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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刚刚涌出的两行浊泪,柔柔说着:“我姑且信你,可这是蝶园,你若是听过谍者们讲起,就该知道,蝶园的女谍人都是要——”
“卖身嘛,我知道。”
姑娘一句话,让夫人擦泪的手都停住了。
“蝶园的女妓男倌,至少半数是谍者,容色出挑,摄人心魄,趁着恩客意乱情迷套出消息提供给传递者,或雇主以寻欢作乐为幌子来探取消息,谍者称她们为‘艳谍’。这在卫家可不是秘密,蝶园收入的很大一部分都是卫家谍者带来的呢,这么说来我算是股东都不过分。”
一旁的公子轻哼一声,“听闻卫家二小姐脑子不灵,贪玩蠢笨,可我看你这算盘打得倒是精得很。”
夫人斜了他一眼,意思他说话别过分,公子别过头不看她们,低头把玩起刚入手的玉笛。夫人开始劝着她:“其实你无需非要卖身的,做个雅妓,也一样能做谍者。”
姑娘大约喝够了茶,放下杯子,盯着夫人一张恳切的脸,一字一顿。
“只有真的在卖身,才能最大可能隐藏我身份,我能肯定那些贼人并未见过我真容,他们也未必想得到,堂堂卫家二小姐,在妓院里大大方方卖身子。”
见她如此坚定,夫人不好多说,心中盘算,她的身份真假,日后找个卫家谍者一探便知。这么几盏茶时间已经足够让她看出这姑娘麻布粗衣下,容颜艳丽非常,做不做谍者抛开不谈,妓院可不会拒绝一个来卖肉的漂亮姑娘。
“卫,庭,润……你花名就叫‘润娘’吧。”
谁能想到,这位日后连夺花魁的艳谍润娘子,此时腹中已经揣着一个改变无数人命运的生命呢。
【预告】次回!三人!
公子:你给我舔舔。
锦哥儿:我给你舔舔。
[番外]朗月琳琅(与正文阅读不冲突,收藏500加更) 蝶园惊梦(NPH)(李肉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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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朗月琳琅(与正文阅读不冲突,收藏500加更)
锦哥儿进关雎馆五日了,还是无法张开嘴去含教习师傅的男根。
同期进来的男孩都已经甩掉最初的尴尬和抗拒,唯唯诺诺跪在教习师傅两腿间,仰头张嘴,百般讨好着那根粉白肉棍。
教习师傅人称冰肌公子,顾名思义长得甚是白,清瘦的身子配着秀气的脸,桃花眼睫羽闪烁。锦哥儿记得被卖进来那天,他娘盯着人家公子的脸眼睛都不会转了。
公子再美,终究也是男子啊,要把公子的阳具含在嘴里吸允,小锦哥儿还是做不到。
锦哥儿踏进这个园子,才知原来这世上除了“男女欢好”之外,还有“龙阳之好”。左右不过十岁的锦哥儿,知道男女在一起睡觉能生孩子,却不知男人和男人睡觉能生点啥?
蝶园的小孩都住春晖苑,这名字听起来就讽刺。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用花魁润娘的话说,这园子里的小孩,除了她的凤儿,都不再是有娘的娃,哪儿来的“报得三春晖”。
好在小孩们该有的吃穿用度一样不缺,生病有药医,不论是买进来的,还是捡回来的,说到底都是有了个能衣食无忧活命的地方。每日还有先生过来教他们识字作画弹琴下棋,等他们开始发育,就转去关雎馆,开始为长大后作为蝶园真正的一份子进行训练。
女娃长大,去栖梦楼,伺候男人。
男娃长大,去朗月堂,还是伺候男人。
锦哥儿就是伺候男人的,他看着娘拿走一袋银钱时,还以为“伺候”就是端茶递水或者干粗活一类,完全不明白小倌究竟为何物。
直到十三岁进了关雎馆,公子带着朗月堂一位有些资历的小倌,把他们扒了裤子,挨个掰开屁股蛋,又拿着蘸着不知名膏体的小木棒子塞进后庭,锦哥儿才有点明白这小倌是作何营生。
他不想做,又没办法,已经卖给了人家,命都不是自己的,屁股就更不是了。
小倌虽是男子,但要求透着阴柔,或弱柳扶风像女子一般,或清瘦玲珑像公子那样。锦哥儿的模样浓眉大眼长得是不错,可公子却觉得他骨架宽实,小小年纪竟有腱子肉,还没窜个儿,就比其它男孩长得高大壮厚,作为小倌而言,有些阳刚太重。
不过既然孩子已经送到他手里,好赖先教一教,试一试再言其它。
然而五日了,锦哥儿还是无法张嘴去含公子的男根,即便他也承认,那柄肉棍子干净粉嫩,不像他自己那根,是个紫红色的丑家伙。
公子见他一直过不了关,收起男根,扔给他一根木雕阳具,语气里透着点失望:“真的不行,假的总可以吧?”
锦哥儿也是这么想的,他怕过不了关,蝶园不要他,他再被卖一次,于是横着心,闭着眼睛张嘴把那根木阳具含进嘴里。
“呕————”
冲出房间在花坛边干呕了一次又一次,锦哥儿心生绝望,难道自己卖屁股都卖不了了?擦了擦嘴抬头,发现一个桃红色的小身影就在眼前不远处看着她,是花魁的女儿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