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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着她,一时竟也无法从华灼的表情看出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半晌,慢悠悠地叹了一口气,道:“说来也是丑事不过我与华妹妹缘分深,我也便也不瞒你,是我贴身一个丫头,不知廉耻竟与野汉子私本她与我是一起长大的,情若姐妹,我也不想她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便趁着这事儿还没有旁人知道,把她追回来,她看中哪个男人,我给她做主便是哪里就落得到私本的地步,想她做出这样没脸的事,真是教我伤心啊。”
华灼听出她一语双关,嘴角抽了抽,心里再次把韦浩然骂了个狗血淋头,脸上却作出十分生气的表情道:“县主心肠就是软,若是我的贴身丫头做了这等子教人戳脊粱骨的事情,不浸了猪笼,也要打断她两条腿。”
她放了狠话,倒让舞阳县主一时吃不准深浅,言语上试探不下去,索性便转了话风四下一打量,笑道:“这院子也是妹妹家的么,瞧着倒是幽静雅致,房里布置得也好,让人喜欢得很。”
“只是租的罢了,临时落个脚,明儿一早就启程了。我也是喜欢这地方幽静不想县主也喜欢,若不介意我便带县主四下转转。”华灼主动发出邀请。
这黑灯瞎火的,能看出啥来不过是她知道舞阳县主不搜一下这里是不会甘心的,为了赶紧打发瘟神,她也只能这样做了,不然今晚上就别想睡,连行程又得耽误了。
“如此,便有劳妹妹相陪了,这般良辰美景,月色撩人,莫辜负了。”
舞阳县主正合心意,顺势而起,先在秀房里转了一圈,又在前后院中转了一圈,见华灼坦坦荡荡地相陪,还吩咐人沿路燃起火把,把这个不大的小院照得灯火通明,心中的怀疑一下子也就去了七、八分。
本来嘛,华灼和韦浩然前后脚离京,是有些让她怀疑,尤其是追到这里,失去了韦浩然的踪迹,偏偏搜寻的时候,又发现华灼竟然也在这个地方落脚,她的怀疑就更深了,可是此时华灼神色坦荡,不像是藏了人的样子,而且再一想,串家就在淮南府,华灼也是往淮南府而去,两个人走一条路,再正常不过。当然,最让舞阳县主放心的,还是华灼已经订了亲,是有主的人了。
“夜已深了,我也该回去,华妹妹,今儿一番打扰,你不怪我吧。
把小院里里外外看了个通秀,舞阳县主这才拉着华灼的手,笑得十分亲热。
“哪里的话,我离京时未及与县主辞行,县主情深意重,竟特地追来送行,我受宠若惊,欢喜之极。”华灼很是知情识趣地给舞阳县主找了个台阶下。
舞阳县主眼神一亮,笑容中也多了几分真诚,道:“到底是妹妹知我的心,你将远去,我来得急,便把这只天官赐福玉佩送给妹妹为念。”
说着,便从腰间解下玉佩,硬是塞到了华灼的手中。说实话,舞阳县主听说韦浩然跑了,一急之下,也没考虑后果带了人就追出来,回去还不知道要怎么跟父母交代呢,至少斥责一顿是跑不了的,弄不好还要禁足,华灼这番话,倒是送了她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只要把带出来的这些人的嘴巴封严实了,就不会有人知道她是追个男子出来的。
华灼推辞了一番,勉强收下了玉佩,然后又回赠了舞阳县主一块玉佩,亲自送着这尊瘦神出了门,才算松了一口气。
小 姐……他们没有走……”
刘嬷嬷派了下人出去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舞阳县主虽然走了,但是那些衙役和公主府侍卫却没有走远,依旧举着火把四下搜寻,可把这位老妇人急坏了。公主府的人不走,韦浩然岂不就也走不了,难道她们还要带着那个家伙上路不成。
华灼沉着脸,好半天才道:“嬷嬷,没法子了,你让他藏好,明天我们就带他一起上路,等甩开了公主府的人,再让他离开。”
刘嬷嬷没奈何,只得叫了两个下人,捧上一堆干草,去喂马。都说马无夜草不肥,所以夜里给马添些草料,并不是突兀之举。韦浩然自然不是藏马厩里,马厩里也没地方让他藏。他藏在马车里下的夹层里,裹着一层被褥冒充行李,公主府的人虽然搜过马车,也打开过夹层,不过毕竟是夜晚,火把照不到夹层里面,又有被褥、包袱一类的杂物挡着,考虑到自家县主对这户人家的态度似乎挺和善的,所以公主府的人也就没好意思把杂物都搬出来一样一样检查,扫了几眼没发现异常自然就走了。
假装是盯着下人给马上草料,刘嬷嬷倚在车厢边,低声说了几句,听到里面传来几声微响,是韦浩然表示听到了的意思,她便又领了下人走了。
一夜再无事,隔日启程的时候,才出门,便见公主府的那位侍卫头领很是客气地迎上来,道:“奉县主之命,我等护送华小 姐一程。”
华灼抽了抽嘴角,知道舞阳县主还是不放心她,而且也容不得她拒绝,只得淡淡道:“如此,就辛苦大人了。”
辛苦的当然不是张头领,而是韦浩然,夹层能有多大,他跟一堆被褥杂物混在一起,空气不畅,连翻个身都难也就不说了,关键是吃喝拉微怎么解决,白天他根本就不能出来,公主府的人盯得牢着呢,晚上也只能在夜