖住,随后他坐下,一把将我软弱无力的身体抱在了他的大腿上。

    被迫分开双腿的时候,我把眼皮撑开一条缝,看到黎悯那双深色的眼睛,现在在他眼里我一定很可笑吧,这才真的像个妓女。

    黎悯的手从我衣摆下面身上来,顺着肌肤往上滑,我仰起脖子,不知道是反感还是觉得刺激,整个人都在微微哆嗦着,想伸手反抗,却根本没有力气。

    “谁给你喂的药?”

    “我……不知道。”

    听到一声冷笑,黎悯伸手用力捏了一把我,我疼得叫出声,却带着一股邀请的味道。

    大脑不听我使唤,我混沌地任他摆布,直到他扯着我裤子动作停顿的时候,我才想到了什么,很明显,他也意识到了,所以才停下动作。

    那是前不久他亲口说的,这一个月,放我一马。

    松开了手放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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