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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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最近我老有点提不起精神是怎么回事,好痛苦

    20、解甲:趣途无百里

    双唇轻轻地蹭在一块儿,起初是试探地触碰,可是当贴上那娇柔的唇瓣时候,就好像上头有莫大的吸引力,令他再也无法离开。

    含着她的唇瓣,他细细地吮着,轻轻咬一口,又软又糯,还有些弹牙,又依依不舍地松开。

    她唇间的蜜,有一点湿湿地染在他的唇瓣上,他怔了怔,伸出舌尖舔了舔,那一种甜赫然便在舌尖上濡染开来,他的心也随着荡漾似地摇摆了一下,无限欢喜。

    他一世人,吃过许多悲的酸涩,痛的辛苦,却从未试过如此清冽又诱人的甜,甚至难以想象,世间会有这般的甜供他拥有。

    宝嫃很紧张,被男人拥着,只觉得身体发僵,这一整天里头她的心情起伏跌宕,从连世誉的挑拨,连婆子的催逼,一直到晚间连爱娇的“来袭”……像是颠簸在小舟里随波逐流,弄得她的心惶惶然地。

    僵硬着身子被亲吻着,好一会儿宝嫃才反应过来,随着挣扎了一下:“夫、夫夫夫君……”

    他没有刻意禁锢她,她一侧脸,便躲开他的动作。

    失去了那软糯香甜的唇瓣,男人有些失落,也有些意外,将她的脸捏着转过来:“怎么了?”

    宝嫃的脸红的像发烧,声音也有些哆嗦:“夫、夫君……别在这里,给人看见……”她的声音很轻,又颤抖着,却像是柔软的羽毛,挠来挠去,若有若无,弄得他的心也痒痒地。

    他也知道不该在这时候乱来,只不过却又极舍不得撒手,目光好不容易自她脸上移开,看向周遭。

    暮色降临,周遭渐渐地尽数漆黑,原先在远处忙碌的农人也不见了踪影,打谷场往西南,是村庄,浮现点点灯火,另一侧,则是原野,黑幽幽地,一望无际似的。

    头顶繁星灿烂,夜风徐徐吹拂,男人脑中无端跳出一句读过的诗句:星垂平野阔……

    他笑了笑,浴随着和煦的夜风,顶着灿灿的繁星,他的心也霍然开朗,双臂用力地将身边的人一抱,低低地说道:“那我就听娘子的……”

    宝嫃只觉得自己整个儿似刚从蒸笼里被拿出来,从脚尖到头顶都冒着丝丝地热气,直直地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男人却将她放开,取了她先前拿着的木叉,看那叉子似是一根树枝制成,直直地到底儿,却分开两边,像是两支手臂探了出去。

    男人笑笑,即刻便知该怎么劳作,持着木叉,三下两下,极为利落地将摊着的麦子尽数都挑了起来,叠放一块儿,他动作极快,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宝嫃才反应过来,从原地撒腿跑过来:“夫君……”

    “让我来就好。”男人将她一拦,把剩下的活儿都做完了,才拉起那芦苇席子,把麦堆盖了起来。

    忙活完了这些,男人转身,笑问:“这下该差不多了,娘子看看,是不是哪里还有不妥当的?”

    宝嫃听了这个,刚消散下去的热度复又升了起来,心慌意乱地扫了几眼:“没、没有……很好。”

    男人见她傻傻地,便将她的手握住:“那回去吧?”

    “哦……”宝嫃答应。

    男人拉着她的手往回走,月光如水,映着两个人的影子,他看着,忽然就不舍得就这么早地回去,见四周无人,就刻意放慢了步子。

    宝嫃察觉手被拉住,便狐疑回头看,却对上男人明亮的眸子,宝嫃道:“夫君,怎么啦?”

    “没什么。”他微微一笑,皎洁的月光下,朦胧的夜色里,很是诱惑。

    宝嫃看了一眼,又看一眼,就觉得自己的心忍不住怦怦乱跳,急忙转过头去不看,心里想道:“都说珏哥好看,可真是太好看了……也不是好事,会被人缠着……我得好好地看着,不能再让坏女人勾引珏哥。”

    两人回了家,连婆子不免聒噪:“怎么才回来呢?”看一眼两人,“不早了,赶紧关了门儿睡吧。”临去之前又特意看了宝嫃一眼,宝嫃低着头没看见,连世珏却看了个清楚。

    宝嫃正在找她那只母鸡,见她在墙根稻草上趴着,就道:“夫君,你说它在这里行吗?”

    “怎么了?”

    宝嫃看连婆子已经回屋了,才担忧道:“我养过几只小鸡,可是没等长大就给叼走了,不知是黄鼠狼子还是猫。”

    男人挑眉,忍着笑:“还能这样……这只鸡这么大,该不会能被叼走吧?”

    “不一定呢,”宝嫃忧心忡忡地,比划着,“我听说咱们村里有一家,那么大的公鸡都给叼走了。”

    “那不如先把它抱到屋子里去。”男人随口说道。

    宝嫃一喜:“是了,那我就先把它抱到柴房里去,把门关上,窗户也关好,估计就叼不去了。”

    男人见她一心一意关怀这只鸡,真真啼笑皆非。

    又看院内无人,便打了水上来,把衣衫解开,宝嫃正把鸡抱住了,见状忙道:“夫君,水太冷了,我去烧一些。”

    连世珏却摇头:“这些正好,不用啦。”

    宝嫃小步跑到柴房,把那只鸡放进去,鸡在晚上就跟盲了一样,乖乖地找地方趴下不动了。

    宝嫃回头见他已经在解衣,随口道:“夫君中午不是洗过了吗?”

    男人一怔,脸色有些异样,只道:“方才出了些汗。”

    宝嫃就不再多话,就去取了干净衫子放在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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